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幕罗不知不觉张开了嘴,口ye不断地流进他的嘴里,他低喘着紧紧搂住了我,化被动为主动啃咬着我的唇。
这混蛋当我在发情么?不知道我是在为他疗伤啊?害怕口ye不够,忍痛咬破舌头,含着血ye的ye体流进他的嘴里。
他发觉了,怔了一下,放开了我,我贴在他耳边呢喃道:“咽下去。”
听到他吞咽的声音,不由松了口气,低声问:“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
他轻轻摇摇头,我放了心,道:“你走吧,不要跟他们打,他们是皇上身边的大内侍卫,我知道他们还有其他人,大概也得到消息正在赶来,你不能为了我不顾你的家人。回去吧,你也很久没回家了,不要再找我,进了齐王府我就成了皇上的禁脔,太后虽然可以保我,但她不能保我一辈子,以后你也要多加小心,我不敢肯定他们不会找你麻烦,一切当心。走吧!”
琴幕罗没说话,只是重新把我搂进怀里,好一会才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瑜,我一定会来救你,等着我!”
我忙摇头,急切地道:“不要,千万不要,我不要你去涉险,我会没事的,皇上为了他的名声也不会杀我,你只管放心。”
琴幕罗不说话,只是重新吻上了我,唇齿相接,如饥似渴般。
心思百转千回,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放开所有心结不再抗拒他的怀抱,只可惜太晚了,以后再没有机会象这样相偎相伴了。带着悔恨的心情热烈地回应着他,啃咬着他,他的唇是如此柔软,如此甘甜,象品尝过千遍万遍的熟悉感叫我知道该怎样令他动情。
灵动的舌象鱼儿一样在他口中游走,与他纠缠,细细品尝他独有的味道,带着世界末日般的绝望拼命汲取他的甘甜,留做以后囚徒生涯中的回忆……
“齐王殿下,时辰已经不早,我们还要赶路,请琴公子离开吧。”
车外的人催促道。
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口唇,低声道:“保重。”
琴幕罗消失了,我怔怔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不舍得转移视线。
为首之人上前行礼道:“王爷,我们上路了。”
我看了他们几人一眼,淡淡地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很机警,说:“哦,王爷在车里呆闷了,叫我们停下来吹吹风赏赏月,现在休息好了,我们也该上路了。”
盯着他们看了会,这些人在皇宫里呆久了,哪能不知道有些事该说不该说,虽然他们不会隐瞒皇上,却不敢在外面乱说,毕竟我还是皇上的兄弟,即使是个失势的王爷,但我还有太后撑腰,想要杀他们灭口还是能做得到的。
淡淡一笑,说:“是啊,快十五了,这月亮还真是圆呢,好了,风也吹了,月也赏了,起程吧!”
既然我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他们也不再遮遮掩掩,虽然不肯解开在我身上施的药,却不用再被他们蒙上眼睛。其他侍卫得到通知后纷纷赶来汇聚在一起共同往都城进发,当赵景看到我时别提有多惊讶。为了不连累他,故意装作不认识,只是平时多找他做事。他们赶路很急,大队人马不仅遇城不入还只在白天赶路,夜里严加防备。
这些一一看在眼里,虽有疑问,却知道问了他们也不会跟我说实话,干脆装作不知。
最后他们还是给了我解药,想来每天侍候我的吃喝拉撒也叫他们苦不堪言。为了怕我长褥疮也怕我的肌rou萎缩要时时给我按摩翻身,加上赵景一旁说了句:“反正王爷现在已经武功全失,倒也不用太过紧张。”这才解脱了我们大家。
只是当我服了解药后,还是不会行走了,只好在每天休息的间隙找人架着我慢慢锻炼,这才有机会跟赵景大致说了事情的经过。
赵景满肚子的疑惑,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齐王根本不会是我这个样子的,只是如今他与我之间已经有了隔阂,有些话终是没有问出口,而我也无法跟他解释我的奇特经历。
这样紧赶慢赶的,大概过了半个月左右,我发现他们紧张了起来。
相处这些日子,从他们口中已经确定太后果真是病危,这点他们倒没骗我,可看他们如临大敌的模样,显然又有其他的隐情在里面,他们象怕我出事一样。私下里猜测难道会有人半道劫杀齐王不成?而皇帝却费尽心力要保护我?这倒是奇了,他怎么会这样好心?正是借刀杀人的好机会啊?为何偏偏不那样做呢?
如果说是为了他娘太后,我可半点也不相信,纵观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为了皇位杀兄、弑父、诛母,这些骨rou相残的例子数不胜数。在他们眼里亲情是狗屁,是他们登上皇位后笼络人心的一种手段,权势比什么都重要,一旦两者起了冲突,什么兄弟之谊母慈子孝,那些平日里的温情统统他妈的滚蛋。想来这其中定有我不知道的其他原因,让皇帝不得不保住齐王的小命。
唉,真是头痛,早知道仍旧留一脸的大胡子,让他们大海捞针去,一时思虑欠妥,后果却是如此的严重。
因为琴幕罗的缘故,警戒之心小了,又跟着他到处乱跑,不定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