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境里,伏心远也是这样,把亲生的兄长压在身下,将他剥光了一丝不挂地抱在怀中激烈交合,每到这种时候,梦境之中的兄长都会扬起他纤美的脖颈,用他那令人心安的声音忘情地叫喊自己的名字。
当梦中的一切都唾手可得,伏心远却犹疑着,将兄长裸露出来的胸膛上,那层单薄的寝衣给盖了回去。
鬼使神差地昨晚这一举动,伏心远在伏风华疑惑的目光之中,赤脚下榻,拿过还剩了半壶子酒的酒壶,猛灌了几口。
“怕什么?”
“别那么怂行不行?”
“人都摆在那儿就等着你去吃了,难不成还要继续便宜那几个欺师灭祖的小崽子?”
伏心远借着酒意给自己打了一轮气,等睡玩这一回,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挑明了,他就要带着哥哥回家去,离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们远远儿的。
重新回到矮榻上,伏风华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了过去。
伏心远知道他还醒着,他身上已经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红,与晶莹细密的汗水相衬,这样的伏风华就像是摆在被饿了很久的人面前,毫无抵抗力的小兔子,只等着被人扒光了衣服,再吃干抹净。
“你去哪儿了?”伏风华睁开眼睛问。
伏心远咽了咽嗓子:“去拿酒了。”
他是那种没下决心前怂的亚批,下了决心就格外胆大的类型。
伏心远决心要好好儿地吃一回哥哥,他将酒壶里剩余的酒水从伏风华胸膛上浇下:“哥哥的身子脏了,弟弟先帮你洗一洗。”
浓烈的酒香扑鼻,伏风华不是很舒服地扯了一下湿透的衣衫:“......我才洗过澡,唔......别、别舔、好痒......”
伏心远按住了兄长的双手,口齿贴上他的胸膛,啜取残留的酒液。
他动作很轻,却一下一下地犹如点水的蜻蜓,轻轻地瘙痒让伏风华忍不住开始扭动自己的身躯,想要将胸膛更往上送去一些,好叫俯在自己身上这人能用更大的力道来对待自己:“这、这里。”
察觉到兄长的动作,伏心远也没客气,张口咬住了左边的红色小珠,伏风华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呻吟,让他更卖力地用口舌舔咬兄长的乳头。
酥麻的快感很快将醉酒的伏风华拉扯掉入情欲的深渊,他没察觉到自己的呻吟声正在逐渐变大,也愈发地勾人心弦,后穴里的玉势也适时地搅动,阳物高高翘起,他摩擦着双腿,伸出一只手想自己去抚慰一下自己。
却在半途被伏心远拦住。
“唔、放开。”伏风华眼中潋滟着情欲的水色,声音之中夹杂着一丝虚弱的沙哑。
伏心远把他的手放回胸膛上,让他自己握着自己的两颗乳珠。
“让我来服侍哥哥就好。”他将兄长的双腿打开,曲起来放在身体两侧,露出秀气的阳物和下面那个含着一个乌黑玉势,可怜兮兮地发红的小肉穴。
见到这根被别人塞进哥哥身体里的东西,伏心远心头的妒火重新燃起。
他伸手按了一下玉势嵌在肉环里的尾端,伏风华突然被顶了一下,他身子一颤:“啊!不、不要碰!”
伏心远舔舔嘴唇:“这上边的禁制并不算难啊,怎么哥哥连这个也不愿意解开?被一根没有温度的假东西操着很舒服么?”
“不、唔、不舒服、我、难受、哈啊......快、快拿出来。”伏风华察觉到有人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肉穴的小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又抖了一下,阳具的头顶竟然就这么喷出来小股的白精。
伏心远见状笑了笑:“真是不经操。”
他弯腰贴近兄长秀气的阳具,张口含了下去。
阳具被温热湿软的地方包裹着,伏风华低头看见弟弟漆黑的发顶,感觉到自己的两个子孙袋也被人拿在了手里把玩,舌头舔过肉柱的温柔刺激,让他眼角沁出了欢愉的泪水:“好热......”
酒液浸湿的衣服黏糊糊地粘在身上,伏风华颇有些难耐地将身上的衣服撕得更开,双手捻住了胸前的两颗红珠,双腿也轻轻地往伏心远身上蹭去,整个人都变得淫乱至极。
“快、一点,唔......”伏风华自己揉着自己的前胸,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他抬高了上身,脖颈向后,下颌不断抬高,如同濒死的天鹅,口中发出了绵软悠长,魅惑人心的叫喊。
释放的快意就在一瞬之间,伏心远抬起头将口中的东西咽下,伏风华已经是躺在矮榻上不停地喘着粗气,媚态横生。
伏心远将他翻过来:“趴好。”
“连哥哥都不叫了。”伏风华小声抱怨,却还是背朝着伏心远跪趴在床上,“能拿出来吗?”
伏心远挑了挑眉毛:“你趴好就是了。”
伏风华潜意识里还把刚才弟弟给自己做的口活当成正常兄弟之间的互相帮助,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姿势是多么的危险。
雪白的臀峰之间夹着水红的小孔,里面竟然还含着色泽黝黑的一根玉势。
伏心远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