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上午,谢铎先睁开眼睛,他一低头就看到了背对自己躺着的付郁,一想到昨晚,谢铎又有些血脉喷张。一股灼热涌到下体,他又勃起了。
饱满的性器顶端正好抵在付郁光滑圆润的小屁股上,一想起昨晚付郁的后xue带给自己的快乐,谢铎就忍不住想再插进去。可是昨晚做的太狠,最后付郁的小xue入口已经红肿一片,碰一下都会喊疼。谢铎不忍心让他难受,于是他调整自己Yinjing的角度,缓缓插入付郁白嫩腿根的缝隙中。
付郁一双长腿笔直修长,大腿内侧的皮肤柔软细腻。谢铎的囊袋紧贴着付郁的大腿,一只胳膊搭在付郁腰间,手掌摸到腹部,用力让付郁的后背紧贴自己的胸膛。
谢铎开始在付郁大腿根部抽插自己肿胀的凶器,一开始他怕弄醒付郁,还只是小幅度地抽插,但付郁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何况只是素股就已经很舒服了,谢铎逐渐放开胆子,抽插的速度加快,两颗饱满的囊袋有节奏地撞击着付郁的大腿。
还在睡梦中的付郁感受到按压在自己腹部的手和大腿根部的不适,缓缓睁开眼睛。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他简直无奈至极。大腿根部那根性器的存在感实在太强。谢铎滚烫的胸膛和粗重的喘息将他牢牢包裹住。
付郁尝试着推开他,“谢铎,你别弄了。”
正在兴头上的谢铎哪里会停下。付郁刚刚睡醒,声音又软又沙哑,听得谢铎欲火更胜。他伸手捂住付郁的嘴,嘴唇贴近付郁后颈轻轻亲吻安慰,“郁郁,让我射一次,乖。”
怒胀的性器将付郁腿根磨得发红,谢铎抽插了百十来下,突然使劲按住付郁的腹部,硕大gui头顶端渗出丝丝白浊,他张嘴叼住付郁后颈一小块皮肤,身体耸动,就这样射了个痛快。
射过之后,谢铎也没打算放过付郁,而是用力将人扳过身,用自己的大腿将付郁禁锢住,随后便凶狠地吻上了付郁的嘴唇。
唇舌纠缠间,付郁内心却更加迷茫。他觉得自己像一只随波逐流的竹筏,谢铎就是翻涌的浪,他只能随着谢铎上下起伏。
谢铎则比他更清醒,他已经完全地爱上付郁了。他喜欢这个人,也喜欢这个人的身体和一切,每天见不到付郁就想得抓心挠肝,他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
怎么才能经常和付郁在一起呢?
谢铎耍赖地提出,干脆让付郁重新当自己的家教,这样他们周末两天都可以腻在一起。
“……其实你根本不需要家教,为什么要浪费钱呢?”付郁听完后为难地说。
“谁说的?我学!只要是你教我,我肯定学!”谢铎搂着他,亲吻着他的面颊,信誓旦旦地做着保证。
付郁被吻了个七荤八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被谢铎插入了女xue。甬道里shi热滑腻,谢铎的性器不断地冲撞抽插。他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了谢铎的要求。
但家里当家作主的毕竟还是谢铎的母亲——白教授。谢铎依依不舍地送走了付郁,转过身就给白教授打电话,问能不能重新让付郁给自己做家教。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有谢大少爷看得上的人?”白芷薇在办公室整理资料,用调侃的语气评价。
“这还不是因为您慧眼识珠,真的,付郁讲得特别好,就他讲的让我听得下去,别人都不行。”谢铎翘着二郎腿,啃着苹果漫不经心地说着。
“好,你决定吧。”既然儿子都这么说了,做母亲的也没有拒绝的道理,白芷薇痛快地答应了谢铎。挂了电话,她开始回想谢铎说话的语气,女人的直觉让她判断谢铎和付郁之间的关系不简单。可是谢铎长大了,她不愿意过多干涉,只要不太出格,她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既然跟白教授报备过,谢铎就放心地让付郁重新做起了自己的家教。这次更过分,他看准了付郁的课表,软磨硬泡,让付郁周五晚上就来别墅,周一上午吃过早饭再回学校上课。
付郁的整个周末都完全属于谢铎,谢铎不知餍足地疼爱着他的身体。他常常将付郁的女xue插得又红又润,Jingye灌满了他紧窄的子宫,白浊从后xue挤出,顺着大腿流下。
付郁从来没想过原来仅靠身体就能得到这么多的快乐和欢愉。谢铎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只是,快感越强烈,他的内心就越迷茫、越空虚。
转眼就到了冬天,万物萧瑟。
谢铎周五下午到大学接付郁。他一看到付郁的羽绒服就皱起了眉头,“你这衣服穿多久了啊,袖口都磨破了,走,带你买件新的去。”
付郁下意识地把袖口往手掌里缩,摇了摇头。“不用了,羽绒服都不便宜。”他在谢铎面前第一次因为贫穷而感到窘迫。说来也奇怪,以前他明明不会在乎,可最近心理上却特别敏感。
谢铎不容分说地拉着他上了出租车,报了个目的地,是附近有名的高档商场,下了车后,他拉着付郁进了商场,轻车熟路地走到卖羽绒服的专柜,挑了一件中长款让付郁试试。
付郁在谢铎的坚持下脱下了自己的旧衣服,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