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是什么?”
“为主人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我要你的命,你当如何!”
“谨遵主命!”
“那如果我要你的身体呢?”
“任凭处置!”
“既然如此,那么,脱!”
“是!”
死士如同一具听话的机器人一般,光天化日之下,在年轻的主人面前一件一件脱着衣服,听话的执行命令,不问原因。
齐小王爷懒倦的躺在贵妃榻上,看着脱的一丝不挂死士,跟逗猫似的对他勾了勾手指让他靠近他,一只手顺势揉捏着着死士的屁股,跟揉白面馒头似的。
他一双略微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显得轻佻又风流:“主人想上你!给上吗?”
“主、主人……”齐十三身体紧绷的如同一只被被踩了尾巴的狗似的,屁股上传来的触感让他极为不适应,皮肤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耳朵已经红的几乎快滴出血似的。
那张古板严肃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犹豫和茫然:“十三,不知道……应该可、可以吧!”他从小接受到了教导中没提到过陪主人上床这一条,但死士的命都是主人的身体,生命都是主人的,主人想要如何处置他,自然都是可以的。
齐小王爷哈哈的笑了起来:“行了,瞧把你吓的!爷逗你玩呢!”
边说着还又继续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身体硬邦邦的,长的也不算太漂亮,哪比的上教坊司身娇体软的花魁!”
“是!”齐十三低下头,耳尖更红了,还带着一丝窘迫。
齐小王爷看着老实的有些过分的死士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在家憋了一个多月的他都快憋出火来了,前些日子,这个燕北第一纨绔齐小王爷在城中欺男霸女时遇到了不怕死的硬茬,在骑马跑的过程中把腿给摔了,在家修养了一个多月,都快憋坏了,连身边木头桩子似的死士都差点惨遭他的毒手,被调戏了一遍。
于是,这一天,在家安稳修养了一个多月,已经安耐不住的燕北第一大纨绔齐小王爷又重出江湖,吓的好不容易敢出门逛街的良家妇女和未出阁的小娘子们,甚至是清秀漂亮的小公子们都纷纷慌张的跑回家或者找地方躲起来。
齐小王爷一出府,那就跟个老虎出了巢似的,一路上都得鸡飞狗跳。
教坊司内,齐沐阳这前脚刚到,老鸨霞姐儿热情的跟脸上开了花摸了蜜似的清热的问候着:“呦,小王爷,您好久没来,可想死奴家了!今儿小王爷是想要找哪位花魁啊?”
小王爷搂着风韵犹存的老鸨的柳腰,顺手揉捏着她丰满傲人的胸脯,将一百两银票直接塞进她胸脯:“今儿个爷就改改口味,把你这老徐娘给办了!”
霞姐儿捂着胸脯的银票笑的花枝招展,风sao的扭了扭胯,道:“小王爷若是抬爱,那霞姐儿我今儿就开开张,把看家本领给使出来,不把小王爷胯下的那二两囊袋榨的一滴不剩,我就不收钱!”
“那我可吃不消!”齐小王爷拍了拍她屁股:“老规矩,沐花魁!”
“好咧!小王爷里边儿请!”老鸨风情万种扭着胯领着齐小王爷进沐花魁的院子里。
花魁沐子柒的小院里,客人正在热火朝天的进行打茶围,yin诗作对,投壶射击,只有优秀的获胜者青年才俊才有资格入围,比拼到最后,花魁若是看上了谁,便会邀请他作为入幕之宾,若是没看上,则会弹奏一曲后送客。
打茶围的价格可不低,花魁院子里的入围费都是五两银子起步,后续还有各种费用,到最后也还不一定能见到花魁的面。
齐小王爷是这里的常客,不过他胸无点墨,诗词都是高价买来的,游戏拼比也都是军师狗腿子帮忙的,这虽然不合规矩,但奈何他是燕北着名的第一大纨绔,也没人敢跟他作对。
敢跟他作对的,通常都会被打断腿扔到教坊司内的游亭湖里。
前段时间户部侍郎的小公子喝醉了酒跟他抢花魁,直接被他当众打断了腿,大冬天的扔到了湖里,差点没被淹死冻死,而后第二天户部侍郎还亲自带上重礼登门拜访道歉赔罪,他连门都没让人进。
“小王爷要参加沐花魁的打茶围吗?”
齐沐阳踹了一脚老鸨,笑骂道:“没眼力劲儿的东西!本王在家呆的都闲出了鸟味来了,哪还有心思打茶围!”说罢,便直接越过茶围,直接进了沐花魁的闺房。
沐花魁在房内正襟危坐,见到齐沐阳后才笑着起身行礼,后走近他身边替他脱着外衣:“怎么也不派人通知我一声,我好提前准备着。”
沐花魁的长相偏清冷,轮廓偏硬,但眼尾高挑,天生带着一丝妩媚,眼角又点了一颗泪痣,更是增添了几气妩媚性感,让他整个人显的又冷又欲,美的雌雄莫辨。
齐沐阳一把捏住他的手,将人搂在怀里,狠狠的亲了一口。
“突然跑出来的,许久不见,本王可想死美人儿了!不过沐花魁院里可是热闹啊,这院儿里那么多打茶围的公子名流,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