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别墅,漆黑一片,唯有二楼主卧亮着灰暗的床头灯。
2米宽的大床铺着黑色丝绸床单,两具裸露的身体热情绞缠在一起,女人被顶到深处,难受的闷声呜咽,微卷的长发散落,如盛开的蔷薇,如诗画般娇艳迷人。
男人将她两腿曲着压在胸前,她身子足够柔软,能轻易折成虾米的姿势,shi哒哒的rou丘暴露在他视野里,他沉沉喘了声,扶着被yIn水包裹的rou身一杆到底。
啊!
小女人昂头高呼,一滴滴的汗ye顺着脸颊滑向脖颈。
摘了眼镜的男人瞳孔赤红,下颚线崩的紧,抱着她卷曲的腿一阵猛烈cao干,罗浅受不住这频率,侧头紧贴在枕头上,高频的叫床声时轻时重,又在他不停歇的律动下,渐渐没落下去。
最后只剩嘶哑着嗓子低yin,被男人冲刺后持续喷射的热ye烫到,哆嗦着又高了一次。
罗浅太久没吃rou,加上yIn药的成倍刺激,硬是缠了他一晚上,完全将男人当成了专属的解毒药剂。
她妄想抽干他身上的血,却没曾想反被饿极的猎豹啃的骨头渣都不剩。
插在她体内的rou器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明明刚射过,却依旧保持变态的坚硬。
女人慢慢缓过劲来,柔柔的看他一眼,嫣红的唇妆早被他啃干净,原本淡粉的唇色嫩的跟香水百合一样。
我...好了...不要了...
小妖Jing终于撑不住,开口求饶。
这就好了?
傅律师微微勾唇,皮笑rou不笑的,你的毒解了,我的,才刚开始。
.........
男人低身将累瘫的女人抱起来挂在身上,保持整根插进甬道的yIn乱姿势往浴室走...
清晨,窗外大雨倾盆,豆大的雨滴砸在玻璃上,纯天然的音律,最适合累到乏力的人补眠。
罗浅这一觉睡的极其舒适,在梦中同周公的茶话会结束后,耳边隐约响起男人冷淡的声音,她翻了个身,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男人正背对着她坐在床边,一手扣上衬衣纽扣,另一手举着电话。
他话不多,安静的听着,直到最后才出声,我知道了,明晚带她一起回来,您好好照顾nainai。
电话挂上,随手扔到床头柜上。
后背一暖,女人柔软的身体贴上来,他没动,在她作恶的手从肩头摸向胸口时,男人猛地钳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到腿上坐好。
她刚醒,睡眼迷蒙,少了以往的防备跟距离感,乖乖勾着他脖子的模样,比娇羞的金丝雀还听话。
只可惜,也只有不清楚她尿性的傻子才会有如此荒诞的想法。
明明都是一夜纵欲,罗浅全身酸疼,Jing神状态极差,男人却神清气爽,眸底都瞧不出几分倦意。
罗浅忿然,这也太不公平了。
傅臻低头看她,不多睡会儿?
那语气谈不上多温柔,但对比之前,总归哪里不太一样。
罗浅分不清,也懒得去想,她素来不在乎别人生死,只管自己开心。
她抬眼,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睛,他没戴眼镜,令她不禁想起那晚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他抱着她,温柔的吻她,最后还耍赖似的说:不结束。
每每想起,她都觉得好笑,只可惜,他喝醉的次数少之又少,不然还能多撩几次,看他另一张人皮究竟能清纯成什么样。
她软软的靠着他,随口解释:被你吵醒,睡不着了。
傅臻一脸沉静,听见什么了?
罗浅的潜意识里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所以她选择装聋作瞎,自然的移开视线。
没,耳朵不好使。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罗浅,你说谎时,会下意识咬唇。
那你想听什么?
她眼神突然变得锋利起来,刚起床时那点难得的乖顺一秒消失殆尽。
我应该委屈难受,哭着跟你说,你能不能是我一个人的?
一句话说的深情并茂,说完她自己都笑了,话带嘲讽,这只是个游戏,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拧不清角色,自己往悬崖里跳。
傅臻脸色微变,语气依旧冰冷,那现在这样,你能接受?
她勾着他的脖子凑近,唇贴着他的耳朵吐息,我有一个要求。
说。
你能换个未婚妻吗?我挺烦那女的。
傅律师哪里想到她会来这一出,第一时间没藏住笑意,你给我挑么?
行啊。
她转头看他的脸,眉眼笑起来,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你让候选人排排站好,我挑人的眼光一流,包你满意。
傅臻冷笑了声,会所那一套,你是戒不掉了。
罗浅一时哑然,这男人,说话能别这么一针见血吗?
何况说起这个,向来爱玩的罗saosao还有些许的失落跟惆怅。
我从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