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建哲才刚刚帮马询解开了扣子,就感觉有谁在摸自己的屁股,要是平时的打闹那种倒也罢了。但这个手法实在是yIn秽Yin邪,像是揉捏女人的胸脯一样。他迅速的想要从床上撤下来,但在床上的马询这会儿喝醉了,手上的力量倒是格外的大,拉住他的袖子,简直是动弹不得。
黄涵这会儿尝试的触碰一下,未想到任建哲压根没有什么反抗,甚至屁股还翘的更高了。呵,这不就是想勾引吗?
他耻笑一声,动作越发的放肆起来,整只手都好像要挤进平整服帖的裤子里,从外面看来,像是突出了奇怪的形状,整得像个异形似的。
触感很好,软弹坚实,捏下去很有满足感。再往下是凹陷的xue口,热乎乎的,软嫩嫩的,和女人的逼也没有太多差别了吧。
任建哲像是被抓住尾巴的猫儿似的,一下子就要跳起来,嘴里也不停的骂着。因为姿势原因,本来就不好发力,更别提在床上的马询还翻了个身,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看似轻柔,实则稍微一动弹就用大力气把他给禁锢住。
前有猛虎,后有豺狼,夹在当中的任建哲简直是苦不堪言……
“sao婊子,扭来扭去干什么啊?是等不及了是吧。”
黄涵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子狠意儿来,要是这会儿再听不出他是谁,那任建哲也差不多是个傻逼了,可他不是。他正想着要有点儿动作把这只臭虫给踹下去,再提出换寝室的要求,好远远的逃离这两个变态,虽然有点对不起韩汐就是。
但谁又想得到,一向看他不顺眼的马询一下子用力,两片唇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粘腻shi滑,混杂着淡淡的酒气。
高温像是要把他的舌根给融化,他一瞬间想到了他的女友,两人在一起了四年多,也没接过几次吻。很多的是拥抱,牵手。
他回过神,想要咬断这逼的舌头,却被醉酒的马询察觉,一下子卸了他的下巴,从舌头下面翻滚上来的酸涩感几乎把他淹没。
口水不住的流出来,裤子已经被拔下来了,棉质的体恤被堆到胸口,高热粗糙的掌心磨蹭着ru头。原本褐色的,小小的ru粒,现在却整个站立肿大,泛上表皮的rou红色,简直把人称托的像个常年接客的sao货。
任建哲被亲的几乎要窒息,延水顺着嘴角留下一条线来。嘴唇都rou嘟嘟,红彤彤的,整个人挣扎的动作也变小了。
也不知道黄涵预谋了多久,他趁着男人没什么力气反抗,手里头捏着肌rou松弛剂,床铺投下来一片Yin影,整个的手臂血线看的不清不楚,只好打在大腿上,细细的一个小血点子,技术是真的还不错,专业方面的工科没怎么好好学,旁枝末节的医科倒是了解不少,黄涵这整个人,脑子都是为了做爱这些方面存在的。
任建哲一下没了力道,摔在了床上,脑袋结结实实的磕在了马询的下巴上,这倒是让他从醉酒的状态清醒了一点儿。
不过脑子不清不楚的马询仿佛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他仿佛看见任建哲双眼含春,点点泪珠就沾在睫毛上,晶莹剔透的诱人。丰厚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喘息着,鲜红的舌头在洁白的牙齿间若隐若现。
好吧,虽然这人长的粗里粗气的,但是作为自己的老婆,自己的妻子,还是确确实实要好好爱护的,唔……哪怕是个男人。
他虽然双手被酒Jing催的沉重无比,还是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亲的人脸上全是口水。
这边看着像是浓情蜜意的模样,但抓着男人nai子的黄涵可不这么想。没了神志的任建哲身体很是沉重,更别提把他拉去厕所做点儿清洁工作了
他虽然对黄片儿很是感兴趣,但也是对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法了解甚多。那些正常的和女性交往,甚至是男性,他从来没有过。
这会儿一个大活人在他面前,活色生香的勾人,却只能看看摸摸,不能上手。
啧,黄涵俺骂了一声。
看着特别一本正经的男人却穿着有些性感的子弹内裤,一大包鼓鼓囊囊的被纯黑的棉质布料包裹着。
突然之间房间里整个都安静下来了,空气里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咕嘟,黄涵突然感觉嗓子干的很,耳膜里充斥着如同鼓面被大力敲击的声音,咚咚咚……
妈的,sao货。
他凑近了看了看,shi润的呼吸喷洒在gui头部分,只见的腺ye润shi了内裤。一股子男性发情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
内裤被大力撕开,一根鸡巴直挺挺的朝向空中,富有攻击性的样子,但却是青涩的嫩色,白皙微凉的手指摸上热乎乎的rou棒,指甲圆滑,挑开了包皮,慢慢的往下撸,动作轻缓,却莫名的情色。
任建哲浑身无力,用尽全力也只不过双手稍微攥紧了一点儿,却对加害者没有半分杀伤力,这点细弱的反抗反倒是让黄涵的兴致更加高昂,他忍不住的去舔吸,口腔里的高温让男人特别的紧张,小腹的青筋都鼓出来了,shi漉漉的腺ye慢慢的流淌出来,糊了gui头和黄涵一手。
男人的耳朵都羞耻的变红了,颜色稚嫩的jing身上青筋凸起,细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