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详细说来听听。”
周挺阳急忙问道,见洪兰兰喘得厉害,只好放缓些脚步。
“他结婚没几年就离开村子到外面了,去年回村子里呆,看上去也没赚到什么钱,人脾气不好,三天两日打孩子揍老婆,闹得鸡飞狗跳,他老婆受不了,带孩子回娘家躲,他还追过去将人抓回家。”
“嗯,还有什么特别的吗?”
周挺阳继续问。
洪兰兰摇摇头,说:“也没其他了,就是长得有点丑,但身体很高壮,说话凶蛮,喝点酒就发酒疯,说什么等老子有了钱,看你们谁看不起我那些骂骂咧咧的疯话,我安排他当护林员,让他尽量呆在山上,还能让他老婆孩子好过一点。”
正说,一阵急风吹来,雨水便当头淋洒而下,二人一下子成了落汤鸡。
洪兰兰见周挺阳的脚步再次加速,便叫道:“别赶了,反正已经湿透了。”
周挺阳四周看了看,从路边折了两片宽大的树,每人一块举在额前,避免雨水淋到眼睛看不清前路,说:“必须赶!”
洪兰兰见他坚持,只好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向前跑。
没一会,周挺阳猛然顿住身子,洪兰兰差点撞上去,忙问:“怎么了?”
周挺阳指指前方就远处,只见一个高台地上,有座木板搭建的简陋房子,建筑面积不小,房子四周还铺了圈木板回廊。
洪兰兰一见,连忙说:“这就是护木员的房子,我们快进去。”
周挺阳神情一点也不激动,向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噤声,然后弯腰慢慢靠近。
洪兰兰不明所以,也有学的跟他的脚步向前,慢慢来到屋前的木板门廊上,这儿没有雨水淋到,听觉也清晰了许多。
“叫爸爸!”
里面有个成年男人的声音在吆喝。
然后有个颤巍巍的声音叫道:“爸爸!”
洪兰兰一听,差点惊喜地叫出声来,但被周挺阳一把捂住嘴巴。
“砰”一声,屋内传来了重物倒在木地板上的巨响,然后一阵痛苦的呻吟。
“贱狗,爬过来,爸爸给你吃大JB!”
“我不要,我要回家!”
“操你妈的,连爸爸的话都敢不听?去死吧!”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然后传来了成嘉和的惨叫。
“不要啊,不要烧狗奴的JB啊,阴毛火啦!啊.....救命啊!”
洪兰兰听得很困惑,还没想清楚是什么回事,见周挺阳忽地站起来,一脚飞起,“嗵”声巨响中,房门倒下。
里面的人发现“啊”一声惊叫。
洪兰兰连忙奔过去,室内的情景令她傻了眼。
只见空旷的木屋内没几陈设,层中间地上放一盆碳火在燃烧,还有张胡乱搭就的木桌子和一张木椅子,木椅上坐一个相貌丑陋,身穿丛林迷彩服,脚蹬野战军靴,身形如铁塔似的中年男人,这不是护林员洪大兴么?
而洪大兴的脚下,成嘉和赤身裸体,身上满是青一声紫一块的淤伤痕迹,正象只狗一趴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阳具,一脸痛苦惶恐。
洪大兴手上拿一支烧得红红的拨火棒,而他的另一只手,正揪根棕色的军用皮带,皮带的另一端缠扣在成嘉和的脖子上,空气中弥漫一股毛发燃烧的焦灼味。
周挺阳迈沉稳的步子一步步走进屋里,低叱道“放开他!”
洪大兴先是吃惊地看周挺阳冷峻的面孔,猛然站起来,顿时将成嘉和的脑袋吊了起来,成嘉和嘴里发现呜呜的叫声,死命去扳那套得脖子?法呼吸的皮带圈。
洪大兴?视成嘉和快窒息的痛苦,瞪周挺阳骂道:“他妈的你是谁?敢来管老子的事?”
洪兰兰脑筋总算转过弯来,尖叫道:“洪大兴,你在干什么?”
洪大兴这才发现洪兰兰的存在,神色顿时有点慌乱,叫道:“洪村....村长,你怎么来了?”
洪兰兰气愤地上去,周挺阳料不到她这反应激烈,想阻止来不及。
“你绑架虐待这个孩子,你简直是?耻,你这是犯罪!整个皇岗村的名声都给你搞臭了,你给我马上下山到公安局自首!”
洪大兴放开牵成嘉和的皮带,害怕地慢慢向后退,嘴里说道:“阿兰,不要告诉村里人好不?我.....我以后不敢了。”
被解放的成嘉和侧躺在地上,一个劲地咳嗽不止。
洪兰兰叉腰,施展她的泼辣劲头,狠狠的骂道:“你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还想隐瞒?我必须将你的事在村里公开审判,让村民引以为.........”
她还没说完,周挺阳就知道麻烦了,一个箭步上去,但为时已晚,洪大兴手一抄,就从桌子后抽出一杆霰弹猎枪,枪口对周挺阳,嘴里骂道:“他妈的臭婆娘,我先解你的野子,再收拾........”
话音未落,周挺阳闪电般欺身上前,左手捞住枪管向上一托,同时右肘一顶,狠狠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