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梵语颂经,声色悠长饱含韵律,又因他沙哑的嗓音,增添了一抹性感的色彩。
花千遇侧耳听着,听了几句只识得几个简单的词语,听不懂她有些烦,就要求道:我听不懂,你用汉语念。
法显不予理会,花千遇面上闪过愠色,旋即她张口咬了一下他颈侧的皮肤,留下几个牙印,刺痛感随之袭来。
梵语声停滞了一下,若是再对她的话置之不理,她恐怕还会再下嘴咬人。
法显轻易的猜中了花千遇的想法,他只得将梵语转换成汉语念出声:如来知是一相一味之法,所谓解脱相、离相、灭相,究竟涅槃常寂灭相,终归于空。佛知是已,观众生心欲而将护之,是故不即为说一切种智
花千遇听不太懂佛经的含义,便猜测大概意思:你在说万物皆空吗?
法显没回答继续念经。
汝等迦叶、甚为稀有,能知如来随宜说法,能信能受。所以者何?诸佛世尊、随宜说法,难解难知
她听不明白,也就不听了,便含笑说:如果一切皆是虚妄,那么我帮你自渎也是假的喽,和尚你真会自欺欺人。
感觉到了吗?
她的手掌紧紧握着勃起的阳物,摩挲着盘旋的青筋,手指描绘着rou冠的形状,去研磨顶端的嫩rou,掠过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花千遇一弯唇,直白又露骨的说:我在撸你的阳根。
自不用她说,他也感觉的到她的触碰,她柔软微凉的手指是怎么在他身上处处点火,将他焚烧殆尽的。
花千遇心思深沉,做事不择手段,狠辣狡猾,这些性情全部都是他最为深恶痛绝的,他多次对她手下留情,只是期望她能有一点点的悔过,可是完全没有。
他的慈悲,却救了一条毒蛇,现在正在被反噬。
难道他的选择真的错了吗?
法显缓缓睁开眼,隐忍的眼底有几分悲凉。
他知道花千遇做这些只是为了让他难堪,为了报复他,就因为自己没有理会她,如此的睚眦必报,如果当初他选择
花千遇察觉到他身上凝现的杀意,顿时一怔,复而又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笑着,眼底却是冷的。
你要杀我。
法显不语,他方才确实动了杀心。
空气一时凝滞,浓郁而粘稠的情欲气氛,也变得有几分诡异。
花千遇轻笑着,松开撸动着他阳物的手。
她走到他面前,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执起他的手,宽大温厚,骨节清晰,这是一只武者的手,蕴含着深厚的力量。
她将这只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微抬眸,目光望进法显的眼睛里,轻慢的说:我给你这个机会。
现在杀了我。
她说的如此轻易,像是料到了法显不忍下手一般。
法显看着她唇畔漫不经心的笑,脑海中闪过她染血的手,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冷肃,他微微收紧手掌,掌心下是她脉搏的跳动,鲜活有力,她的脖颈还是纤细的脆弱,如同易碎的冰凌一般。
杀了她,一切就都结束了。
他的佛心不会再动摇,他会继续修行完成心中的理想,这是最简单的一个解决方法。
法显紧抿着唇,面上的神情混合着慈悲和冷漠,形成一种难言的混乱,但他的眼神始终都含着淡淡的悲悯,因此花千遇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害怕的情绪。
他心中思绪万千,可不管他怎么去思考,杀了她绝对是利大于弊。
他的手在逐渐收紧,窒息感随之袭来,花千遇眼中并无任何惧意,她的唇勾起一个弧度,殷红似血的唇边凝冻着深寒。
她看着法显,眼底深处潜藏着危险的杀意,而这一抹淡薄的杀意并没有被法显所察觉。
她从来就不是会把命交托在别人手里的人,法显若是真的动手,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两人对视良久,法显眼中的挣扎逐渐被无可奈何的悲苦所取代。
若是真的杀了她,他必会入魔,恐再难走出迷障。
倘若花千遇是他命中的劫难,是他的地狱,他必须要过这一关,不入过地狱,又怎能说渡过世间百般苦难,渡人渡己。
法显在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仿佛是认命了般缓慢放下手,手掌无力的垂到身侧,如她所料,他根本无法下手。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恐怕他这辈子都无法狠下心去杀她。
看到他的反应,花千遇低低笑出声,妖媚的笑容蔓延了整张脸,笑声也越来越大,放肆而妖娆的大笑着。
她望向法显的目光,是无尽的嘲讽和讥笑。
看着她那讥讽的目光,让法显觉得她又在心里骂他傻。
他微垂着眸子,嘴角紧了一紧。
花千遇冷眼看着他清肃的面容,她突然倾身抱着他,在他耳边低语:继续吧。
法显的身体一僵,他听到一阵窸窣的布料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