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你的xue流水了。”
情欲蛮横的冲上大脑,晏浦被这直白完全不留情面的话说的面色通红,少女微俯在他身上,指尖顶着那一层shi透的薄薄布料。她低头,轻柔的呼吸温柔的拂在他的肌肤上,晏浦只觉得喉咙有些发干。清淡的柑橘味以强烈不容抵抗的姿态狂傲的侵占了整间办公室,在黑白灰为主调的办公室中,他们是唯一的差异。俞盏的头虽然感觉昏昏沉沉的,但却意外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她看着自己沾了清ye的手拿过不过一丈远笔筒中的还未启用过的美工刀,推出一小截刀头,然后轻松的割破了男人的白色内裤。
冰凉的刀尖险险的贴着少将娇嫩的皮肤而过,在战场上的厮杀让少将对刀具敏感异常,但他却是敏感大于警觉的,晏浦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幼稚园的小孩子,还要……不行,不能再想了……脚背因为不堪的想象崩得笔直,少将的双腿不自觉的想去贴近,盘在少女的腰际,却被少女粗暴的分开,俞盏收回刀尖将美工刀扔回笔筒,然后伸手将男人的腿向两侧压开,得益于少将优越的柔韧性,蜜色双腿自然的垂在两侧,将腿间的隐秘在空气中暴露无疑。少将有些似的羞涩的蜷起脚趾。
俞盏抿着下唇,手指灵动的插进了少将满是yIn水的xue里,粘腻的水声咕叽咕叽的捅破了面上薄薄的遮羞布,少将的手抓住桌子的两侧,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直视着少女,努力将她此刻张扬的一面刻进自己的脑海。她手指修长,毫不留情的在他娇嫩的xuerou中抽插探索,有了昨夜的尝试,她再也不是初尝情欲的雏鸟,她已经做好了将他的身体完整探索的准备。她的指尖试探着,不知道不小心碰到了哪里,少将原本还能勉强压住的表情猛然崩裂,他的身体一抖,甚至激动的弹了起来。俞盏吓了一跳,手指下意识想要缩回来,却在意动的一瞬间被滚烫的xuerou紧紧的夹住。少将的腿止不住的合拢,却根本不给俞盏离开的机会。
他的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眼眶通红,与窗外冷着脸但意气风发的样子截然不同,他的声音本就是低沉的声线,因为昨夜毫不留情的Cao弄呻yin的沙哑,如今强撑着情欲的嗓音竟然显得更加低沉性感:“……阿盏……你……你别怕……”他坚定的意志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恍惚,眼前的景象朦朦胧胧,恍惚看见了一个穿着红色丝绒修身长裙的少女,她和俞盏的面容近乎完美的重叠,少女怎么看也不过二十出头,画着Jing致的妆容,长裙被高高卷起,身下正进行着不可言说的耕耘,许是一晚上的应酬过于疲累,她懒得再掩饰面上的温柔,面无表情的看着帝国上将在她身下化成春水。
俞盏有些不满的抬头看着少将眼眸发直,许久不见的小脾气突然蹿出,恶趣味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指腹毫不留情的碾上了甬道内小小的凸起,本来就是脆弱的地方,毫无防备的被人欺负滚烫的甬道猛地一缩,甚至原本有些僵直的身体都一抖。外力的作用让晏浦眼前的幻象迅速消散,少女冷漠不耐的目光寒冷刺骨,他一回神,就看见了俞盏趴在他身上轻轻咬着他的ru头。身下夹着异物的滋味并不好受,但他生怕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女孩会因此产生害怕的心理,他努力舒缓自己的表情,即便他现在连话都说不成句。
晏少将的ru头是非同常人的娇粉,这具身体也的的确确是个雏,他就仿佛是个理论全满但零实践的偏科学生,脑子里过了八百种稀奇古怪的玩法,但一个简单的碰触就能让他心脏紧缩。而俞盏更像是一个跨级的优等生,她有着强烈的实践欲望,但总归是刚刚接触的新科目,脑袋里就只有教科书第一页的1-1,着急的想了解更多。
晏浦当然看出了少女的迫切,他生怕哪里惹了少女不开心,也顾不得身下抽插的指节和含在少女口中的红缨,抻直了脖颈喘着粗气对少女道:“……阿盏……阿盏……我教你好不好?”待宰的羔羊竟然为了让狼吃的开心主动教学,属实难得一见。俞盏难得来了兴致便顺从的抽出了满是yInye的手指,嘴上也松开了被嘬弄的红肿坚硬的ru头,就真的直直的站在那想看少将大人怎么教。
晏浦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十四五岁就能轻松应对万人演讲了,一路征战升职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演讲没有万场也有千场,台下坐着的人小到普通士兵,平民,大到一些国家元首,他哪次也没慌过。但如今台下只有一个还未成年的俞盏,他却罕见的慌了起来,少将赤裸着下身,上身的衬衫外套也只是虚虚的挂在身上,裸着一片胸膛,宛如底层卖街的娼ji在勾引一个小嫖客。
晏浦红着脸,忽略被压的生疼的后背,慢慢转身跪在坚硬的桌面上,他塌腰耸tun,高高的撅起自己因为常年锻炼而变得挺翘紧致的屁股,双手大力的将tunrou向两侧掰开,露出粉嫩流水的xuerou来。他在心里估量了一下少女的身高,又将腿向两侧分开,将tun送到她能轻松插进去的位置,然后,才羞红着脸侧头道:“阿盏,阿盏进来吧。”俞盏没说话,她沉默的向前走了一步,手压上了他的tunrou。
这反常的反应让晏浦在心里惊恐是不是惹了少女不悦,刚想转头看个清楚就感觉一个炽热滚烫的物体贴上了他红肿的xue口。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