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不深,很快就走到了底,很黑,手机长时间握着已经发烫发热了,只靠着手机微弱的光线看着周围,紧绷的神经快要到极限了,总觉得冷不丁的会有什么玩意儿窜出来,一排排的铁质柜子上面放满了材料和文件,这种孤儿院会有什么机密大事,需要这么多的文件来记录?
他有些疑惑,但又不敢多动什么东西,在里头弯弯绕绕了好一会,走出像书架一样的地方,旁边居然挂着的是刑具?这是什么玩意儿,难道这里的小孩犯了错还得上刑?
但是这可不是什么打打屁股这种,这闪闪发光的东西显然是真把式,这些锯子锤子怕不是可以把人的腿脚都给废了!
杨平喘了口气,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地下空气不流通,他总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哈。
他靠着刑具的那张床的床脚,体力不支的跌坐在地上,实在是累极了,从女孩儿死亡开始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吃食也提供不稳定,刚刚的逃脱让急速窜上来的肾上腺素回落,身体的又饥又渴就显出来了,他不敢把吃的全消灭了,如果他猜得不错,今天因为是浩楠的祭日,所以他的力量才会增强,上面那些小孩大约也是受他的控制,所以才会这么凶狠。
那张浩楠的出生证明杨平捏在手里,几乎是揉成了一团破纸片。
真是恶毒,亏得我们一路上都如此照顾他,姑娘们给他带吃食,知道他是南方人,吃不惯辣的东西,每天给他喂些甜食,看上去如此无害像是个小姑娘,担心他体质差,都不让他多奔波,结果呢,结果呢?!
好心当成驴肝肺,回想起他在窗边露出的怨毒脸孔,果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没有人去伤害他,却还要因为什么月事去把一个姑娘给杀了。
杨平捏着纸,手不自觉的垂下来了,他睡着了。
头发遮住了微微皱起的眉头,有些粗硬的眉毛,挺直的鼻梁,锁骨明显,喉结滑动着,麦色的皮肤在黑暗中好像一块沾满蜂蜜的土司,紧实又甜蜜。
咕嘟
是谁在吞口水?
冰冷的手摸上了高热的皮肤,手指像是沾了胶水一样的,贴着蜂蜜一样的皮rou狠狠揉搓着,他果冻一样的唇瓣微微张开,蚌壳一样的洁白牙齿里面是鲜红的舌尖。是什么东西捏着他的舌头往外拉扯着?粘稠的唾ye顺着唇角滴落下来,杨平的眼角都开始泛红,是害怕自己的舌头也会像那女人一样被割掉吗?
“怎么会呢,杨哥,我这么喜欢你,不惜把真名告诉你。”
锻炼得当的胸ru鼓着,冰冷的手心色情的摸上去,冻的两颗nai蒂硬硬的站起来了。
“哥,你好色情啊。”
黑暗中低低的笑声回荡,运动裤很方便活动,也很方便脱掉。
令人恐惧的地下室,无人踏足的地方,闪亮的刑具,厚厚的灰尘,可是氤氲的暧昧却弥散在这样一个密闭的空间。
杨平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什么滑腻腻的密闭空间里,手脚都动不了,像是被束缚住了,什么陌生人在耳边不停的说话,逼逼叨叨得叫人厌烦,身体各个方向的东西抚摸着,冰冰冷的触感,这是梦吗?
为什么醒不过来?
鸡皮疙瘩从触摸的地方一下子窜到了脑后,深蓝色的内裤被褪下,黑色卷曲的毛发中间藏着一根鸡巴,细白的手指撸着包皮往下面,露出了饱满的gui头,男人的性器哪里管什么地点呢?好多天没有释放,不过是掌心绕着gui头揉了揉,略微粗糙的掌纹贴着细嫩的gui头,黏糊糊的前列腺ye就从翕动的马眼溢出来了,满满当当的流出来了,亮晶晶的,好可爱啊。
浩楠勾着唇,不知道为什么一张苍白的小脸现在这么有活力,唇珠不点自红,艳色的舌尖抵着马眼,略显粗糙的质感往里面钻弄着,叫杨平刺激得面颊飘红,他被困在梦境中了,按道理应该是没有办法反抗的。
但是。
他意志力可真强悍啊。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竭尽全力的反抗,梦境中剧烈的震动显现出来的不过是。
不过是细微的喘息罢了,从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变作了像是小动物一般,低微的呜咽声。
浩楠不想在这里上他他要寻个好地方,但是稍许尝些甜头也不是不可。
他细白的手指上指甲尖长且薄,像是刀子一样,透出点皮rou的粉白色,像是姑娘家做的指甲一样,晶莹剔透的漂亮。
可这双手就这样揉捏着男人的性器,像是当个什么玩具似的,不留情面的玩弄着,黏糊糊的腺ye糊了他一手,红彤彤的男根跳动着,青筋贲起,但是什么都发泄不出来,他麦色的腰身无意识的在摇晃着。
太色情了……
但是时间也快到了,他快醒了。
浩楠有些欲求不满的舔了舔他的gui头,放松了对男根的压制,猛的一吸,浓稠的男性Jingye充满了他的嘴,热腾腾的阳气的味道。
真的太好了。
他舔了舔嘴角粘上的白Jing,又凑过去绕着杨平的舌头缠绵了一会,看着男人颤动的睫毛,像是要醒过来了,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