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阖着眼,仰躺在地板上,被玩得乱七八糟的,浑身性虐的痕迹,连指尖上都是深刻的牙印。
梅菲斯特用脚去踩送葬人装满了液体的肚子,黄色的尿从他的阴道里像失禁一样流了一地,尿骚味浓郁刺鼻。
他把送葬人从那间满是淫靡的交媾气味的地牢里拖了出来,扒光他所有衣服,将赤条条的肥美的双性人扔进了整合运动士兵的营地里。
送葬人的眼中没有神采,尽管他一贯缺乏表情。他的虹膜像雨水洗过的天空,是一种干净透明的蓝,因为龟头顶入喉咙的反胃,他反射性地泛起泪光。
似乎他对送葬人的屁眼更感兴趣,于是在里面操出了分量不少的浓精。他不像梅菲斯特喜欢玩些乱七八糟的游戏,性交对他来说只是发泄多余的欲望,唯一难受的是,他的龟头太粗太大,而且有些太持久了,一场缄默的操干结束,送葬人后面的肉嘴不可避免地又多了几个伤口,张得都合不拢了,精液被打成白沫糊在肛口外,色情得要命。
他们一边淫猥地咬天使的奶头,嬉笑着抠挖他湿淋淋的大阴蒂,水声啧啧地响,一边猛烈顶撞他的宫颈,顶得平坦的腹部凸出了一点龟头的形状来。
过多的折磨让送葬人在痛感里陷入了眩晕,也让他的逼更湿了,水淋淋的,像块多汁的海绵。梅菲斯特几乎是一肏进去就胀大了一圈,阴道里的层叠肉环死死吸住他的龟头,如同无数张小嘴在给他口交,他的马眼爽得发麻,险险就这样射精。
地狱降临。
独眼的屌皮上的青筋一直在研磨他骚嫩的子宫,高潮中的身子经不住一丁点刺激,他痉挛地颤抖,阴茎还在排尿,他又潮吹了,淫水泄洪一般涌出来,他的大腿和独眼的腹肌都被浇湿了一大片
他的上下三张嘴每天都没有空下来的时候,他是整合运动士兵的肉便器,身体储存了无数个人的精液和尿,小腹总是被男人们的体液射得微微鼓胀起来。梅菲斯特来看过他一次,他赞赏地吹了个口哨,笑着夸他这么快就怀上了强奸犯的孩子。
一群仇恨的长久没有碰过女人的饥渴雄性,一个来自敌方的长了逼的美貌战俘,这里会发生些什么,梅菲斯特和浮士德明白,送葬人也明白。
这副场景带有惊人的破碎的美感。士兵们更加兽欲大发,从他们愈发用力的抽插动作和满嘴的荤话就能感受出来。
滚烫的精水烫得送葬人终于忍不住尖叫,他硬了很久的阴茎先是射精,然后一顿一顿地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来,他被敌人强奸到高潮失禁了。
快要射精了,独眼一个狠插,屌头捅在了娇嫩的子宫壁上,他低吼着掐住送葬人的脖子,推开另一个人,独占这口骚逼:“唔!好嫩的子宫……贱货!操死你这个贱货!你就是个子宫鸡巴套子,我要射爆你!”
接下来是更为可怕的不分日夜的轮奸。
其中一位独眼的士兵身躯最为雄伟,也操得最狠,他精壮的腰如不知疲倦的马达似的死命耸动,也只有他干出了送葬人几声不受控的呻吟。对此他相当得意,下决心要用他的大鸡巴征服这个骚婊子,把他操成百依百顺,乖乖张开逼眼流水的性奴。
送葬人的军妓角色扮演得很称职,在这里他没有穿上衣服的权利,他就像一头赤裸的献祭给恶魔的羔羊,敞开了身子被人肆意操干奸弄,谁都可以用鸡巴猥亵他的脸蛋和逼。
施暴者几乎把鸡巴下面丑陋肥鼓的卵蛋也一起操进了送葬人的穴里,两条棕红色的肉屌同时在操送葬人的女逼,阴道口张到极致,肌肉浮现出撕裂般的鲜红。
送葬人跪趴在那里,身体随着男人性交的动作前后摇晃,他像快被操碎了。
他们性欲旺盛,鸡巴都精神的很,婊子的两个逼眼又软又嫩,水乎乎的,你看他连阴蒂头都这么肥,不就是生来给男人操的吗?
拉特兰的腿差不多张成了一字,大阴唇被操得红肿不堪地外翻,腿心中间捅着一根男人的鸡巴,那鸡巴把他奸得潮吹了很多次,最后一次,射进了他的子宫里,在宫囊里灌了一大泡精液,还有尿。
彼时送葬人正被三个士兵按在床垫上奸污,那个高个子刚在他的喉管里爆浆,腥臭微黄的精液从天使的嘴角喷涌流出,顺着线条优美的下颌线流淌划过脖颈。
浮士德最终还是加入进来了。
他一声不吭。
他架起送葬人的两条腿,大开大合地疯狂打桩抽插,啪啪的拍肉声在囚室里回荡,突兀又糜烂。他惊喜万分:“这个骚逼好热……该死!别吸我!你果然是个淫荡的下贱婊子!”
梅菲斯特奸污了罗德岛的天使。他用亢奋膨胀的鸡巴插了送葬人的逼。
玩了没几天,梅菲斯特就对双性婊子失去了兴趣,或者说,对操逼和射精失去了兴趣,比起性交的高潮,他更喜欢杀人时鲜血溅到皮肤上的快感。
肌肉慢慢流出鲜红的血。
大多数整合运动的士兵正在壮年,除了战争,他们满腔激烈的热血和怨恨并没有什么可以发泄的地方,一个婊子,罗德岛买的婊子,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