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送水,喂药喂饭。史进生母早逝,从不记得被一个女人如此疼爱过,不由得大哭起来。
王母见了,心中回忆起儿子王进小时的许多事来,一时间母爱泛滥。她解开胸前的衣服,把史进的头贴在两乳之中,紧紧地搂住。王母年方四十二岁,容颜端庄秀丽,肢体匀称,胸脯白嫩滑腻,更兼体香四溢。史进两眼痴迷,张大嘴吸允王母的奶头,两只手也伸进王母的裙底来回抚摸。王母被他摸得娇喘不已。自此两人白天情如母子,夜晚爱似夫妻,欢愉不可言也。
王进去后一直没有音讯。王母托人几次稍信给他,都未曾有回音。她虽然有了史进这么个乖儿子,心里却还是思念王进。每当想儿子时,她就独自依窗而立,凝视着远方垂泪。
史进因年纪太小,不知该如何宽慰她。其实他心里觉得对师傅十分愧疚,只因他几乎每晚都要把师奶骑在身子底下肏弄,这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过啊。后来他发现,每当师奶伤心流泪时,他只需狠狠地肏她一番,总能使她破涕为笑。久而久之,史进益发大胆了,有时竟不顾有庄客在场,缠住王母做那羞人之事。他最爱王母面红耳赤,欲拒还迎的神态。
王母见史进每日里和她胡闹厮混,并未去操心自己的婚事,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害怕对不起死去的太公。她自作主张,请媒人替他说亲。一连说了五六个姑娘,不是史进看不上,就是姑娘家里不乐意。王母觉得奇怪,史进看不上的也就罢了,他一个不到二十的俊朗后生,还有如此大的家业,如何会有姑娘家不喜欢他?
她打听过后才知道,原来史进不务正业,与继母乱伦偷情之事早已传了出去。王母自己倒是背了个善良贤惠的好名声,外界的传言里只说史进是个不孝之子,大魔头转世,整日里欺负自己的继母,逼迫她做那些淫荡下贱之事。
这天夜里,史进来王母屋里时,见她默默无声地坐在那里,泪流满面。这一次无论他怎么使力,都不济事了。问她她也不答理,只是自己哭。史进眼见得她的牝户被肏得又红又肿,已能看见血迹了。他心里慌了,扑通一下跪倒在她面前,用力打自己的耳光,哭着请求她的宽恕。
王母这才把史进揽在怀里,跟他说了许多做人的道理。她道:你已年过二十,若再这样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我死后实在是无脸去见太公他老人家了。
史进这一次真的把她的话听进心里去了。第二日他就在王母的协助下,开始过问史家的房屋产业,安排庄客们的农活,处理各种事情。对王母他也恢复了往日的尊敬,不再使她在外人前难堪。
渐渐地,那些说他不好的传言消失了。三年后,史进成亲了,娶的是本地一个庄户人家的闺女。这时他已经能独自打理史家庄的所有事情,太公留下的家业在他手里也越来越兴旺了。王母见史进有了出息,心里十分高兴,她乐得在家安享年华。
可惜好景不长,王母五十岁那年,她的心口疼旧症复发,医治不痊,撒手去了。史进抱住她的身子哭得死去活来。遣人去延安府寻王进报丧,无奈找不到他。史进只好自作主张,将王母与史太公葬在一处。
史进因伤痛王母之死,再也无心料理史家庄诸事。他结交了少华山上的三位好汉,唤作神机军师朱武,朓涧虎陈达,白花蛇杨春。他常与他们一起喝酒玩耍,往来密切。后来一个本地猎户将他告发,引官军到史家庄来捉拿他。史进无奈之下,终于杀官造反,将史家庄一把火烧做白地。他随后上少华山落草去了。
契丹女人再说王进到了延安府,寻得一个旧时在东京的相识。那人将他荐到老种经略相公处,只是经略府一时间并无军官的空缺。经略相公因爱惜他的一身好武艺,问他道:“汝可愿意去边塞苦寒之地任队长之职?若日后立功,可将汝提拔为副将。”王进寻思道:“既然来了,岂可半途而废?”遂磕头谢恩,道:“某愿为队长,去边塞为国家出力。”谁知他这一去就是十余年,直到升为管军提辖使时,才向上官告假回史家庄探望母亲。那时王母已去世了,徒弟史进也不知去向,昔日的史家庄成了一片荒芜的无人之地。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王进戍边之地远在代州,雁门关附近。他所属的那一营禁军有两千余人,领兵的统制官姓陈名武,善使一把宣花大斧,绰号陈大斧。王进任队长之职,手下也管着三十来个兵卒。他每日里除了练兵,值哨,还常被陈统制派去远近村落巡逻。这一带虽无大的战事,但时常会有小股的契丹骑兵前来骚扰劫掠。
这一日傍晚,王进带着他手下的三十余人在返回军营的途中,迎面遭遇到了一股契丹兵,约有五十余骑。两边隔着二百来步相持着。王进与几个打过仗的老兵计议:敌众我寡,不利于交兵。只是契丹人那边都是骑兵,宋兵中总共只有十匹马,其余的尽是步卒。若是转身逃跑,必遭敌人追杀。
王进的副手姓周名清,是一个四十余岁的老兵。他想了想,道:“我有一计,成败难以预料。我等可先示敌以弱,将骑兵往后退去,步卒埋伏在道路两侧的树林里。契丹人仗着人多势众,必然追来。那时我等突然掉头反击,将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