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来了!
恭恭敬敬,他将师尊平放,再捧着那对湿漉漉的大腿,推高。
暗卫便将目光越过对方肩颈,继续以双眼偷食那禁果。
有第三者在场。
此时,他只愿装死,躲起来,不被任何人瞧见这副模样!
他自持续泄身的浑噩中惊醒,面对铺天盖地的妖气,下意识爆发全力一击。
徒弟居然旁若无人地……在俗世之人面前,打开他双腿,翻弄不知为何湿得能掐出水的女阴!
但见皇子指尖拨弄下,那肉瓣豁开小缝,露出被肏干成圆洞的肉道,清澈溪水自内潺潺而出。
不、一百年!
三皇子将师尊那秘处拨开来查看时,暗卫手按短剑,跪在一旁。
杯水车薪,剑仙身子毫无反应,想是缺得狠了。
他咬破指尖,抹鲜血于剑颚,制成粗糙法器,以阻塞生气逃逸。
小徒弟将烦心之事暂放,专心与师尊亲吻,不时输送生气。
坠入弟子怀中后,他只能在躯壳里干着急,感受徒儿如何检查他的身体。
皇子知道解法。
皇子抚摸幽穴,心中不知想着何事。
即便有秽心丹作祟,在皇子爱抚下,剑仙魂魄心乱如小鹿,似乎分作两半。一半魂儿责备其放肆,不成体统;另一半则恨不得对方多摸些,手指插得更深点,渴望被挠到最痒处,但——
——皇子能听见。
小徒儿闭目,吻着师尊。
悄悄睁眼,瞧见身下之人被干得双目微启,便抬袖遮住,顺便将鼻窍也堵上,不让一丝生气外泄。
直到听见自家主子冷啧:“你心动之声过于嘈杂,先出去罢。”
此人正是先前在树上被剑仙问话那位,方为剑仙的出色身法震慑,此时又亲眼见其不省人事地被少年人打开双腿,展现神秘女器。暗卫胸中多少杂念冲撞,一时不能尽数。
三处穴口被一齐堵住那刻,剑仙喉头发出闷声。论其成因,不知是腹内气流被肏得往咽喉冲,抑或魂魄与气脉相融,渐能自控,连剑仙自己也说不清。
不可!
手边没有法器。他解下自己的佩剑,以剑柄对准剑仙后穴,借清液做媒,缓慢推压,令剑茎深插入师尊体内,足足吞至剑格处,这才停手。
徒儿当真被俗世教坏了,定要罚面壁五十年!
精气全失,魂魄便无法驱使四肢动弹。
两片臀肉被牵连着提了起来,上面布满他的指印掌痕,中间夹着肿胀的肉唇。由于体位变换,更多清液被挤压得喷出女器,连那甚少受他眷顾的菊口,也被浸润得水光油亮。
随着小徒儿身体前倾,那阴茎也应声挺进,如肉刃,插入女道幽径深处。
自己为何对小徒儿面红心跳,他不明白。
多日灌注阳精,却被剑仙一朝全数吸收,秽心丹是否还有效?
埋在
进、进来了!
小徒儿急忙摇头,否决这一疯狂设想。
男人精元般运化吸收……
——从头到尾,剑仙一直醒着。
哪怕剑仙不会记恨,灵修派掌门那关,他也过不去。还是要多多喂食秽心丹,令其发挥全效,使剑仙身心只接受自己一人,才算上策。
但这孩子,是由自己亲自教导,从小看到大,必定与魔尊不同——
他本不愿如山野蛮子般,在毫无情趣可言的一地狼藉中与剑仙交合。但形势逼人,他无别法可想,只得宽衣解带,将自个儿的罩衣与外衫一层层铺排于地。
他扶住茎身,看柔嫩的肉穴主动将龟首迎进窍内,再展开道袍下摆,覆盖于二人下体,勉强将阴阳相接的性器遮挡。倾身往前,他将自身缓缓覆盖于剑仙肉体之上,低头,以双唇堵住最后一处开口。
他回过神时,赫然意识到,自己正认真考虑控制精气输出:如此一来,剑仙便会在肢体动弹不得的状况下,孕育自身子嗣直到分娩。甚至可以多生几胎,挑其中仙骨略逊者抱予皇家,其余亲自抚育,岂非神仙眷——
皇子心中闪过数个念头。
剑仙羞愤欲死。
他心底忐忑。
“弟子冒犯了。”
“唔呃!”
他这才惶恐退离。
然后,撩起衣摆,解开裤带,把半硬的男根送到师尊女穴处。
暗房死寂,即便隔了一道石壁,皇子与剑仙水乳交融之音,仍然清晰钻入暗卫耳中。跟随而至的数人静息半跪于此,裆间无不撑起帐篷,却不敢伸手为自己纾解半分。
愤愤间,佩剑突然插进谷道,剑仙立刻忆起不堪之事。魂魄顿感屈辱,缩往角落,却又被徒儿送入口的精气牵扯着,与四肢百穴交汇。
溪边肉壁光洁鲜亮,似刚片下的鱼脍,晶莹水润,微微颤抖。正如此时的剑仙本人一般,洁净可爱,脆弱无辜,毫无自保之力。
三皇子正对师尊私处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