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难吗?作为yIn草,它只是最低等的而已。”
黑衣青年看着王轩走向内室,忿忿地咬了咬牙,还是关上了门。
“我不许你对我哥做医治以外的事?”
王轩笑,“这要怎么区分?”
进了内室,就见一个身形纤细修长的男子正在难耐地扭动着。蓝容止今年20岁,长得端庄斯文,肤如皎月,平日里总是温文尔雅、清冷高洁,今日面上却显露情欲之色,一双蒙着雾气的眼中既充满欲望,又满载羞耻和忧伤。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不自觉地扭动着,菊xue里满塞的Jingye在身体内晃来晃去,但是就算这样、就算刚刚被四个男人轮番插入还是觉得不满足,好想……好想再被人拥入怀抱……
“你到门外去,不要进来。”王轩对他弟弟蓝辉说。
“为什么?!你想对我哥哥做什么?!”
“防止他因羞愧而自尽。”
蓝辉沉默,轻声地走回了大堂。
蓝容止抬头看着王轩,看他平静如常的脸庞,哑着嗓子道:“你是……医生吗?”
“不,我是个采药人,对邪花异草特别熟悉的采药人。”说着,解开了蓝容止身上的衣服。衣服布料仅仅是摩擦到ru头,蓝容止就不禁发出一声惊叫,yIn靡色情,如果有男子围观下腹一定会微微一硬。当雪白的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之下时,王轩看到他的胸膛紧张地起伏着,上面的两个ru头已经被玩弄得像两颗正红色的茱萸,雪白的肌肤上满是粉红的吻痕和Jingye的痕迹,还有被竹条抽打的鞭痕。王轩的手指摸着鞭痕一路向下,就到了蓝容止的裤子内,蓝容止的身体一阵颤抖,忍不住夹紧了他的手,用自己的下体去不断地摩擦。
“不要……不要看!”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但是他怎么都没法阻止自己去做这种事。
“没事,有欲望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王轩的手指在蓝容止半勃起的rou棒上轻柔细致地抚摸着,像查验有没有伤口一样从根部缓慢上移到顶端,食指摸到柱身上一条长长的鞭痕,而后在顶端处用指腹慢慢地打着圈,明显感到柱身在颤抖,但是从铃口并没有流出yInye来。
“他把打你的东西塞进去了?”
蓝容止别过头去,泪如雨下却咬着嘴唇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王轩拉下他的裤头,果然看见挺立的rou棒上有深深浅浅的鞭痕,而在脆弱狭窄的尿道口处,一根树枝一样的东西不仅被塞到了深处,而且被用剪刀剪掉了伸出来的部分,想拔都拔不出来。
“别理我了……等我和弟弟交代几句,就服药自尽。这样的身体,就算我有颜面在世上苟活下去,也活不了几天了。”
王轩没有说话,打了盆热水开始擦拭蓝容止的身体。当滚烫的毛巾在身上擦过时,他忍不住要发出呻yin,最后都被自己堵住了。王轩脱下他所有的衣服,从眉毛到脚趾头,细致地都为他都擦了一遍。
“还是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你到底是吞下了多少Jingye?”
蓝容止羞愤欲死,没有答他,王轩连忙把他的嘴巴撬开,防止他咬舌自尽,又往里面塞入数根硬邦邦的蓝色紫阳草,让他像吃棒棒糖一样含着。
“甜吗?只有蓝色的紫阳草是甜的。”
七色的紫阳草各有不同的功效,目前王轩常用的是紫色,镇痛收缩,防止色素沉积,被用来当肛塞。绿色的也用过一次,迷人心智,辅助催眠。这回的蓝色则是提气生津,大幅回复人的体力,并且能促进津ye的分泌。
紫阳草在邪花异草中算是中品,只接触过正统医学的蓝容止哪里听说过,这时神志不清,自然也就没放心上。
“能感受到甜味的话,还会想去死吗?你还有弟弟在等你呢。”
蓝容止不说话,只是眼泪又像断线的珍珠似的流下,虽然是一幅恨不得去死的表情,但是眼中还是有一丝希望。
要怎么做?要怎么做这副身体才会变回原样?要怎么做才能过上原来的生活?!——他好像在这么问着。
“相信我就好。”
王轩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像是按摩一样让他放松下来。这种抚摸与将军府四人给他的感觉不一样,虽然让人十分兴奋,但是没有轻慢侮辱的感觉,渐渐地让他软在了床上,不知不觉rou棒就变得硬邦邦的,被树枝堵得严严实实的铃口,也从边缘流出一些白浊的ye体来。
“他们让你释放过吗?”
蓝容止红着脸没有回答。
“这是医生在问问题。”
“没……有。”
“你一想射就打你?”
“嗯……用细树枝抽我的…那里。”
“哪里?”
蓝容止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rou……棒……”
“很好。不对医生诚实的话,是没有办法治疗的。”王轩鼓励似的摸了摸他的头,蓝容止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视线。
“后面也……被射得喷了出来,然后他们为了惩罚我,就让我去舔地上我喷出来的东西,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