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轻率豪言了,但话刚出口,总不能马上反悔,只能眼白白地看汪东东欢快出门而去。
看大门自汪东东身后关上,周挺阳低头瞧自己胯下那根粗大的阴茎,忍不住伸手轻轻弹了弹,自嘲地道:“老子早晚要被你累死!”
想这暴露胯部坐在客厅实在不象话,便行将这根爱惹麻烦的阳具纳入裤内,系回皮带,勉拉上裤链,思绪又自然而然地延续先前的思考。
如果汪东东提供的消息?误,那今晚赵汝新牵针引线的行为算得上是歪打正。
以任参秀在省政府的职能去忙周挺阳成为市体育局长,堪称是大材小用,只要他向本市市长汪直暗示一下,汪直自会知情识趣。
毕竟市体育仅是市政府管辖下一个事业单位,属于权力边缘部门,内部人事交替对政府中心权力架构没有明显的影响,汪直不会为这个小小的局长人选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违抗任参秀的意愿。
任参秀之所以态度含糊,说到底就是故示恩惠,让周挺阳觉得这忙来之不易,对任参秀更是心存感激,死心塌地,但想让周挺阳当上新区负责人,那就不是一二句话的事情了。
新区负责人选极为重要,非但是本市党政部门对候选人严格把关,筛选结果还要提交给省里党政部门开会研究,侯选人的个人绩效和办事能力,甚至品德操行及利益关系都要经过严格的审查才会作出最终定。
任参秀这个省政府秘书长在这桩事上没有太多话语权,不过他的态度会影响上级领导的心理摇摆,尤其是他现在本市实地调研,他向上提交的调研究报告内容有很大影响。
想到这儿,周挺阳暗松一口气。
这些日子里事事不畅心,否极泰来,总算是有个值得喜庆的好事了!
不过话说回来,要任参秀在这方面助自己,付出的代价恐怕不是一两顿饭这么简单啊!
想想,人渐渐地瞌睡了过去。
正迷糊间,感觉有人摇他的身体,叫嚷:“周叔叔,周叔叔。”
周挺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汪东东灿烂且充满兴奋的笑脸,甩了甩头,自嘲一笑,道:“我居然睡了!”
汪东东没理他的话,拿起杯水说:“先喝杯水。”
周挺阳拿起杯子,大口灌进胃里,砸砸嘴巴,说:“这水味道怪怪的。”
汪东东说:“那是因为我在水加了枸椽酸西地那非。”
周挺阳一愣,问:“什么玩意?”
汪东东笑说:“你没听过?就是伟哥啊!”
周挺阳瞪他,脸顿时沉了下来,问:“你给我下药?”
汪东东连忙摆手说:“周叔叔别误会,我不是恶意。刚才我玩了半天,感觉你的阳具总是不怎么硬,所以给你吃点药助一下。”
周挺阳脸色绷得紧紧的,咬牙切齿道:“你疯了吧!”
汪东东有点愕然地说:“周叔叔,这是很安全的辅助用药,只是助你勃起,没副作用,我在医院经常给病人开这药,高级病房的里的中老年病人用了反响都很好。”
周挺阳为之气结,指自己的鼻子喝问:“你认为老子需要这种药才硬得起来?”
汪东东见他脸色不善,有点慌了,说:“周叔叔,我真的没有恶意,也不是说你不行,只是.......只是你说今晚任我玩,我想玩多一会儿,怕....怕以后没这种机会。”
说罢,心虚地低下了头。
听了他这番话,周挺阳不知道自己的态度应该是理解还是愤怒,来回了几步,问:“我喝了多少药?有什么副作用?”
汪东东马上抬起头,有点惶恐地说:“就一片,安全用量。周叔叔,我是个医生,肯定要考虑安全问题,不会乱给你吃东西。再说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伤害呢?我宁愿自己受伤害也不愿意伤害你啊!”
周挺阳的心顿时定了些,但仍然感觉窝火,气哼哼地道:“你身为医生,难道给人吃药不先征求同意么?基本医德和守则哪去了?”
汪东东脸上浮现惭愧之色,说:“周叔叔,对不起,我是错了,我是一时兴奋忘形,想没有坏处,又心你大男人主,认为吃这个药是表示自己不行,不愿意配合,才想到溶进水里让你喝下去。”
周挺阳心里窝一肚子火,沉声音道:“你走吧!”
汪东东闻言,惊愕地抬起头看他。
周挺阳黑脸,说:“你现在就走!”
汪东东犹豫地说:“那你.......”
说话间看周挺阳脸上的怒容越来越盛,便停了嘴,站起来说:“周叔叔,那我先回去了。”
走了两步,又回头说:“周叔叔要是有觉得不舒服,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过来。”
周挺阳哼了一声。
汪东东只好犹豫出了门。
待汪东东走后,周挺阳在屋里来回走了一会,火气倒是轻了些,只是有点心烦意乱。
发生这种事自己有很大的责任,倘若不轻言许诺,就不会让汪东东产生过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