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挺阳了一跳,连忙问:“她病了?什么病?严重吗?别又是失眠症又犯了吧?”
宽妈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惹的祸?王处长下面都给你搞撕裂了,妇科医生刚开始还以为她人给奸了!后来又教训她年纪不小,房事应该量力而为,害她一直尴尬得半死。你都不是二十岁的动小伙子了,怎么这毛燥?将人往死里整!”
周挺阳伸手捏了捏她刚雨后新沐份外娇艳的脸庞,再拿起她的手,亲了一下手背,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周挺阳笑笑,说:“我也该走了。”
周挺阳下意识想追过去,旋想到自己身躯半裸,半软的阴茎还吊在西装裤外,再也不能犯同一错误了,只好怏怏地回到屋里,一边穿衣物,一边去思考到底谁在偷窥。
成雪的阴道已经被充分撑开,也有足的润滑,这次进入几乎毫?阻滞,才入五六分,就已经碰到子宫颈口。
过了一会,香风袭来,温软的身体贴他的后背,一双手从后面穿上来,环上他的腰腹。
仿佛没睡多久,就被一阵机器杂声吵醒,想来是宽妈回来了,正在客厅开吸尘机吸尘,连忙爬起床,有点烦燥地赤脚走出去说:“宽妈,我在睡觉。”
他一个箭步到门边,用力拉门,只见外面人影一闪,便消失在花木丛中。
“她到底犯什么病了?”
宽妈别了他一眼,说:“还能去哪?我今天送了王处长去身体检查,她说顺便回娘家走一趟,我就自己先回来了。”
周挺阳问。
宽妈唉了一声,说:“以前你往镇上那边的家跑的时候,她才会闹失眠,经常吃药,这几年没有再吃了。”
对付王薇薇还好办,能讲道理就讲道理,不能讲道理的时候将
雨散云收,周挺阳抱起成雪被操到完全瘫软的身躯,放在沙发上,刚想捡回衣服穿上,猛然发现有点不对头,这纯粹是一种直觉,练武之人与生俱来的直觉。
周挺阳没有回头。
成雪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睡在沙发上,得连忙双手护胸,两腿收缩。
回到家,发现空?一人,宽妈固然不在,连昨晚被操得不能下床上班的王薇薇也不知道去哪了。
早些年,每当周挺阳回镇上的那个家过夜,王薇薇必定闹失眠,非要吃安眠药才能睡得,还越吃越重,要吃进口特效药才能睡,说穿了就是妒忌和心情不好闹的。
成雪轻轻地叫唤:“哥,阳哥哥。”
周挺阳被批得莫名其妙,平日宽妈看自己裸体都?所谓,今天怎么介意起自己仅穿内裤的子?
出得门外,对那个叉腰正四周叫嚷的中年妇人说:“对不起,车是我的。”
在返回体育局前,周挺阳先回家洗了个澡。
洗澡后,周挺阳看看时间,才中午十二点,离火车出发还有几个小时,便进房里睡会午觉。
终于,在成雪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周挺阳也将浓稠的的雄性精华狠狠迸射在她的阴道深处。
他想不明白,只好耸耸肩 ,问:“小薇去哪了?”
宽妈没料到他中午突然跑了回来,先是了一跳,关了吸尘器电源,看到周挺阳仅穿了条雪白的三角内裤,脸上顿时一红,啐道:“这么大个人,穿成这乱跑,不害羞!”
周挺阳不理不顾,双手扶住她的臀部,用力一挺,插得成雪一声尖叫,但尖叫声旋即就被周挺阳暴风骤雨式的急促抽插和撞击得变成断断续续的音波碎片,配合成雪按在琴键上胡乱碰撞发出的混乱音符,混合成一曲激情的,疯狂的,暖眛的靡靡之音。
成雪一把拉住他的手,摇动,轻轻叫道:“阳哥哥。”
方才跟成雪的一场大战出了身汗,粘糊糊的很不舒服。
那女人见自己家里走出个英伟的大男人,顿时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罢举步向外走去。
周挺阳一把将她揪起来,让她站在地上,双手撑钢琴键盘,翘起臀部,然后站在她身后,扶正阴茎,一插而入。
周挺阳知道她久未与男人来往,不习惯裸体示人,便将她的衣服放在边上,自己走到窗前,背向她,让她好整理穿。
过了许久,听到外面有人叫道:“谁将车停在我家门口啊?快挪开!”
别看宽妈平日对王薇薇一副婆婆瞧不惯儿媳的态度,但王薇薇要是真受欺负了,她的立场就发生动摇改变,两个女人联盟一线对周挺阳展开烈的批判和讨伐,不过大多时候她们都是胡搞蛮缠,充分发挥女人的任性本色,说到底还是渴望周挺阳多在家陪她们,尤其是周天豪去读在大学后,这种?理取闹更是经常发生。
第十篇
成雪连忙从周挺阳身上离开,不好意思地说:“是管家回来了。”
周挺阳唯有苦笑。
周挺阳回转身子,成雪将脸贴在他胸膛上,静静地听他的心跳。
周挺阳动车子离开,倒后镜里,倚门目送的成雪的身影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