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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葬人听见独眼在哈哈大笑,大手捏着他的屁股,笑说他是他操过的那些妓女里面水最多的。
梅菲斯特看完了这场轮奸的好戏,低头捻了捻他修剪得很整齐的指甲,像是漫不经心地说:“我在龙门看见你的博士了。噢,对不起,是罗德岛的博士。”
他笑得眉眼弯弯,“他在龙门的赌场,买了个鲁珀族一晚上,他抱着他上去房间的时候把人玩得尾巴上的毛都湿了。第二天一整天都没出来。”
男孩看送葬人的目光饱含居高临下的怜悯,他蹲下身来,搓弄送葬人流尿的马眼,啧了一声:“怎么才几个人,贱婊子耐操得很,万一他真的怀上了呢,我可还没见过男人生孩子。”
三个士兵连连应声。天使蜷缩在床上,不知道是否听见了梅菲斯特的话,他乖乖含住男人肮脏的沾满了体液的鸡巴头,他们轮流在喉咙里面撒尿,在他上面的嘴灌满尿水,在下面的嘴里内射出精液打种。
就如独眼所说,送葬人彻底沦为了整合运动的鸡巴套子和尿壶。
这场单方面的性侵狂欢持续了漫长的时间,直到爱国者归队。
萨卡兹勇士的古老纯正血脉,乌萨斯的英雄大尉,向来治军严明,他的骄傲和尊严看不惯整合运动里普通士兵的暴行。他在营地里巡视过后,立即禁止了虐待战俘的一切行为,并将身心都已伤痕累累的送葬人带走安置。
送葬人不知道的是,罗德岛与整合运动展开了旷日持久的交涉,这段时日双方僵持不下。
当然爱国者并非因为这个原因才故作伪善。他是整合运动主张送返罗德岛战俘的中坚派系,在数次谈判里遭受了不小的阻力。随着天灾日渐加剧,仇恨,蔓延的仇恨,不分敌我。
送葬人暂住在他的飞行器二层,自由依旧受限,由爱国者负责看管。
但事实上,自从转移到了这里,送葬人就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爱国者曾去看过他一次,天使总是在沉睡,厚重的垂帘将房间密不透风地包围起来,黑暗,静寂,都是在暴力之后使人生出安心的东西。乌萨斯大尉尊重每一个人的选择,于是他甚少进入二层的范围,避免惊扰战俘。
只是今天他不得不来到这里。
这是他第三次见到送葬人,也许也是最后一次,天使竟也清醒着,他坐在飘窗上,膝上摊开一本书却没有在看,他长久地望向外面灰色的天穹,不知道在想什么。
爱国者礼貌坐在一旁陪伴他保持安静,半晌,他开口:“我们已同罗德岛签署了暂时停战协议,战俘将会全部遣返,明日,有人前来接你回罗德岛。”
送葬人转头的动作很慢,眼神逐渐聚焦,像在消化刚才听到的话。
然后他问,罗德岛换了什么。
爱国者在心里无声地叹气,这真是个太过聪明的孩子。他说了一个数字,送葬人又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送葬人才说,感谢你近日来的照顾。
爱国者在天使爬到他的大腿上,解开他军服的纽扣,一路往下摸到他的阴茎之前抓住了他的手,两个人对视,眼里都没有情欲。爱国者稳稳托住送葬人的腰,抱小孩似的让他坐在他的怀里,他道:“你不必如此。”
送葬人摇摇头。他亲吻了爱国者的嘴唇,像受难者躬身亲吻神明的石像,他的身体滑落下去,脸贴在男人的胯间,深深吸了一口气,隔着裤子开始用舌头描摹那一条沉睡的阳具。
他的舌头灵活地挑开了军裤的拉链,舌面软软地裹在内裤上,把一小块布料都舔湿了,阴囊滚圆硕大的形状在紧绷的内裤里凸了出来,很胀,看起来很满,有快爆溢的精液。
大半个龟头撑开了内裤边缘,直直杵在送葬人的鼻尖。爱国者被他口交得勃起了。
男人上了年纪,使用过很多次的鸡巴颜色暗沉,楔形的屌头是紫黑色的,充血翘起之后肥圆得骇人。送葬人扶着粗壮的屌身一点点吃进后肛,他吃得很艰难,鸡巴太粗了,大开的马眼汨汨流出大量湿滑的前列腺液,整根肉屌又黏又热,龟头总是从他的肛口滑开。
但他还是咬牙坐在男人的阳具上。送葬人在发抖,爱国者收回了手,最终妥协了,他仰靠在座椅上,仿佛一个宽容的长辈,哪怕他的鸡巴正硬得就像他第一次操屄时候一样,插在一具年轻、鲜嫩的肉体里面,兴奋得青筋都在屌皮上一跳一跳的。
这是一场告别。一场自欺欺人的逃避。
送葬人感受着壮年男人的阴茎逐渐凿开他的肠肉,直到他的大阴唇一阵酥痒。男人卵蛋上的阴毛拳曲浓密,刺刺地扎着他腿心的嫩肉,他紧贴上去,前后动作着磨他的骚阴蒂,呻吟声愈发快乐。
天使的身躯蔓延开情动的潮红。爱国者的声音喑哑:“做给我看吧,孩子。”
送葬人骑着爱国者的鸡巴,仰起头不住喘气,他激烈地上下起伏,硬挺的小阴茎一甩一甩地拍打在两人的小腹上,吐出透明的腺液。
淫水从他们的交合连结处四下喷射,天使居然有这么多的水,爱国者捻住他的阴蒂,此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