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
房间内一下流转着刺骨的杀气,周尚月弹出了藏在袖中的匕首,冰冷的刀刃顶在太子的脖子上,一下鲜血就如娟娟溪流从刀刃上流下。
数十个暗卫瞬间出现在房中,用各色武器指着周尚月。
太子停下了动作,笑着,“尚月,你在做什么?”
“这个问题该由我问殿下!当日我同意追随于您,是作为您的暗卫,不是您的玩物,不是你的性奴,也从没想过您会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您这样让部下人人自危,如何让他们放心地侍奉您?!”
“……那你要承受两种春药折磨的痛苦吗?明明一场舒爽的交合就能解决,你偏要让自己欲火焚身、抓心挠肝地度过今夜吗?而且我也从小习武,如果我来硬的,你以为我制服不了发情状态的你吗?”
周尚月皱着眉笑了,“您可以一试。”
冰冷的匕首还被有力而克制地抵在他的脖子上,温热的鲜血从匕首流到周尚月的手上。周尚月感觉到了,眼中却没有一丝惶恐与犹豫。
太子放下了他,周尚月瘫软在地,扔掉了匕首。四周的暗卫想动,被太子制止了。就这功夫,周尚月已经喘着粗气,勉强站了起来,做出战备态势。
“你应该清楚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但是我的决定不会改变,我亲自来这,就是想告诉你,我要任命你为暗卫首领,日后我生命的安全,就交托在你手中。或许……等到你暗杀我时,才会让我碰你吧。”
数十个暗卫瞬间消失,太子也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周尚月瘫倒在了房内,他知道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无力反抗了,这时候无论谁进来做什么,他都没有办法反抗了……他闭上眼睛,任情欲侵蚀自己的身体。
……
……
与王轩初次见面时,情景也雷同。王轩比太子更霸道,直接侵入了他的嘴中,却是渡给他一口护体草,搅散了护体草的汁ye让他的神智得到一时清明。
【你中了银花花粉毒】
什么邪花异草……又是yIn毒?
——给我……滚远点!
【还是说,你更想被野兽上?】
在他手中发泄过一次后,头脑清楚了些。
——怎样、怎样才能解毒?!
【我刚刚说了,让我上,让我射在里面。】
——你不会是……故意让我发泄出来,引这些野兽前来吧?!
【呵。这些野兽在银花花海中混迹已久,想必也是惯于性爱,技巧高超,你在它们身下一定能欲仙欲死,同时侍奉着好几只野兽的rou棒,在极乐中而亡。我就不打扰你享受这场盛宴了。】
——等、给我等下!
【嗯?】
——……救我。
王轩轻佻、粗鲁,又温柔,一直尊重着他的感受,让他露出了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一面,也感受到了真正所谓的吞没意识般的快感,但最让他感觉王轩和太子不同的是,王轩主动离开了他,而且开解他选择了正确的解毒办法、不应该以此为耻,并且主动提出会忘记此事,化解了他的尴尬。
而太子只是想把他作为一个所有物、战利品蛮横地侵占而已。
之后再次相遇,遇到更多跟他有亲密关系的男人后,更发现他身上的亮点:他和父亲一样,鼓励贱民上进,欣赏、鞭策有才能人,帮助奴隶拥有自由;恪守承诺,对爱人坦白,不撒谎隐瞒自己的情况,尊重他们的选择。
王轩最大的优点是温柔,始终尊重对方的意志和选择,加上丰富的药草知识,由此衍生出的可信赖感还有可靠感,和他同行,遇到什么事都不会觉得自己是孤身一人。jian诈的商人为什么想绑住他的一生,受过伤的医师为什么又只对他敞开心灵与身体,他都能够明白。
如果渴望与这样一个男人日日温存,就算自身是男子,也没什么稀奇。可要让他变成凭血和Jingye生存的性奴!……不管对方是谁,对于他自身都是不可接受的!他无法接受以那样屈辱的姿态也要活下去的自己,不如现在一死了之!
“六……七……”
周尚月把细竹竿都吐掉了,紧抿着嘴唇。
“八……”
王轩帮他擦去嘴角带出的口水,脸上没有表情。
“……把八陀罗用在我身上,你不会觉得可惜吗?”
说完后这句话后,周尚月更感觉不能呼吸了。王轩连忙又细了一口迷津果汁,渡到他口中,还往他嘴中吹了好几口气。
“你以为我现在给你喝的是什么?进贡给皇上,皇上都会视若珍宝的迷津果汁。还一口气给你喝了三袋,我一共才拿到五袋。”
周尚月看着他,没有说话,但他眼神就像是在询问。
‘还有八陀罗,你明明不想让我知道它在你手上的,还皱着眉,十分不忍用掉它,为什么还是愿意拿出来救我?’
“我只是个采药人,不是权谋家。就算采到了药效奇特的药草,也不想用它来图谋天下。若有需要的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