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著一條齊逼小皮裙,破碎掛在腿上的黑絲襯得她的皮膚愈加白皙。而她此刻被一個男人摁在牆上,動彈不得。
天音忍著懼怕,小聲地和對方交涉:我我沒有看到你的臉,我不會報警的。
他沒有說話,保持著禁錮她雙手的姿勢,靜靜地貼著她。
天音覺得很難受,她小幅度地扭了扭腰,又小聲懇求道:你想要什麼,我儘量滿足你,好嗎?
她突然記起來,他應當是自己的粉絲,這個認知讓她心裏沒由來地多了一股底氣。
我我答應別人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的,你知道的吧?
聽到這句話,男人動了動,似乎對她放鬆了一些。但天音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突然被抓住肩膀,整個人翻轉過來,又重重地撞上了堅硬的黑牆,痛得她心口一窒,差點喘不上氣來。
男人很高,她穿著高跟鞋也只勉強到他下巴,又因為背光,她看不清他的臉。他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臉,然後將冷冰冰的手指伸進她嘴巴裏攪動小舌,讓她激起一陣陣噁心,並且嘗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幾乎要吐出來。
他說:是嗎?可你為什麼要對他笑呢?
男人的聲音清清冷冷,其中卻藏著幾分絕望和瘋狂,天音含著他的手指無從辯解,大腦飛速運轉。
我知道了,這不是你的錯。
他想到了什麼,興奮起來:一定是他勾引你,所以你才會背叛我的,對不對?
所以我幫你懲罰了他。
趁著男人越說越興奮,出神之時,天音對著他的手指盡力地咬了下去,男人很快吃痛地把手從她嘴裏拿了出來,但他又立刻摟住她的腰,讓她不得動彈。咬都咬了,天音狠狠心,探頭對準他的脖子就是用力一口!
只可惜她從沒殺過人,不知道要怎樣的力度才能置人於死地。男人捏住她肩膀的力道極大,逼得她痛呼出聲,也鬆開了口,被狠狠摜在地上,感覺身子骨都要摔碎了。
她不敢鬆懈,忍著痛坐起來,警惕男人的一舉一動,決心如果他要對自己做什麼,寧願和他同歸於盡也決不能讓他得逞!
但他好像並沒有因為天音的反抗而生氣。他摸了一把脖子上的傷口,對著光看了看,然後視線移向了天音這邊。
我幫你懲罰了他。他似乎是在和她說話,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他像一個做了好事,向父母討要獎勵的小孩一樣,激動到說話都在顫抖:你不想看一看嗎?
他慢慢抬起了手。
他在說什麼?天音直覺眼前這個人Jing神不正常,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和他溝通,但還是壓抑不住好奇心,下意識地朝著他指向的方向偏了偏頭。
天音一扭頭,就看到了半小時前還活生生的保安他慘白的頭顱,一對死不瞑目的渾濁眼珠正惡狠狠地盯著她,像是從地獄爬出來向她索命的惡鬼!她尖叫一聲,不住地向後退縮著,但是很她就靠上了牆,粗糙的黑磚磨得她生疼,只能抱緊自己流淚。
脖頸斷面血rou模糊,不像被利器整齊切斷,倒更像是被憤怒的男人生生擰下來的!
她心底最後一絲僥倖也無了,她明白自己需要立刻逃跑,眼前的男人可不是她想像中的黑騎士,他不會顧忌任何人即使是她也不例外。但她雙腿嚇軟了,扶著牆也無法站立,眼看著他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蹲下,她睜大了眼睛,瑟瑟看向了對方。
他蹲下後,頭頂被遮擋的光線終於照出了他的真面目。出乎意料的,男人並沒有她想像中兇神惡煞的面孔,相反,那是一個很好看的年輕男人,琉璃色的瞳仁綴於蒼白臉龐之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甚至讓她生出他是在愛著她的錯覺。如果忽略他赤紅的眼底和臉上飛濺的血痕,還有脖子上血淋淋的牙印的話。
他單膝跪在她的身前,慢慢伸出手扣住了她的下巴,沒有任何預兆地吻了上來。
毫無吻技可言,他似乎只是單純地想把她吃進肚子裏,舌頭沒有章法地在她口腔內梭巡,貪婪地舔舐著每一顆牙齒,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不肯放過。
她還想如法炮製地咬住他,卻被搶了先,他在她的舌尖一咬,疼得她立刻飆淚,小手抵在男人胸口拒絕他的進一步侵犯,但力氣太小,不但沒能推開他,還進一步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幾乎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了。
激吻過後,天音身子都被親軟了,趴在他身上小口喘息,眼角的淚花在昏暗燈光下閃爍著,我見猶憐。
我對你這麼好,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難過,但手下的動作絲毫不受影響,他撕開了她單薄的上衣,露出玉兔般嫩生生白瑩瑩的大nai子,大手迷戀地在其上撫摸流連著。很顯然,他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概念,每一下都捏得很重,即使她疼得求饒也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這還不夠,他很快把她的小皮裙和高跟鞋也脫下,這下她全身再無衣物,像個被剝乾淨的光溜雞蛋,弱小到無力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