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就是没我的胆罢了。」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我觉得我在无限缩小。床也变小了许多,像夜空上的
月牙船。恍惚间我徜徉在母亲柔软的怀里,又好像坐在她膝头,伴随着那首童谣
「月亮牙儿,本姓张。骑着大马去烧香,小马栓在梧桐树,大马栓在庙门上——」,
母亲穿了件碎花「的确良」白衬衫,柔软沁凉,当掺着槐花香的清风抚来,衣角
便飘动而起。一如八九十年代的绝大多数年轻女性,翻飞的衣角下毫无例外是高
挺的臀部,曲线毕露。那满是弹性的肉暖烘烘的,几乎要溢到我的脸上,白得耀
眼。我爬上膝盖,用手指戳了戳母亲饱满膨胀的乳房。似要说些什么,却一句话
也无法表达。母亲冲我笑笑,张了张嘴,俨然什么声音也没有。随后她怡然自若
的掀起那件「的确良」白衬衫,白色的文胸一拉,那颗枣红色的乳头送到了我的
嘴里。我急吼吼地吮吸着母亲左边乳头,小手又揪住了右乳。她一脸爱怜地瞅瞅
我,轻轻摩挲着我的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母亲水灵了许多,修长莹白的脖颈,脸颊的一抹红晕像
是天空的晚霞,宁静而辽远。我的头越来越沉,渐渐阖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