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喉咙,说:“待会将那个家伙铐紧点,那冒牌货功夫不弱,不容易对付,你们得小心看紧。”
丁林奇怪地问:“真有这么厉害?跟你比怎?”
周挺阳摇摇头说:“不好比,我们交手的时间很短,因为我发现假警车上还有人,怕一哄而上不好对付,所以下重手先解他。他的功夫主要在下盘,很稳定,踢都不动,我就是看准他太自信自己下盘稳固,不选择腾挪躲避的固有思维模式,用计谋将他击倒,否则真要费更多功夫。”
丁林听罢,点点小交警的头,说:“听到了吗?武功高也要吃脑!没有脑子就象那个睡倒的家伙一下场!”
周挺阳见时间颇晚,拍拍丁林的肩膀说:“什么时候有时间一起约出来见个脸,好好聊聊。”
丁林看看手表,说:“处理完这事后我就下班了,不如待会一起去夜宵怎?吃个醉死,好好睡一觉!”
周挺阳心想今天足足打了两场架,又射了几发精,精神和体力消耗得厉害,现在还去打酒架,有点疲于应付,刚想拒绝,但看丁林热情洋溢的脸孔,咬咬牙,道:“好,我就舍命陪君子,待会一起去喝个痛快,聊个痛快!”
丁林高兴地说:“排长还是那么意思!我先打个电话叫桑伟准备一下,待会开车绕上他一起去,他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
桑伟?
周挺阳默默念了这个名字两遍,但似乎比丁林更陌生,一点印象也没有。
丁林见他神色透疑惑,便说:“你忘记桑伟了?他在我们班里呆了一年,手臂折断了,连队公告说是你晚上陪他加练体能时操作不规范导致受伤,你不记得了?受伤后他就提前退役回老家了。”
周挺阳听罢,脑海内如一个惊雷响起。
他记起来了!
桑伟就是那个半夜去玩摸自己的阳具,被自己一时动打折了手臂的战友!
桑伟这个名字将周挺阳震得有点浑浑噩噩,沉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一下子翻滚上来,纷沓混乱,让他?法理清头绪,连丁林在耳边在嘀咕什么都没听清楚。
待脑袋的嗡嗡声过后,他总算听到丁林的说话了。
“......他也不容易嘛,自己身体这个子,老婆跑了,孩子又小,这日子真的难捱啊!”
周挺阳愕然地问丁林:“你刚才说什么?”
丁林奇怪地看了周挺阳一眼,说:“我刚才说,桑伟因为太早退役,部队发的津贴和补助不多,回到家里,又因为是早退,不光彩,找不到人给他安置工作,手是断过了的,卖力气的活干不了,家里环境又不怎,这十来年混得太好啊!”
周挺阳心里一阵剧烈的揪痛,他想不到因为自己一时的暴烈动,竟然将一个战友的一生毁了!
他有种烈的动,要去见他,要向他道歉,要补偿他造成的损失。
“你提前走,现在出发怎?”
周挺阳焦急地说。
丁林惋惜地说:“桑伟的孩子有点不舒服,他要照顾,没办法出来。”
周挺阳咬咬嘴唇,道:“他没功夫出来,我们可以去他家。”
丁林一拍脑袋,说:“对啊,我们怎么没想到!我们路上买上酒菜一起去他家!喝醉了干脆在他家睡,象在部队一!”
这时候,刚才的小交警带对讲机跑来,说:“丁队长,失踪警车找到了,丢弃在242乡道路边,但里面没有人。”
丁林一拍大腿,说:“叫痕迹科,叫他们提取本!”
小交警摇头道:“痕迹科派不上用场,那车给淋了汽油,我们的人找到的时候车子都快烧得剩下个架子了。”
丁林气得在原地绕圈子,骂道:“他们的,真狡猾!”
小交警看看周挺阳,说:“刚才大屌.....不对,周先生不是说他用石头打伤了一个劫匪吗?要不我们去附近医院或者医疗站找线索。”
周挺阳摇头道:“我扔石头的时候跟车子距离很远,车玻璃又消了一部分力,他只是皮外伤流点血,在家里自己可以包扎,不用上医院,当然,你们也可以作调查,但不要寄太多希望。”
丁林问:“242附近能找到监控吗?我们可以交叉对比那段时间出现在现场的人,排长见过劫匪的轮廓,可以上忙。”
周挺阳点点头。
虽然他心知肚明是阿南他们搞鬼,但手上没有实质证据,总不能拿“听到声音象某人”作证据,这也是他没有告诉丁林逃跑的家伙是陈健下属的原因。
但小交警的答案再度令丁林失望。
“丁队,那是乡道,别说监控,连路灯都没有,十几公里就黑古隆冬的,就算有,普通监控也拍不出画画来啊!”
丁林鼓了鼓腮子,郁闷地说:“那只能等那个被打晕的家伙醒来审讯了!我要去处理些事务,你们今晚就算不睡也得将那家伙盯紧,明天上班问讯,要是人跑了或者有什么闪失,活剥你们的皮!”
小交警连忙答应跑开。
丁林问周挺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