暧昧昏黄的灯光,喜庆的婚房却透露出诡异,他的盖头被他扔在了地上,想要挣脱两人走出去,可是这次的束缚比梦中更加厉害,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本我的意志和外加的身份产生了矛盾,一道折磨着他,他头痛欲裂,混杂着的片段叫他堕入虚幻,自己是妻子还是个正常的男人,是侍卫还是摄影师,自己处在这里还是现代中,现代又是哪里?
他皱着眉只觉查到了一件事,他不愿意做妻子。
杨平没有戴着红盖头,坐在床边的两个漂亮的男人贴着他的面颊,身后的人大约是心疼他,细白的手抚着他的额头,按摩着太阳xue,好叫他不要那么难受。
“杨平,你叫我陈壹便是,今日我们三人行了夫妻之礼,便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了。”
陈壹便贴着他的耳鬓厮磨,作势想去吻他,杨平却竭尽全力的推开二人,虽然这动作像是猫儿一样,但也够这二人惊慌的了。
“杨平,你别这样,是我们不合你心意吗?”长的像猫儿似的少年睁圆了一双眼,漂亮的一双眸子蒙上了泪。
“我们等了你这么久的,这么长时间都是我们兄弟孤孤单单,漂泊天地不知时间流逝,你来了我们才恢复神志的,我们就是为了等你的。”
他哭的惨兮兮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我知道的,你是不想做我们的妻子吗?那,我们兄弟做你的妻子如何嘛,你不要离开好不好,我们都是夫妻了。”
他说着,便作势要扑上来亲亲杨平。
男人抵着他的额头,像是阻止一只大型犬似的,“别,你们都滚远点。”
他喘着粗气,在这个地方要用力反抗是一件非常费力气的事,可就算这不轻不重的反抗,也让陈壹慌了神色。
“……相公,这样叫你,你可愿意?”一个清俊的像竹子一样的青年称呼他相公,低垂着眸,显得有点可怜。杨平从来吃软不吃硬,被叫的只觉得羞耻,耳朵红成了一片。
可他也没那么抗拒了,只是摆摆手让他们离开他身边。
“相公,相公,相公……”陈贰像个小狗崽子似的,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杨平的胸口,剥开了他的外衣,里面赫然是露着两颗nai头的肚兜,冰冷的舌尖舔吃着,像是玩弄什么小珠子一样,磨蹭着,绕着它勾弄着,胸口被玩的shi漉漉的,杨平眼里含泪,一下子手上失了力气,只能无力的拉着陈贰的头发,像是远离又像是渴求。
陈壹坐在他背后,一只手摸着他的后颈,一只手玩弄着他的鸡巴,粘腻的腺ye像胶水一样,糊的他手指缝里全是的,他舔着杨平的唇,嘴里全是酒香。
他渡给男人一口酒,催着他快些喝下去,又忘情的吻上。
杨平只觉得热,一口下肚,从胃里泛出来热意,直烧他的脑子,晕乎乎的便叫做什么就听从着做了。
婚房里的红蜡烛上用金粉写了喜,燃烧发出噼啪的细微声音,房间里都是石楠花的味道,男人呜咽的发出呻yin。
他沉溺在情欲之中。
陈壹面若芙蓉,他张着唇,想把杨平的男根含下,可他却忘了自己什么身份,冰冷的口腔激的男人昂扬勃起的鸡巴一下子软了一半,陈壹有点失落。
他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容,陈贰还无知无觉的像个小孩儿一样贴着杨平的胸ru,拿手捧着去吃他的nai。
气氛热烈,他却像是置之于外,从枕头下面摸出催情的香膏,手指沾着粉色的膏体,揉在了xue口,现实中的杨平只有一个后xue。
药效极快,不过几个喘息,他就溃不成军,腰部摆动的像欲求不满的性瘾患者,觍着脸要和陈壹亲亲,张开的唇,迷蒙的眼,鲜红的唇,原来的那种抗拒完全不见。
陈壹自诩要成为一个知礼的好王侯,一个好兄长,什么好东西向来都是他让给弟弟的。
可是,可是啊,眼前的人怎么能够让出去呢?
他长叹一声,冰冷的鸡巴全根没入,冻的杨平一个激灵,爬起来就要逃开,可陈贰握着他的ru,拉着他的nai头迫使他往前,像是用玫瑰枝自杀还飮鸠高歌的夜莺一样。
这快感太强烈了,香膏融化成水,一丝丝一缕缕的顺着肠道往身体内部侵蚀,他的大脑完全浸在了艳粉色的情chao中,无法自拔。
杨平呼吸剧烈,高热的体温好像也感染了那两个冰冷的鬼,身体里的鸡巴一涨一涨的跳动,这太奇怪了。
可是根本推开不了啊……
他和两个连人都算不上的东西纠缠在一起,在大红的婚房里,哭喘着把身体给鬼怪分食。
……
杨平醒来后,身上的婚服破破烂烂,但还是质量很好,只是上面遍布Jing斑。他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觉得身心疲惫。
那两个鬼放在现在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小年轻,
现在一左一右的呆在他身边,好像是吃了他Jingye和阳气的关系吧,他们在现实中也能被看见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