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住在祖先留下的一个大院子里,这个院子的住户大多是有血缘关系的。但有一户人家除外,他家时解放前就租住在我们大院的一户人家,但是时间长了,就熟悉的如同一家人。他家的母亲是个教师,父亲的职业不清楚。家里一个哥哥最大,下面两个妹妹。我说的是和最小的妹妹三儿的故事。
她姓盛,比我大三岁,但是辈分很高,叫我母亲是姐姐。所以我从小当着大人们要叫她小三阿姨,她很漂亮,一双大眼睛透着可爱和聪颖,我们的游戏源自于小时候,这些小游戏多少带了点色色的成份,比如称体重,她会前后在我裆部合拢双掌扣起,把我往上抬,这样,小小的鸡鸡便会感受到来自她绵软手掌的按压,而变得愉悦起来。谁说孩子没发育的时候不知道性快感的?这是错误的,其实八岁的孩子就有性快感,只是他们不知道如何释放而已。
小时候不是每家每户都有电视,就会有一起看电视的时候,她的房间有台电视,我们几个孩子会晚上去她那里看电视,她的姐姐和她一起坐在床上盖着被子,我们则坐在地上的凳子上或者干脆坐在床边,大家都被电视的情节吸引,我记得有一次我把手偷偷的伸进被子里抚摸她的腿,她不吭声,似乎很享受我的抚摸,但我也就仅此而已,那时候不超过十岁,根本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只是觉得很开心很舒服,更有一种偷偷做坏事的愉悦感。
有一次我妈妈让我教我背什么语文,夏天,在院子里,什么人也没有,我和她坐在一个方形的茶几上,我坐在她背后,这样她可以打开书让我偷看,我则大声地背诵给在厨房烧菜的妈妈听,怕从茶几上掉落,我双手环抱住她的腰,慢慢的手往上移,抓住了她刚刚发育的胸部,那时候她还没有戴文胸,胸部刚刚坟起,我触摸着她的ru头和整个ru房,心里很痒很痒却不知道怎么办?只有不停地摸她,她也回过手抚摸我的小鸡鸡,记得那个小鸡鸡很硬很硬。
因为我们的默契,经常的在没人的时候会有一些小亲热,有一次她悄悄地把我带到她的房间,脱下裤子我看到了茂密的体毛,她让我也脱下裤子,把我的鸡鸡弄硬了站着叫我往她的底下捅,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搞了老半天也没能进去,后来就放弃了说这个不好玩,她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就算了。
后来我搬家了,过了大概两三年的样子,有一次我妈妈认了一个弟弟,他人很好却是单身,我妈妈想给他介绍个女朋友就想到了她,然后她就来了,那天可能是因为公车晚点,那个叔叔等了半天很晚了她还没有来,只得先回家了,而她到快晚上十一点才到,就理所当然地住在我家里,那时候我家刚分了新房,我和弟弟一间,爸妈一间,家具都没有归位,她和弟弟睡在打开的沙发床上,我则打个地铺在边上,为了保险起见,我把房门也闩了,但因为很久没有和她做过类似的小游戏了,我不敢确定她还愿不愿意,所以我等啊等,等到他们都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就悄悄地起身,坐在我的地铺上伸手进他的被窝里,抚摸她的胸部,很大很挺的感觉,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她还带着文胸,等我在想办法怎么把她的胸罩解开的时候,她醒了,动了一下,我吓得立马回到自己被窝里,等一会没动静了再坐过去伸手,发现胸罩带子已经解开了。我刹那间明白了,她还是喜欢我的,便放心大胆地揉搓她的ru房,甚至坐到她边上,头钻进她被窝里吮吸她的ru头和ru房,很纳闷两年不见竟然变得那么大了?但我当时还是没有发育,只不过对她的下面也有兴趣了,就慢慢褪下她的睡裤,想脱下她内裤的时候她拒绝了,我便只能翻开内裤的边抚摸她的Yin唇和Yin阜,还伸头进去吻舔了一下,她下面变得shi润,抱着我的头使劲用下面顶着我的嘴。我想让她到我的地铺上来,她却不干,我有些生气了,便回到了自己的地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等我醒来,他们都已经起来了。后来这次相亲也无果而终,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她,后来老家的宅院被拆迁了,人们都四散各地,听说她嫁人了,不是很好,又离婚了,又听说她在南京路卖鞋子,但我去找过,没有找到,后来又听说她去了韩国打工,嫁给了韩国人还是给人做了二nai也不知道,再后来就真的音讯皆无了。
这些年来,这个女人一直是我生命里的遗憾,我觉得没有和她真正的做爱一次是我人生最大的遗憾,所以,几十年过去了,小三儿在我的记忆里是一个甜蜜而隐秘的存在,真希望能再次见到她,哪怕她已经五十岁,我还想要她,因为,这是我的梦想。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来这个网站,甚至看到我的帖子,但我祈祷她会来,因为我觉得她和我是同一种人,是那种说不清楚的基因里的融合度最高的那种,我知道像她那样的女人不会甘于生活的平庸,她们是炽烈的,愿意燃烧生命去辉煌自己的历史和故事,也愿意突破所有的桎梏去达成自己的欲望和满足,她们无视规矩却不会明目张胆地抗衡,她们会用小小的秘密行为满足自己,也给这个社会一定的尊重。她们是女人里的天使,就和这个网站的女性注册者一样,她们是真正的女人,也是男人心中真正的女神,但是和这样的女人打交道,你一定要记住:他们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