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父:摊牌
我全裸着身子,一步步走上楼梯,来到小瀚的房门。
我敲了两下,没有回音。
「小瀚?小瀚?」我打开门,却不见小瀚踪影,房间里空旷一片。
正当我开始怀疑方才的一切都是幻觉的时候,却听见主卧传来他的声音--「这里!」
我楞了一下,转身走到主卧,敲门。
「进来!」小瀚居然在里头。
我打开门,见他穿着一件黑色皮衣与皮内裤,半躺半卧在我的床上,紧实黝黑的肌rou在皮革的衬托下,更显性感。。
「跪下,爬过来!」小瀚的语气满是命令。
「小瀚......这种游戏,不好玩。」
「谁在跟你玩游戏!」他坐起身子,双眼满是怒火,大声斥喝:「爬过来!」
我的双腿发软,鸡巴却更直硬了,我的身体很明显被内心的慾望背叛了。
你知道有一种植物叫猪笼草,它是一种食rou植物,会发出香气吸引昆虫到来,昆虫一旦为了这致命的香味,掉入它的花苞里,就像陷入无尽深渊,再也无法逃出,只能任凭花苞里的毒ye逐渐腐蚀着自己......。
此刻的我,就像是被那香味召唤一般,像只狗,忠心耿耿地朝主人脚下爬去,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
「以後,这里就是我的房间,知道吗?」他挑衅地问。
我点头。
「回答!」小瀚吼道。
「知道。」
他一个巴掌甩了过来。「不对,重说!」
「知......」我还未说出第二个字,又被甩了一个重重耳光。
「亏你还看了那麽多中英文的色情小说和影片!你不知道在主人面前只能说『是』或『谢谢』吗?」
我旋即回答:「是!」
又一个耳光。
「是的後面该加什麽?」
我全身充满恐惧与兴奋混杂的汗水,担心再度出错,试着加了一句「主人.......」
小瀚笑笑,伸手捏着我的下巴,笑道:「算你有奴性的慧根,我还以为你会被我打成猪头咧,呵呵」
我低着头,不敢有任何回应。
小瀚将手,沿着我的颈部、胸部,一直延伸到小腹,以及鸡巴跟睾丸,用力捏着。
我忍住痛,也不敢有任何抗拒。
「你是不是等这一刻很久了?」
我不敢回答,但眼见小瀚用力捏着我的阳具,只好立刻回答:「是,主人!」
他满意地松开手,眼睛直直盯着我。
「还记得去年冬天我们去知本温泉吧?」小瀚问。
「是!主人!」
「我们在老爷酒店泡露天池,你一直一直盯着我的身体,还不断用毛巾遮盖你硬了起来的鸡巴,那时,是不是巴不得可以抱住我?亲我?甚至吸我的鸡巴?」
我没有回答,因为整张脸都红了。他说中了我那时的渴望。
「然後,Jing彩的是半夜睡觉时,你以为我睡死了,还偷偷爬到我床边,不断跪在我的脚下打手枪,一边还闻着我的身体,却连碰也不敢碰地就把洨给喷到地上,还一口一口全舔乾净了?」
我惊讶地无法回答,只是楞楞望着他。
「你真的很贱很变态耶老爸!」他伸出脚,在我脸上磨蹭。「要不是为了想多钓你一点胃口,我那时早就爬起来把你抓来干了!」
丑态全被他说得一清二楚,我头都抬不起来了。
「我还知道你JACK' D里,全是跟你差不多年纪的GAY。」他的脚掌,在我脸上越来越用力。「而且你还写说你是TOP!哈,你是不是担心钓到跟我一样年纪的小鲜rou,你的奴性会不由自主跑出来,让别人发现耻笑,所以只好克制自己,继续催眠自己是个只肯干人的一号?」
为什麽他这麽了解我?他到底观察我多久?我又生出什麽样的恶魔......?我内心五味杂陈,根本无从判断我的亲生儿子为什麽会是一个这麽直透我内心最肮脏又最脆弱的地方。
「老爸,我是很想收你为奴,成全你的心愿啦!」他收起脚,伸手在我的身体摸索,最後用力捏住我的nai头。
「可是你还不够格......你的身材,离我的要求还很远!亏你以前还是海陆的,看看你把自己的身材搞成什麽样子?熊?呵,不是,你根本是只猪!」
他在试图摧毁我。
在今天之前,我对我自己的身材始终是很有自信的,每周三次健身房,努力让自己保持178/78,胸围四十二寸、腰围三十四寸的标准范围。不少跟我上过的炮友,都夸我这将近五十的身材,根本不输一般年轻人。
可是现在,在我崇拜的儿子眼中,我只不过是一只猪......。
「背对我,把屁眼撑开!」他命令。
我背转过身,听令动作。
他粗鲁地将两根手指直接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