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肉棒,如同自己最爱的妻子,同时也是自己母上范清妍的,却还是第一个。
其实在欢场身经百战之后,程庭树对于处女,已经没有多大的兴趣了。除了开苞独占的象征意义,没有性经验,过于紧窄的处女,其实对于程庭树来说,能够给他提供的快感实在有限。
程恋雅的花径自然也是紧窄无比,可是身具名器的她,腔内仿佛长满了无数细小的肉芽。不仅可以主动吞噬肉棒,而且在程庭树朝内插进的时候,那无数细小的肉芽还在不断摩挲着他的肉棒,那些肉芽就像是婴儿的小手,将他从龟头的马眼,一直到进入的肉棒根部,全部没有放过,轻柔地抚摸撸动。程庭树能够感受到女儿的花径内早就蜜汁横流,所以哪怕是处女初次开苞,自己的肉棒也不会极为艰难地前行。
程恋雅还在沉浸于父亲大肉棒带来的充实时,忽然觉得身下的父亲忽然迈开脚步,朝着自己的母亲林秋雅走去。她不由得大喊起来,“爸爸,不要!好丢人啊!”
可程庭树怎会听她的哀求,一边把玩着女儿娇嫩的玉体,一边迈开双腿,朝着林秋雅走去。当然他胯下的巨蟒自然也不会停下工作,不断地沾染着女儿的蜜汁,朝着花径深处捅去,想要一品花心的鲜嫩肥美。随着父亲的动作,程恋雅的那对粉嫩玉峰也在上下晃动,在空中形成一道道的乳浪。而她下体那肥美的雪白馒头穴,更是在不断地颤抖,散发出诱人的气息。处女血和花径淫液混合起来,从两人性器的交合处,不断喷溅四射。
“你真的无耻!”林秋雅想要转过脑袋,不去看那对淫娃荡父的性交淫靡场景,可是不知为何,自己的眼睛却无法挪开视线。心里有种声音在告诉她,应该继续看下去。
短短的距离,不到三息的工夫,程庭树便捧着程恋雅,站在了她的面前,前者带着一副欠揍的表情说道:“咱们的女儿总算是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林秋雅冷笑不语,而程庭树也不生气,他抓住女儿的白丝大腿,腰部猛地用力,那粗壮硕大的肉棒顿时再度捅入花径几分。程恋雅顿时面露痛苦之色,而林秋雅看到女儿难受,自然也是心急如焚,她疾呼道:“你就不能轻点嘛!就不能体谅下女儿是处女?”
程庭树却也不回答,只是捧着女儿的白丝大腿,他忽然伸手摸向了程恋雅胯下肥嘟嘟的阴阜,两指轻轻一按,后者顿时下陷。然后待到手指松开,那肥美的阴阜竟如同布丁般再度弹起,看得程庭树极为惊奇。这种情况只有他后宫的极少数女性才会出现,基本都是白虎馒头穴的拥有者。
“爸爸,你继续吧,我没事的!”尽管程恋雅下体滞胀疼痛不止,又夹杂着源源不断的快感地花径里涌出。这种快感和痛苦不断交汇,冲击着她的身体和大脑,可是她还是强忍着这种复杂的感觉,娇喘着劝父亲继续给自己开苞。
而程庭树也没有客气,他顾不得女儿花径里无数肉芽对自己肉棒的摸索,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猛地发力,肉棒直接破开重重穴肉,一直顶到了程恋雅的花心!有了大量蜜汁的滋润,即使程恋雅是花径紧窄的处女,而且程庭树的肉棒也异于常人,却没有以前给处女开苞时的艰难,这让程庭树极为舒爽。
而程恋雅只觉得下体直接被一根滚烫的铁棍捅穿,尤其那本就敏感的花心,在被父亲肉棒撞击之后,更是直接一阵蠕动。她发出一声甜腻绵长的呻吟,浑身一颤,小腹和肥嘟嘟的白嫩阴阜顿时微微痉挛起来,连带白丝大腿也颤抖起来。
程庭树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女儿居然被在自己的肉棒刚刚插入三分之二,首次撞击对方花心后,便直接即将高潮了。
程庭树心里恶趣味大起,他一边缓缓抽插肉棒,在有限的幅度里撞击女儿的花心,加快她的高潮到来。一边朝着林秋雅身边挪去。不过片刻,程恋雅的身体表面便逐渐浮现出一层玫瑰红的光泽,而她小腹的痉挛也越来明显,连带着肥嘟嘟的白嫩馒头穴也晃出了无数肉浪。
尤其是程庭树能够感觉到女儿的花径内穴肉不断挤压收缩,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的肉棒压碎。而那柔软敏感的花心,更是轻轻地将程庭树的龟头含住,随着程庭树的肉棒不断小幅撞击,程恋雅忽然发出一声天鹅中箭般的哀鸣,身体一阵颤抖。站在她面前的林秋雅还没反应过来,程恋雅的花心便喷射出一股冰凉浓稠的阴精,混合着花径里的淫水,其量之大,威势之猛,竟将程庭树的肉棒都冲出了穴内,几乎一点不剩地喷到了自己的母亲林秋雅的脸上。
林秋雅愣在原地足足三秒,接着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尖叫,“程恋雅,程庭树,你们两个要死啊!”
程庭树轻笑一声,不顾女儿蜜穴的恋恋不舍,直接将肉棒从花径里拔出,待到龟头也拔出时,两人的性器间发出了一声类似啤酒瓶开盖的“啵”声,一些混合着处女血、淫水和阴精的体液顿时自穴口流溢而出。
“我还要,人家好舒服,爸爸……”程恋雅的身体依然有些玫瑰红的光泽,她面色潮红,眉宇间流转间掩饰不住的春意,贝齿轻启,发出甜腻的呻吟。
程庭树对女人自然是极有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