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叶文和现在脸上眼泪鼻涕流满脸的模样实在没什麽美感,阿兴镜头停留最多的地方还是正在被rou棒疯狂cao弄的rouxue。
自己cao的时候没感觉,可给镜头一拉近,那画面看得人血脉喷张。那原本小小的窄洞被cao成了一个吃进rou棒的大洞,xue口那圈软rou给cao得红肿,rou棒cao进去时那rou圈就给挤得凸起来。跟着拔出的柱身溅出的汁水,在底下床垫上制造出一个又一个污渍。原本就没完全勃起的男性性器,现在更是委靡地软成了黏土似的rou,夹在小腹跟床垫间跟着身体晃动在布面上磨蹭。
叶文和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ru猪般给一根粗长的木桩子贯穿全身,两边各有一根rou棒在拼命挤压他、刺穿他,这样从前後同时产生的压力,令他痛苦不堪。
随着阿虎抽插的次数不断往上增加,原先灌进去的润滑剂的作用就越小,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用的甬道变得有些乾涩,这让gui头刮拉着rou的痛楚似乎在往上加剧。只是痛久了,身体也渐渐习惯阿虎的粗暴,可以说是身体为了自我保护而麻痹了对疼痛的感官。
「爽不爽?我这根rou棒是不是比阿兴更棒!哦哦,爽……真会吸!这欠人cao的婊子!sao货!看我用大rou棒cao爆你的屁股!」似乎完全不觉自己给叶文和带来的痛苦,阿虎爽得嘴里不停飙出脏话以及各种荤话。兴致上来,甚至用力拍打叶文和tunrou,然後激得rouxue反射性绞紧深入的异物。
即使阿虎用的言词十分羞辱人,但叶文和也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他根本没有去思考的余力。gui头堵在喉间带来的窒息感令他眼神涣散,身体则在插入xue内那根粗物狂暴的戳捣下如漂浮在惊涛骇浪中的一苇小舟,身不由己。
他的身体随着阿虎腰部不停摇摆而在床垫上移动,在这之间「啪啪啪」的声响一直没有断过,tunrou被阿虎压扁再在胯部离开时弹回原本应有的形状。强暴他的雄性正在用他的粗长rou棒在叶文和被迫张开的双腿中间的rouxue内粗暴地连续突刺,利用rou壁缩紧的紧密摩擦来制造满足自己的征服感与快感。
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麽他的努力反而让一切好像变得越糟了?在痛苦中叶文和偶尔脑中会闪过这个想法……最开始是不愿意让女友受到侮辱所以无奈地屈从於那几名混混,後面被那些人用照片威胁不得不持续这样肮脏的关系……可是即使他拼命想掩饰,最後心仪还是知道了他那些不堪的事……然後他现在……现在发生在他身上的是什麽……
他感到自己像是躺在屠夫砧板上的猎物,由着那满手油腻的屠夫随意地翻转蹂躏、切割淩迟。利用rou刃剖开他,割裂他,捣碎他,只残留下破碎的rou块。
「呼……嘶、阿兴……你说的对……这小子、屁股太棒了……妈的,竟然比cao女人还爽……」阿虎扭头对着阿兴讲,一脸又享受又得意洋洋的表情。
「还用你讲。」阿兴发出嗤笑,「第一眼看到这小子我就知道了,他光走路的样子就在诱惑人,让人想cao。你看他屁股翘的不得了,一双腿又长,那对nai子还跟个女人似地随着走动抖来抖去,这样的货啊……cao起来滋味肯定爽。」最後那句他故意把尾音拖得长长的,引得同伴们发笑。「你说他当男人有什麽好,还不如做我们几个的『女人』对吧?而且cao他又没有怀孕的危险……就是一开始清理起来麻烦了点。」
「对~!」阿文也故意拉了个长音来回应阿兴的话,不过下一秒他腰一颤,赶紧把自己那根rou棒从叶文和嘴里给拔了出来。这家伙嘴已经给cao熟了,无意识会压榨着rou棒想吃Jingye呢。他可不能轻易交待出去,今天第一炮一定是要交待在这人屁股里的。
「Cao!就算……这小子能怀孕!老子也照cao不误!妈的,这…浪xue……太他妈爽了!」阿虎一边笑一边喘气,像是拉扯缰绳似地扯着叶文和手臂往自己这边拉。他也感觉到rou棒抽插起来那股涩味,只是根本不在意,毕竟rou道受到刺激的痉挛一阵阵夹得他gui头十分舒爽。况且那种乾涩感更有种像在强暴处女的错觉,让他更加兴奋,cao起来越发用力。
「不……啊啊、停……下……好痛……痛……」在嘴里塞着的rou棒拔出去後,叶文和终於找回了声音,忍耐不住发出痛苦的哀鸣。他有种错觉自己後xue就快被强暴他的男人给插坏掉,那根粗大的棒子毫不留情暴击着腹腔,彷佛要就这样穿透肚子然後一口气从口腔穿出去,rouxue好像就要被撑破,那种从身体窜起的痛楚根本忍受不住。
「太爽了!这浪xue把我rou棒勒得紧紧的!唔、受不了了……要射了……Cao!我要用Jingye灌爆你的浪xue!」他话还没说完身体就是一阵哆嗦,陷入极度的兴奋中,gui头根本就不往外拔了,反倒是拼命想往深处挤,一下挤不进去就插出一点,然後马上又用上十成力道往内里捣。就这样过了不到一分钟,gui头猛地又膨胀几分,等阿虎动作一停,终於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在rou道内喷射出了大量的白浊Jingye。
「不要……别射进来……啊、出去!」叶文和听着阿虎嘴里发出的低吼声,再次体验到一阵一阵的热流激射到自己被cao开的rouxue里的感觉。他崩溃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