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让他睡,感觉到胯下那人将阴茎吸得铁铸般硬后,就扶阴茎,慢慢地坐进去,哼嗯哼嗯地呻吟,双手按他坚硬的腹部肌肉,一下一下地起坐。
周挺阳从呼吸声和喘息声中,知道她是一个女人,至于这个女个是谁,高矮胖瘦,美智丑钝,他完全不在乎,也没兴趣去知道。
如赵汝新言,男人的JB就是给女人玩的,喜欢大JB,尽管要!
周挺阳?比惬意地享受这个女人的服务,听到嘴里咬东西的闷哼声,知道她不想别人知道她的偷嘴行为。
女人的阴道有点长,感觉插入了六七才顶到子宫颈,令周挺阳有些不畅快,这是一个明显多次生育过女人,阴道有点下垂和偏松驰,阴茎插在里面,缺乏那种被温暖紧致全包围的舒适感。
但他并不在乎,因为今天真的太累了,劳心劳力的寻人,一场心剧烈的武斗,给洪大兴踩伤阳具的恢复,这些都耗损了他不少元气,更令他感觉灰心的是对前妻和儿子的思念,那是一种令人绝望的守望,一个永没结果希冀,令他的体力,他的壮志,他的爱欲都变得毫?意,他只想醉下去,但酒入愁肠化为相思泪,他想睡下去,但?法安静入眠。
那个女人在他身上折腾了许久,而且明显已经力不从心,气喘得风箱般响,但周挺阳还没有射精的动。
“摸我的乳头。”
他突然张口说道,好尽快结束这种?休止的骚扰。
那人因为他突然开口得一动也不敢动。
周挺阳再催促道:“想我快点射就玩我的乳头。”
记得赵汝新和酒店的小姐玩自己乳头时,有种神秘的电源刺激神经,令他感觉很兴奋。
那人犹豫了一会,试伸手去摸索周挺棕黑色,阳铜钱大的乳晕,再摸上两颗大乳头,一下下地捻动。
那种神秘的微电流又来了,周挺阳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开始有欲望的感觉了。
那人见他有反应,知道出效果了,便加紧拨动两个乳尖,要么掐,要么扯,让周挺阳感觉到有点痛,但又倍觉兴奋,臀部开始自动轻轻抬举,配合对方的起坐,并将阴茎尽量往里送。
那人给捅得浑身颤抖,哼哼的呻吟声越来来越响,象一只被布闷嘴的小狗叫。
周挺阳听得很过瘾,用力耸了一下,那女人便嗯哼一声,再捅入点,那女人就呜哦一声。
他捉狭地扶住对方的身体,腿一缩,臀部迅速向上穿插。
那女人被他插得象个玩偶般左摇右摆,突然,她嘴里的东西掉了,一声尖叫道:“啊....太粗太长了....疼啊!不要插啊!”
声音有点沙哑,有点粗,但肯定是个女人,而且听上去有点性感。
周挺阳完全不理对方感受,臀部再用力耸上去,再入了一分,插得那女人哭喊叫:“不要啊.....求你啊.....到底了!要撑裂的啊!”
周挺阳哼了一声说:“我要你快活到死!”
猛然一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用力撞。
女人哭个不停,叫嚷道:“太胀啊!停啊....求你停啊,呜呜....插到肚子里了!很疼啊!.....JB太大啊.....不要啊!”
这悲哭之声不但没令周挺阳收敛,更激起了他的野兽本质,抽插得更是卖力,一对巨睾拍拍地声拍打妇人的臀部,伴这女人的哭喊之声,气氛混乱又淫荡。
“偷嘴是吧?爱偷野是吧?我让你偷,我让你偷!”
周挺阳每叫一句,阴茎就撞一下,撞到那女人连哭声都哑了。
以往,他很体贴女方的感觉,每每都配合同步高潮,用粗长坚硬的阴茎、劲持久的动力,体贴的抽送频率和技巧,让每个跟他交媾的女人都感受到这辈子最烈和畅快的性高潮,让她们欲仙欲死,一插难忘。
但今天他没这份耐性和爱心,他只想发泄,狠狠地发泄,将他的怒火,怨恨、不满、沮丧、失意和兽欲统统发泄出来,发泄在一个黑暗中一个来源不明的对象身上,她的生殖道里。
他的愤怒助长了他的情欲,他的情欲又刺激他的天然兽性,他恶狠狠地,疯狂地持续有力地抽插,直操到这个女人完全失去哭叫的能力,操到她变成一瘫烂泥似的随意摆弄,才在低沉、雄浑和狂野的怒吼声中,将他的精华发射出去,底地射出去,直至自己睾丸内的精华全射空为止,然后一翻身,进入沉沉的乡。
这晚他睡得很塌实,放纵地睡,甚至忽略了多年来生物钟建立的起床时间。
他睁开眼,眼前光线昏昏暗暗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再四周打量,不象是家里,也不象是酒店,说不上是什么地方,屋外隐隐有喇叭?播的声音传来。
连续两天喝得大醉,以后真要控制一下了。
周挺阳晃了晃睡得昏昏沉沉的脑袋,站起来想去洗手间,走了两步,感觉下身有点不自在,低头一看,原来内裤也没穿,因为晨勃而涨硬的大肥阴茎硬挺挺地指向身体前方,连带胯下累累垂垂吊的两颗大睾丸,每走一步都在晃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