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于是就安排她晚上跟你睡了。”
“胡闹!”
周挺阳拍案而起,盯洪兰兰喝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洪兰兰给他得整个弹起来,说:“你先不要发火好不?太人了。”
周挺阳黑脸道:“我能不火吗?你身为国家干部做出这种事情,象话吗?简直是糊涂混帐,不知所谓!你这做罢她于何地?置我于何地?”
洪兰兰想说什么,但看周挺阳要杀人似的目光,便闭了嘴,一屁股坐在床上,低头不说话。
室内一时陷入沉默。
半晌后,周挺阳叹了口气说:“如果没怀上就算了,倘若怀上了,让她打掉吧!”
洪兰兰仍然不说话。
周挺阳只得耐心道:“先不说你这做在侮辱了她,也在侮辱了我,搞得我和她在配种一,这跟畜牲有什么区别?再说,倘若她生了孩子,我就变成孩子的父亲了,能不管不顾吗?你让我怎顾?离婚再娶她?倘若不这做我就变成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你叫我这辈子良心怎过得去?”
洪兰兰抬头说:“不用你负责任,反正也没想过让你娶她,就是为了给她一个生男娃的机会。”
周挺阳苦笑说:“你怎么能保证她跟我一起就能生男娃?而且孩子长大了,跟他爸爸长得完全不一,你不是给她制造家庭问题吗?你不是在她,而是在害她!”
洪兰兰犹豫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你跟她一起多半是生男娃,就是一种女人直觉,感觉你这种威猛的男人只会生男娃,不会生女娃的。”
周挺阳心里一动,她的女人直觉还真有点靠谱,说起来自己生的两个都是儿子啊!
“长得象不象这事你也不用操心,其实这事她跟丈夫商量过,都同意的。”
周挺阳一听,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愕然望洪兰兰。
洪兰兰咬咬牙,说:“也不怪她公婆老想要男娃,我们这儿的风气就是这,如果家里没有男孩子,会给人家看不起,说没后,被人指点笑话,她老公知道自己的家族遗传,要是为了追儿子养五六个娃,现在这年头,就算交得起罚款也养不起,但老人的期望他也不能不管,压力大得他受不了,所以昨晚我一提这事,他俩没怎么商量就同意了。”
周挺阳看洪兰兰,想说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长叹一声。
洪兰兰想了想,又说:“你刚才不是说过吗?真相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人情,这件事情对你没什么损失,只是心里有点不好受,但可以到他们,让他们轻负,生活过得更快乐,老人获能满足,镇里计生办也不那么为难,你贡一点精水就能助了很多人,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
周挺阳料不到她活用活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偏生?从反驳,只能内心苦笑。
洪兰兰见他不说话,便安慰他说:“我这姐妹长得很漂亮呢,比我还漂亮,是村里有名的美女,不是丑八怪,你不用心吃亏啊!”
周挺阳哭笑不得道:“这跟她长成怎子有关吗?问题的根源不在这方面,是你这个做村长的道德观和社会观有问题!”
说记得她在山上当成嘉和面前向自己求欢的事,不禁摇头,小狼女毕竟是小狼女啊,借作风大胆,性格泼辣才能这点年纪当上村长的吧
这种性格的人,不闹点大动静出来简直说不过去。
再冷静想想,每个人的世界观和道德观都不一,自己批判洪兰兰三观不正,或许在洪兰兰眼中,反而认为自己在食古不化,思想守腐陈旧?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自己与洪兰兰并非同一路人,?论年龄、眼光和见识都不在一个层面,就不应该求在思想境界同步进退了。
“领导,快吃早餐吧,都快了。”
洪兰兰提醒他道。
周挺阳苦笑说:“我还吃得下吗?都气饱了!”
洪兰兰端起碗,拿汤匙说:“我喂你吃,侍候好领导是我应该做的工作。”
周挺阳瞪了她一眼,说:“少来这套!”
话刚说完,胃里忽然传来“咕哝”一声,原来昨晚没吃多少东西就醉了,今天早上颗米未进肚,给饿的。
洪兰兰咯咯地笑起来。
周挺阳的脸再也板不下去,只好拿过碗说:“我自己来。”
洪兰兰一边看他吃,一边问“你今天要走了吗?”
周挺阳一边风卷残去的消化那些早点,一边答道:“嗯,本来出差一天,已经呆两天,局里的事多,打算坐下午的火车回去,待会儿叫何大连来接一下。”
洪兰兰有点忧伤地说:“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了。”
周挺阳看她神色幽怨,便说:“也不用太久,体育局跟唐湾镇政府有个合作计划,如果谈成了,我要经常过来。”
洪兰兰一听,喜形于色道:“真的?什么时候?”
周挺阳用纸巾擦擦嘴,说:“现在才初步动,执行可能要等些时间。”
洪兰兰侧头问:“如果我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