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举地破坏了玉势上施加的禁制,觉得这手法有些眼熟:“哥,这东西是谁放进去的?”
玉势抽出的过程让伏风华畅快无比,被堵在里面的欲液也随着玉势一起缓缓流出,黏糊糊湿哒哒地从大腿上淌下去,他用一种十分迷离的语气答话道:“是子衿放进去的。”
伏心远哼了一声:“他可真对你上心思。”
伏风华没听出弟弟的怒气,反而絮絮叨叨地埋怨起了赵子矜:“他好凶的,总是爱用这些东西,每次都把我弄得好疼。”
伏心远:......妈的好气!!!
醉中的伏风华还记得自己是在做什么:“既然已经拿出来了,那咱们就去安置了吧。”
他手脚发软地想要从矮榻上爬起来,却被亲弟弟按住了腰:“哥哥是舒服了,可我还没舒服呢。”
伏风华被他按了回去,脸枕在手臂上发了会儿呆:“诶?那我也可以帮帮你呀。”
他尝试翻身,却被伏心远牢牢压制:“小远别闹了。”
伏心远不想跟一个说漏嘴的醉汉计较,他死死掐住了兄长的腰身:“哥哥只要保持着这个姿势别乱动,就能帮到我了。”
伏风华没法分辨他话语的目的,只是乖巧地点点头:“那你快点儿哦,很晚了。”打了个酒嗝。
伏心远也解开自己的衣服,再把兄长的亵裤直接褪到脚踝处,将自己早已箭弩拔张的阳物顶到了伏风华的双臀之间。
被那玉势插了好几天,浸满淫液的肉穴松软得不像话,伏心远没费多大力气便将阳物插了进去。
他的那根东西比玉势粗上一些,进去了之后才察觉到兄长身体的紧致温暖;而伏风华则是醉醺醺地乖巧趴着:“嗯......进来了......涨......”
他醉眼惺忪,却在伏心远开始顶弄时睁到最大:“哈啊!别顶!啊......你在干什么?!顶、顶到里面了......”
伏心远不停地用力抽送,将伏风华顶得跪也跪不住,一边软声叫喊着,一边想要逃脱出去,逃离那个顶得自己又爽又难受的怪东西。
结果当然是失败的。
伏风华被弟弟抓着腰拖回去,迎接他的是愈发凶狠的顶弄,每一次都往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顶过去,然后急速地抽出,再重重地顶进去。
“哈啊、慢一点儿、慢一点儿......”伏风华放弃抵抗,哀声祈求着弟弟,“好难受,轻一点吧,呜......”
他呜咽着,声音宛如被欺负了的小兽。
伏心远听得下身一紧,满脑子都是“我把哥哥操哭了”,这种略显丧心病狂的想法让他更加卖力地在伏风华身上耕耘。
海量的快感将伏风华变成情欲迷海里起起伏伏不能停歇的游鱼,他只能用心地努力迎合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以求这份快感不会过快地爆炸开,把自己残存不多的意识彻底变成一团子浆糊。
哥哥的迎合显然是极顺伏心远心意的,他忽然停下动作,随手捞过放在一边的酒壶,将里边最后一口酒水倒在伏风华的腰窝上。
清凉的酒水却像是把伏风华烫到了一样,他猛地颤了一下,酒水散开,顺着脊线往前流淌,细细的冰凉的水流从肩后流淌着低落在他唇边,他双眼眼眶红得发媚,用手沾了一下淌下来的液体,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气:“......酒?”
“哥哥用身体帮我装装这酒如何?”伏心远低头就着伏风华的腰窝饮下这一口酒水,伏风华被他的双唇触碰,腰窝处本就敏感,这么一来他更是软了腰身只能任由弟弟摆布。
伏心远发现酒已经喝光,心里遗憾不能再在哥哥身上用处更多玩法的同时,愈发凶狠地用阳具往伏风华身体里撞去。
耳边是他低声哭泣求饶的声音,那声音让伏心远更加把持不住,只想让哥哥叫得再多一些,叫得更好听一些,于是乎他把自己进入得更深,两个囊袋都紧紧贴在伏风华臀上,几乎快要与肉柱一起挤进去了。
哪怕是阳物雄伟的赵子矜,也很少把伏风华进得这么深。
他粗悍处是有了,却不及伏心远的深长,能轻易地进入伏风华身体深处,搔挠到更脆弱更敏感的地方,轻松地把他作弄得哭出了声。
伏风华的嗓子已经喊哑了。
他抽抽搭搭地啜泣着,身下传来的快感依旧一阵一阵,不断冲击着他的身躯他的意识,然而操弄着自己的那个男人却半点儿没有乏力的意思,依旧是精神百倍地戏弄着伏风华身上每一处敏感地带,直到伏风华底下的身子依旧泥泞一片不能看了,几乎都要失去意识,伏心远才将第一发阳精深深地释放在伏风华身体里。
滚烫的精水进入身体的感觉让伏风华精神略微一振,却很快又被伏心远翻了个身,仰躺在矮榻上,双腿大张环过弟弟的腰身,迎来又一场背德的激烈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