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幻想自己是被迫的,她是囚园里的女奴身不由己,她有点想哭,男人会用他的力量霸道的让她屈服,她因为爱失去自由,从此做他的信徒。
可是,他看到她主动分开腿竟有些诧异,“自己打开了?我没说要做爱。”
好羞耻,她无地自容。
“这附近有家餐厅不错,我饿了,去吃饭。”他说着,把她的内裤扔到后面座位上,打开车门。
“霍维……”她几乎哭出声,在心里控诉这个坏透了的男人,羞愧的用裙摆遮住赤裸的下体,浑身颤抖。
“新城医院后山上我要做的时候你拒绝我——”
“如果你爱一个人,会在外面侵犯她吗?”她痛苦的反问。
“听我说完。”男人耐心的说,“我会让你降低羞耻心,以便适应伊兰德的规矩。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我本该早点调教你。”霍维没再说下去,似乎有些无可奈何。
蔷薇抱住他不放手,不断哀求他放过自己。
“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不要跟我撒娇。”他严厉的语气并未让女人停止纠缠,于是说,“如果你不听话,我完全可以换种方式爱你,这种方式你第一次激怒我的时候就见识过,而我也更擅长用这种方式和女人相处,你听懂了?”
蔷薇松开手,眼泪婆娑的望着他,男人毫无怜惜之情,把她推出车外。
她无助的站在街上,一阵微风吹过她便胆战心惊,敏感yIn乱的下体就像暴露在众目癸癸之下,她羞愧的恨不得大哭一场。她抱住男人的整条右臂,哀求:“霍维,能不能吻吻我,求你再抱抱我,那样我就听你的话。”
“我再说最后一遍,叫我主人,别逼我惩罚你。”他恼火的皱眉,看来让她像纱织一样听话得费不少时间,确实是之前自己太纵容她了,借着这次的事,他要把蔷薇好好调教一番。
女人低头咬着嘴唇,拉着他的手腕,压着裙摆扭捏的走在街上,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的餐厅,坐在包厢里,霍维点完菜,对她说这里是一家东方人开的餐厅,做的是她的家乡菜。
也许这是他的好意,可是她完全无法领情,坐在椅子里仿佛承受羞辱的刑罚。
尽管她的记忆里没有家乡,但菜品味道真的不错,好吃到让她暂时忘了对霍维的怨恨。
她端起花茶喝下,醇香在舌尖和鼻腔里萦绕不去,“霍维,你怎么找到这家餐厅的,又为什么知道我的家乡?”
“叫我什么?”
“……主人。”
“过来。”
她胆怯的望着他,摇头。男人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腰将她翻个身爬在椅子上,掀起裙子,一巴掌重重打在翘起的tun瓣上,她惊呼一声,眼泪涌出来,随即开始呜咽,只因为叫了他的名字就要受到羞辱和惩罚,她讨厌这个男人。
“不许哭。”
“你从来没有禁止我叫你的名字。”她哭的更放肆。
“是我太惯着你,已经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这是纱织说的,她根本不懂我们的爱,你为什么要听她的?难道你喜欢的是她不是我吗?!”
男人沉着脸,手上用力,狠狠的抽打白皙的tun瓣,每一下都打得女人浑身颤抖,他没停,一下接着一下,女人凄惨的哭喊声回荡在包间里。他看着手下红肿的半边tun部,克制想继续施暴的冲动,他放开女人,蔷薇从椅子上滑下去,跪坐在地上,嘴里怨恨的重复着“我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哭喊声不断折磨着男人,最终令他忍无可忍,愤怒咆哮道:“你最好恨我一辈子,别再忘了我!”一拳砸在餐桌上,巨大的响动惊动了门外的侍从,恭敬的在门外问:“伊兰德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找个六七岁的男孩带过来。”
“好的。”
“你要做什么?”女人惊恐的望着表情恐怖的男人,男人不回答,随后她被男人粗暴的拉起来,放回椅子上。
很快,一个小男孩进了包间,霍维问他姓名,年纪,父母是谁,男孩回答清晰得体,似乎是某个贵族的孩子。蔷薇有点搞不清楚伊兰德的权利在新城有多大,为什么孩子的父母不问缘由就把孩子交给霍维?
“站在这里看着。”霍维吩咐他,然后将挣扎的女人抱在怀里,坐在椅子上,用双腿从内侧扣住女人的腿,向两边打开。
“不要,霍维,求你。”她意识到自己要在这个男孩面前被男人侵犯,身体激烈反抗。
怎么可以让孩子看到这种事?她决不能这样做,猛然间她抬起头,发现男孩儿捂着嘴笑着,她一怔,裙子被撩开,双腿也被男人撑开到极致。
她像一颗枯萎的花,瞬间失去了全身力气,而面前的男孩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打开的私处,带着一种司空见惯的淡定,她呼吸停滞,眼前晕眩。
男人的手抚上来,轻轻拨弄Yin蒂,敏锐的快感刺激着女人,她发出暧昧的声音,听到男孩儿咯咯的笑声。
“知道了么?新世界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