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你身边,我就会害怕得发抖,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琴幕罗呆呆地坐在那里,不说话,脸上的表情象暴风雨前的大海一样变幻莫测。
我愣愣地看着他,这中间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吗?联想着我对他的莫名恐惧感,试探着问:“你……我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还是你……曾经做过什么叫我害怕的事?”
我不由自主地抚摸上肩头,那里有一处伤痕,一碰就心痛难耐的伤痕,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在我的记忆中并没有伤在此处的印象,会是他造成的吗?可我为什么不记得了呢?
“没有!”
琴幕罗断然否认,他站起身来,背对着我,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只因为一点误会,因为你爱开玩笑,惹恼了我,我出手伤了你,为这事你一直害怕我,躲避我。”
我怀疑地问:“只是这样?”
“就是这样。”
他斩钉截铁地确认:“难道你以为是其他什么原因?”
他回过头来盯着我问。
“我……”
我张口结舌,如果我知道还问你做什么?
“你怀疑我们之间有什么?”
他上前一步追问着。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没有,我哪有怀疑什么,只是不明白你对我的态度罢了。”
我气自己没胆,不敢把心中真正的疑问问出来。
琴幕罗温和地笑笑,说:“我一直对曾伤了你心感愧疚,又因为其他一些事烦心,所以态度不好,希望你别放在心里,以后我会……”
他顿了顿,说:“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对你了。”
我难以自信地看着他:“你是在向我道歉?”
他的脸一阵阵发红,却轻轻点了点头。
“就为了以前曾伤了我?”
他的脸又变白了,仍然点头。
我不知所措地笑笑:“其实,你根本没必要向我道歉,因为当时,我也是有意激怒你的,你不伤我倒显得奇怪了。”
心中隐隐觉得事情不是这样的,却没办法叫他说出真相。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他转移了话题问我。
“啊,这个,我说过要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的。”
我说。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同路,反正我也不想回家,四处走走也散散心。”
我呆滞地望着他,想不同意,却在看到他热切的目光时咽下了想要反对的话。
我百思不得其解,当时怎么就答应琴幕罗一同上路了?搞的我现在无比狼狈,忐忑不安,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就拿行路来说,只有一匹马,他要拉我上马同骑,我连连摆手,他可不是圣一,虽然他对我解释了我为何怕他的原因,可我压根不相信,仅仅是因为那件事,我不可能依然怕他的接近。只要他近到我身边,我的身体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肌rou僵硬,有抽筋的危险。
要他自己一个人骑,我步行,他不肯,说为了弥补对我的歉意,无论如何要照顾我,还说我身体刚好,不要累着了。可当我骑在马上,看着这个天仙似的大美人为我牵马坠蹬地上走,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还要承受一路上他人责备的眼光,搞得我跟个虐待狂似的。
还有住宿的问题,我说要两间房,他偏要一间,问我为什么可以跟圣一同住而他就不行?还说他的银子不宽敞了,要时时节省着开支。
这话骗三岁小孩啊,我明明看到他包裹里有着厚厚一打银票(不是我有意看他包裹的,而是他没有避开我打开包裹取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再说,他是出来彩买结婚用品时落跑的,包里怎么可能没钱?
只是人家是付钱的大爷,我白吃白喝的没有发言权,只好听凭他的安排。还好,虽然是一间房,里面却有两张床,要不然我可真急眼了。
可睡觉时又有麻烦了,琴二公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衣服脱得也太干净了吧,只穿一条短裤,说天太热,要我也学他只穿短裤,打赤膊。我倒是想啊,不过在他面前我可不敢。
我已经可以断定他居心叵测了。
不是我在自作多情,而是我亲眼所见。就在我沐浴时,这家伙无声无息地进了房,当我发现他时,他正在盯着我发呆,眼中闪着的火苗就象恶狼见到了肥羊,恨不得扑上来扒皮拆骨吞下肚。
我吓了一跳,蹲在水中只敢露出头来,结结巴巴地问他有什么事。他不说话,只是走上前,盯着我的肩膀。顺着他的目光,我发觉他在看我肩上的伤疤。顿时,伤疤处火烧火燎地痛起来。
“出去!”
我尖声叫道。
他一怔,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我的脸有没有变色,只觉得头晕目眩呼吸困难,他有点吃惊,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出去!”
我的声音有点变调,撩起浴桶里的水向他拨去,他闪身躲过,我快速从桶里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