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是被膀胱的胀痛弄醒的。他睁开眼睛许久,才慢慢有了焦距。
他裸着身子躺在地上,浑身上下遍布了青紫的鞭痕,后xue吞着手臂粗的假阳具,大腿上的鲜血已经干涸。ru头上的夹子掉了一个,另一个依然吊着小球的ru头已经肿成了紫葡萄。Yinjing的根部被细绳紧紧绑住,前端插着实芯软管。
他依稀记得,昨晚被江楚盛用那小臂粗的假阳具疯狂cao弄,Yinjing又被绑住堵死,时不时还会挨上重重的一鞭。他哭喊到嗓音嘶哑,终于在剧烈的疼和难以释放的痛苦中,晕了过去。
大概是江楚盛见他晕过去便没了兴致,解开了他被绑在吊灯上的手,便不管他,直接去睡觉了。
林青艰难喘息着,双腿仅仅是稍微动了一下,后xue巨物的摩擦便让他浑身发抖。
好疼……已经……坏了吧。
这么脏,阿然一定更讨厌他了。
林青难受地咬紧了下唇,拼尽全力缓缓翻转侧躺着的身体。后xue的巨物让他浑身冒冷汗,终于,他像狗一样匍匐在地,tun部高高翘起,一手手肘撑地勉强稳住身形,一手摸向后xue的巨物,缓缓往外拉。
“唔……啊哈……”
血ye和肠ye早已干涸,那巨物仿佛已经与他的后xue长在了一起,仅仅是往外拉了一点,撕裂一般的疼痛便顺着脊椎传遍全身,大腿内侧的肌rou不住颤抖起来。
下唇已经被咬得渗血,他的全部意识几乎被那撕扯的痛剥夺,唯有一个念头让他生生吞下了难以抑制的呼痛。
阿然还没醒……不能吵到他……
黑色的阳具在他拼尽全力的拉扯下,被缓缓拔出,狰狞的表面布满了斑驳的血迹。他拼命控制着小腹的抽搐,终于,柱身被完全拉出,还剩凸起的前段卡在里面。
鲜红熟烂的肠rou抽搐着裹着漆黑狰狞的假阳具,xue口被撑到了极致,连最细小的褶皱都被抚平。
林青闭了闭眼,喉头滚动了一下,猛的一用力——
“唔呃……唔……”
假阳具终于被拔了出来,那一瞬间,他猛地痉挛起来,脚趾紧紧蜷缩,眼球凸出,唯有牙齿还紧紧咬着下唇。后xue随着阳具的离开,竟然核合拢不上,硬币大小的洞正在微微收缩,里面渗出丝丝血沫。
林青喘着粗气,浑身紧绷,失焦的眼神好一会儿才渐渐视物。他又摘掉了自己ru头上,挂着小球的ru夹和Yinjing上的细绳和软管。
最终站起身的时候,他双腿酸痛得根本没办法站立,双眼一阵阵发黑。手扶着墙壁,终于一步一步挪到了浴室。
氤氲的雾气上升,热水冲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上,带来尖锐的刺痛。膀胱的尿意让他几乎崩溃,可前面却像是坏了一样怎么也没办法释放。
林青急红了眼睛,他站立不住,跪在地上,任凭热水冲便全身,咬着牙,双手狠狠挤压小腹。
“呜呜……”他呜咽着,炸裂一样的痛苦让他几乎想要在地上打滚。可这自虐一般的行为还是有效的,前段终于有热流渗出。
随着尿ye流出,马眼传来激烈的刺痛——大约是昨晚插尿管的时候弄破了。他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在浴室内将憋了一夜的尿ye排尽。
然后,他站起,又十分粗暴地拼命擦洗自己的全身,连刚能并拢的后xue也不放过。 直到浑身通红,不少伤口甚至破皮渗血,他才僵硬地走出浴室。
水珠从微长的黑发上滚落,身子纤细却并不瘦弱,线条流畅,肤色苍白。林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嘲地笑了一下。
他换上正常的衣服,蹒跚着下楼
……
江然卧室的闹钟响了起来,他皱着眉头摁掉,难受地抱着被子哼了哼。今天十点有会,即便头疼欲裂胃如刀绞,他还是该起了。
换上西装,冷水洗了把脸,抓了一把头发。除了气色不太好,眉心有长期皱眉留下的淡淡痕迹外,不得不说,江然长得很好看。
他拿起外套,一边打电话给司机,一边走下楼。但一楼却不想往常一样安静。一个身影在厨房做着什么。
江然目不斜视,直直往大门走去。后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随后沙哑而又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阿……江少爷……喝……”
林青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江然转了身,定定地看着他,然后缓步走向他。
林青瞬间低下了头。
江然一步步走进,他看到了林青露出的后脖颈上紫色的鞭痕。耳边似乎又想起了昨晚听到的痛苦的闷哼和皮鞭入rou的声音,忍不住恶声开口:“什么意思。”
林青身子一抖,抬起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他举了举手上的东西。一杯蜂蜜水和一盒胃药。
“江少爷,喝点水……”
江然面无表情。就在林青几乎要维持不住表情的时候,江然接过了他手上的水和药片。
江然将药片塞嘴里,仰头吞下,又三两口将一杯蜂蜜水喝完。水温正好,微甜的ye体划过抽痛的食道,浸润冰冷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