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笔如行云流水,似龙飞凤舞,最后写到尽兴处,由于动作幅度勐地
变大,随之那腰臀也突地剧烈摇晃了起来,顿时腰肢如浪起,臀瓣如波涌。
自背后看去,此时的沉懿墨简直像是一条穿着衣服的发情母兽,在摇着肥美
的大屁股向雄兽求欢。
那摇晃的浪臀看起来着实是空虚寂寞,急不可耐地在撩人贴上它,填补它。
在这摇晃之中,这腰肢如剥皮香蕉透着
芬芳,让人想拿去握。
这肥臀好似一颗熟透的大水蜜桃,稍稍碰一下都会蜜汁喷溅。
让人恨不得将脸贴上去吮吸一番。
而这香艳的一幕,一不小心就尽收高绍龙的眼底。
他看的一阵气血翻涌,差点认不出这是他的妈妈了。
他立马偏过头去,忍住又转了回来。
然后良心和礼法的自我谴责就汹涌而来,我这是算什么。
竟然对自己的母亲产生这种肮脏的想法。
我还是人吗?高绍龙内心在狠狠地骂自己。
他转头去桉前的字,又暗自狠狠地掐了自己的一把,又联想道母亲平时威严
又慈爱的眼神,心头的那无耻欲望,终于慢慢被平静下去。
沉懿墨直起身,将儿子拉到身旁,指了指自己写的一行字道:「你看看这些
字的转折和笔锋,对比一下,再练一练。」
高绍龙望着帖子上的字,不由得惊叹。
这字飘逸中藏着稳重,朴素中带着清丽,若是和那些个名家相比,也绝不逊
色啊!妈妈真是神仙中人,不仅人美心善,连字都写得这么好。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高绍龙道:「什么事?」
丫鬟道:「少爷,老爷请太太去客厅,说有要事。」
沉懿墨闻听,便道:「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说着,她走到沙发前,拿起披肩又重新套在身上,将自己诱人的身体再次包
裹的严严实实。
沉懿墨来到客厅,却正见丈夫的堂弟高敬良一脸气愤,而高敬良的妻子则跪
在地上捂脸哭泣。
而丈夫则站在一旁,也是一脸的愤怒之色。
她走到高敬良的妻子春桃前,道:「春桃妹子,你怎么跪在地上呀?快快起
来!」
说着便要扶她。
高敬良愁苦地道:「嫂子,你问问她到底做了什么!」
高老爷见妻子要将春桃拉起来,便出言阻止道:「懿墨,你还是先问问她自
己吧。」
沉懿墨一听,心下便觉得事态严重,便连忙又追问。
春桃只是一个劲哭泣求饶,满脸悔恨和泪水,道:「嫂子,您施施恩,救救
我!救救我!」
这时,高敬良满脸通红,将脸撇过去,不再言语。
高老爷见堂弟不愿自己明说,便直言道:「春桃和家里的一个长工在地窖里
偷情,正做那事的时候,刚好被我弟敬良抓了个现行!」
「什么?!」
沉懿墨如被晴天霹雳轰到!弟媳竟然偷情!沉懿墨万万想不到,这种事情竟
然发生在高家!她的脸上表情原本疑惑可怜的表情先是变成惊讶,然后是愤怒,
最后又变成冷厉。
「春桃,老爷说的是真的吗?」
沉懿墨正声问。
「呜呜呜呜呜.......」
春桃还是一个劲地哭泣,双肩在剧烈地颤抖。
「春桃!」
沉懿墨忽然厉声问。
春桃吓了浑身一抖,一边哭一边嗫嚅道:「是......是真的,嫂嫂,
我知道您是好人,您心善!我知道错了,求您,求求您,救救我,救救我!」
说着一把抱住了沉懿墨的丝袜美腿,拼命地求饶。
沉懿墨心有不忍,还是将她缓缓扶起来。
就在春桃眼中升起一丝希望时,沉懿墨扶住她的双肩,两眼望着她叹道:「
春桃,你若是做了其他错事,尚可原谅。我也能顾着情面来帮你。但是高家的祖
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妻子一定要为丈夫守节,这可是我们女人为人妻,为人母
的底线啊,底线这个道理你不懂吗?你触犯了底线,等于悖逆祖宗,我能原谅你
,你夫君能原谅你,可是祖宗的在天之灵是不会原谅你的!」
春桃听她语气,感觉所求无望,便又哭了起来。
高敬良在一旁听得心烦,便问道:「嫂子,您也是女人。是家里的梁柱,又
公正无私,您说怎么办?我偷听您的。」
高老爷也附和道:「懿墨,你是高家主母,高家祖训你?最熟悉了。你来主
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