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对不起你。”
栗明洋这三年来不动产这处窗口也有二十多次了，窗口的小姑娘也认识他了。速度很快的给他办了。手续费还有一些税费都由戴忠恒出钱缴纳了。接着是去了民政局。栗明洋把小本本丢进自己的包里，笑着对戴忠恒说，“那，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戴忠恒一脸严肃，“我们离婚吧。”
栗明洋起身去自己书房打了一份离婚协议，他们没有子女抚养问题，个人债务各自承担。财产按照刚才戴忠恒说得也写上去了。栗明洋自己就是做律师的，弄这个太方便了。一式两份，栗明洋签字摁手印后推给戴忠恒。
肖俞没说话，他等着戴忠恒和他说什么时候跟他去做婚姻登记。但是戴忠恒没提，问了一句你那里还疼吗？我过去看看你就把电话挂了。
虽然同性婚姻已经合法，但是大部分人还是不接受的。家里知道他是同性恋之后总是念叨他，正好有介绍的，看着条件比自己好，和他在一起不至于拉低自己现在的生活水平，就同意了。
两个人处了两个月，栗明洋觉得配自己绰绰有余，就把证领了。
在没和戴忠恒结婚之前，栗明洋一直贼心不死。他特别想找那种贱贱的男朋友，床上没羞没臊关键时刻给力的，夫夫之前一起玩一些小情趣，比如角色扮演或者道具调教的，别提有多美了。可是他一直没贼胆，担心得病啊，担心被炮友敲诈勒索啊，就一直没有实施。后来和戴忠恒结婚了，这淫火也熄了。
栗明洋把碗里剩下的豆浆咕噜噜喝掉，抹一把嘴，再把碗放到洗碗机里面。全做好后，这才走出去坐到戴忠恒的面前，“你说。”
5
戴忠恒手写给栗明洋加了一间店面，那处店面的房租每个月有七千左右。栗明洋还挺开心。有这些财产傍身，不买奢侈品，不涉黄赌毒，能过得很轻松。
“这套房子给你。车子也给你。再给你二十万。”
栗家父母觉得儿子是同性恋还是蛮丢脸的事，也没有办酒席。结婚宴也很随意，两家人就那样碰面吃了顿饭。婚后日子就那么不温不火的过。
“得。”栗明洋抬手，“别说了。说多了没意思。我去换一身衣服。”
“我知道，不就是你那什么初恋情人或者白月光或者真爱的回国了吗？昨晚你不刚和他睡了吗？”栗明洋似笑非笑，“求你带个话给他，别再给我发你们两个的艳照恶心我了成不？”
“他签了。”
一看时间也一点半了，戴忠恒和栗明洋一人开着一辆大奔，去了市行政服务中心。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栗明洋觉得戴忠恒还挺有魄力的。和自己断的干净了再去再续前缘。
戴忠恒觉得栗明洋是爱他的，比如他当初说请个钟点工可以，但是像内裤这种东西还是希望手洗，栗明洋同意了，每天都会拎着两个人的内裤去小阳台的搓衣板上搓。
戴忠恒特别中规中矩，连上床都是传教士体位。得亏他体力好，不玩花样和他做起来也成。现在既然离婚了，栗明洋也不想压抑自己了，也想出格一次，开着车就去大学里面找小狼狗了。
栗明洋还是有想过和戴忠恒携手到老的。
摊牌吗？希望不要真的出现为了争财产而咬来咬去的局面，那样真的是太难看了。
那时他还在实习阶段，一个月领着两千块钱的工资。申请实习证的时候要开人事档案存放证明，开人事档案存放证明要社保缴纳记录。小地方五险一金哪有执行的那么到位，律所表示实习阶段他们并不是劳动关系，律所不会出钱的。为了领实习证能怎么办，只能把律所那部分的钱一起掏腰包了。还只交了养老和失业，按照最低的比例，一个月快到四百五。这样到手不过一千五。
说。”
栗明洋当初和戴忠恒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嫁给了爱情。
6
他拿出手机看一眼，“那今天就去把房屋登记做一下，再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手机响起来，是肖俞。肖俞在那边忐忑的问他怎么样。
“他要了多少钱走。”
栗明洋应得干脆，“好。”
戴忠恒是还决定拿一间店面给栗明洋的，但他没一次性说，他想作为离婚的筹码。就是没想到栗明洋答应的这么干脆让他没机会说。
戴忠恒还想和他说什么，但是栗明洋摆摆手先行一步走了。
不急，不急。刚离婚就结婚是不好。肖俞在心底这么安慰自己，反正戴忠恒已经离婚了。
河州是个小地方，拿得出手的大学也就一家河州大学。还是前几年刚晋级大学，之前是叫河州学院。当地人管
但现在栗明洋这幅事不关己的态度让他莫名的觉得就有些不爽。
戴忠恒被他说得有些下不来台。
“不多。”
栗明洋的态度完全在戴忠恒意料之外，他想过按照栗明洋的性格可能不会和他闹，但是起码也会问一句为什么。但是栗明洋却是事不关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