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涩并紧窄的rou道虽然给rou棒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麻烦,也阻止了gui头推进的势头,不过白鹏天并不在意,也没有打算花心力去给夏天晴找点润滑之类,更何况他本来就打算让夏天晴知道痛,才会懂得该怎麽学会服从。
该用怎样的方法驯服一个人,白鹏天已经有过经验。
所以这虽然是一次崭新的挑战,却也是一个重温的过程。
夏天晴感觉他所有想要发出的怒骂、哀求,都凝结在喉咙间,堵得他难以呼吸。
他的那些恐惧以及最坏的预测正在转变为他不愿意接受的现实,这让rou体上的痛苦反而及不上心灵上受到的打击。他清晰地感觉到那个男人——白鹏天的那根粗壮的东西是如何像是锐利的刀刃割裂rou壁一样推进到自己体内,gui头不断深入,将rou道内对其的阻碍与抵抗撕成粉碎。
那名让自己生命完整的女人,与她血脉相连的男人却夺走了构成他的一部分……尊严?勇气?或是什麽其他不具形体的东西,在这一刻彻底被毁坏粉碎,夏天晴知道自己再也找不回过去那个自己。
地下室本来偏Yin冷,但从破开的内部传来的从未经验过的剧烈痛觉却让夏天晴额上不停冒出大粒大粒的汗珠,可身体感觉到的却是彻骨的冷意。
「痛吗?痛吧?」白鹏天脸上扬着笑,将两个同样的字给念出了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好好记住被我开苞的这个感觉。」他一手抓着夏天晴的胸肌用力揉捏,拉扯捏挤,把那团rou摆布成各种形状,他用的力道之大,足以让遭遇这样折磨的男人发出痛苦的惨叫,只是夏天晴发不出声,就成了几声散到空气中的断断续续粗喘。
rou道被侵犯所感觉到的折磨与痛苦,这个行为给他带来的耻辱与羞愤,让夏天晴几乎宁愿自己就这麽晕厥过去。那滚烫的rou棒像火炷一样强行插入了rou里,彷佛也插进了灵魂内,属於男性的自尊随着那一次次出入碎成不成形的破片。任人恣意狎玩的无力感,也令夏天晴心像是沉到了苦海里,难以浮上,嘴里更是苦得可以。
白鹏天不断摇晃腰杆,让rou棒像钻头似地以螺旋方式转着圈朝着内里钻动。
也许是因为肌rou松弛剂的效果,夏天晴的後xue对入侵的rou棒的抵抗显得十分力不从心,没一会功夫gui头便已经深入大半。粗壮的rou棒在被强行破开的rou道内放肆地前後抽动,同时被粗暴分开的大腿到tun部也在被白鹏天的手掌来回抚摸、拍打,平时不怎麽晒得到阳光比起其他地方白上许多的皮肤,浮上的红色更为显着。
「嗯、嗯……」随着gui头一次次更加深入,夏天晴惊恐地发现那原本鲜明的撕裂痛楚竟然渐渐退去,就像之前小腹不断被揍时一样,逐渐转成了既麻又热的感觉。不是快感,却也不完全是痛觉——只是、热。热得像一把火烧着小腹,把反应痛觉的神经烧成灰烬。
他压在右腿上的左腿又被推着往上了些,这让tun缝间整个隐密处更是毫无遮掩地展露在那名男人眼前。那小小的孔洞被撑大了数倍,每次rou棒挺进时xue口那圈rou都在跟着颤动。
「怎麽,不痛了?」察觉到夏天晴表情的变化,白鹏天嗤笑,他像是骑乘一匹尚未驯服的烈马一样骑着夏天晴的屁股,神情愉悦地看着那名年轻英俊的青年被他尽情蹂躏的模样。
青年那双修长结实的双腿在自己手下敞开了防御,锻链到接近倒三角的完美上半身肌rou在渗出的汗ye衬托下显得闪闪发光,更是显得性感无比。那对浓眉因眉头紧皱的关系而令眉尾上扬,饱满的胸肌跟着身体摇晃在不停跳动,圆翘的tun瓣更在白鹏天猛力的撞击下跟着变形。
这样一名在任何人眼中都是浑身散发着雄性魅力的青年,现在却是横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地任人鱼rou,tun瓣间那处并非用来性交的小孔被男人的rou棒肆意jianyIn,迫使他不停由鼻腔发出根本不具威胁性的哼声。在滚烫的rou棒激烈抽插下,xue口周遭那圈嫩红软rou也被cao干得不停外翻内缩,无力地缩紧像是意图勒住柱身。
疼痛与心痛造就的泪水不断溢出,可夏天晴眼底却蕴含着愤怒的火焰。
「你说……你的身体怎麽就这麽贱呢?外表看上去像个男人,骨子里却是这样yIn荡,这贱骨头到底是怎样骗到娜娜的?用你这引诱男人cao的屁股?」看着夏天晴这副模样,白鹏天不禁性慾大涨,一手探入交叠的腿rou中间摸到夏天晴的性器,「啧,竟然还shi了?这是你的尿还是sao水?」他用大拇指在roujing顶端的马眼上打转摩挲,时而用两根手指像螃蟹的夹子般夹住gui头使劲的挤压,让青年小腹上的腹肌以及腿rou都沾上了黏腻的透明汁ye。
「唔唔、唔!」夏天晴被这句话讲得十分难堪,可是性器前端被手指又挤又捏又掐又摸的折磨,却产生一股奇异的夹杂着强烈痛楚的快感。rou道给那根粗大的异物cao弄得酸麻不已,那难言的滋味像是把人在天堂与地狱间不停抛上抛下来回不停。
硕大的gui头紧贴着rou壁又快又重地往深处捣,然後又丝毫不留恋地迅速外拔,gui头突出的rou冠就这样反覆拖拉着软rou,硬生生给磨出了一层薄薄不知是水还是血的润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