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工作效率了!”
嘴里说,手开始不客气地揉搓周挺阳裆中的那团丰隆且有弹性的软肉。
虽然已经做了“感恩”的心理准备,但周挺阳还是有点别扭地说:“赵局,别揉,会弄得硬起来,很失。”
赵汝新见周挺阳没有明显的抗拒行为,更是喜不自禁,半真半假地开玩笑说:“小周啊,传说你有大屌阳的绰号,别说局里的那些浪货了,我一直也很好奇你的屌到底有多大。”
周挺阳苦笑道:“那只是大家开玩笑胡乱起的绰号,赵局别当真。”
赵汝新没有就此松手,说:“小周,现在你别当我是局长,我也不当你是下属,大家是两个普通的男人,我那玩意也不小,就不算我的没你的大!”
“赵局,这个有必要比吗?”
周挺阳作贼心虚地瞄了瞄门口,发现办公室的门只是半虚掩,没有完全关上,一颗心便悬了起来。
赵汝新毫不为此心,伸手就去扯周挺阳的裤链,说:“这关乎男人的尊严和脸子问题,必须要比!”
周挺阳下意识地按住他的手,道:“赵局,这是办公室,别闹!”
“办公室又怎么了?贾谊那个老东西还在办公室里操他的秘书呢!”
赵汝新此刻箭在弦上,顾不上自己的身份地位了,一边叫嚷,一边将周挺阳的裤链拉开,将里面半软的肥大阴茎揪出来。
贾谊就是体育局的党委书记,因为他负责是党务板块,周挺阳是业务板块,与贾谊没有多少工作关联,平日就开会才有交集,不算熟悉。
关于贾书记办公室里操了秘书的是非八卦,周挺阳也从小邓嘴里听过,听上去虽然刺激,但他自己从没考虑这种玩法,一来局里没有令他动心的女性,二来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不同于贾谊或赵汝新这种官途已经走到头的老人,他还年轻,仕途上有进步的空间,要懂得自律和珍惜羽毛。
“小周,你鸡巴不算很大嘛!”
赵汝新摇了摇手中的阴茎,说。
周挺阳连忙道:“对对,都是不靠谱的流言,赵局别当真了!”
一边说,一边借势要将阴茎塞回去。
赵汝新那肯就此罢休,挡住周挺阳的手说:“男人的屌软和硬可是不同状态,小周你硬起来看看我才服气。”
周挺阳苦脸道:“赵局,我们都不是年青人,别闹了!”
赵汝新用力掐周挺阳那根肥肠,说:“小周,才这点年纪,就软趴趴地很不象话啊,我象你这个年纪,说是说硬就硬,还不用手碰!”
周挺阳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叫道:“噢,疼疼疼.....噢!赵局,别这么用力!噢,这玩意要想硬起来也得看情啊!”
言下之意几乎在说对你这个老男人我怎么能硬得起来?
赵汝新说:“也有道理,我就豁出去,你一把!”
说罢一低头,就将周挺阳的阴茎含到嘴里。
周挺阳料不到他说来就来,大吃一惊,连忙双手推赵汝新花白的脑袋,急道:“赵局,别.....别这,快松口!”
赵汝新完全不为所动,将龟头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
周挺阳用力推他不是,任其吸下去也不是,很是尴尬,赵汝新更是一边吸阴茎,一边伸手到周挺阳胯下,隔西装裤去摸他的阴囊,然而因为周挺阳两腿张开的关系,裤裆绷紧,赵汝新仅能摸到边缘,?法深入,便用手指往里用力压掐,尽可能接触多些。
这种力量轻重?度的挤压令周挺阳的睾丸时而舒服,时而吃痛,俊脸皱成苦瓜,但阴茎一下下地受刺激硬挺起来了。
周挺阳膨胀的巨根对赵汝新来说已经是旧时相识,不过他仍然感到百看不厌,百尝不倦,只是心有余力不足,肯定?法全根尽吞,只能双手扶住粗硬的茎身套弄,嘴里的舌头对龟棱系带或缠或撩,同时移动身体,跪在周挺阳张开的两腿间,方便行事。
虽然上次偷尝过周挺阳的巨根和精液,但当时周挺是呈半昏迷状态,没多少知觉,总有些遗憾,今天是在周挺阳完全清楚状态下吸食他的阴茎,赵汝新不明白周挺阳为什么突然反常地接受男人亲热,但?论如何他都很珍惜这种难得的机会,好让此生?憾。
看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领导象条狗般臣服在自己胯下,周挺阳尽管对他没什么性趣,但心里仍然涌起了男人特有的征服感和自豪感,到了这个份上,他也不再矫情,干脆半仰在沙发上,张开两臂,仰头闭目,任赵汝新把玩自己已经兴奋的性器。
赵汝新的口技并不高明,还不如成嘉和好,更别说与小邓和桑伟这两个经验丰富的老手相比了,甚至比不上公门口的老头子,赵汝新的口交水平大约跟陈健和汪东东相当,很生涩,甚至有点粗暴,牙齿经常擦到敏感的龟头和系带,但同时又带来一种忧被伤害的刺激,这种心理反差令周挺阳呼吸开始粗重,嘴里同时在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赵汝新尝到周挺阳的龟头处涌出带略带淡淡咸味的淫液,知道他已经情动了,便不再心焦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