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了什么叫做血rou模糊!真的太惨烈了!”
白可愣住了。
居然……是夏京彦又救了她吗?
他还真是……每一次都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啊。
“他人呢?”白可问道。
“在隔壁休息呢,刚刚才帮他处理完那些咬伤。本来我们想把他送医院的,但是他死活不去,我们就只能简单帮他处理了。”
白可当即下床去看他。
房间里,夏京彦像是睡着了。
白可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他的床边,看到他的胳膊几乎都包满了纱布。
原本就冷白的皮肤,此时看上去比平时更加苍白。
几天不见,笔挺俊朗的脸明显消瘦不少。
也憔悴了很多。
不知为何,看着他如此虚弱的样子,白可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自认为铜墙铁壁一样的她,头一遭为一个人感到了难过。
而刚坐下没多久,白可就发现夏京彦睡梦中的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像是在经历着什么可怕的事情。
睡着了也无法安稳。
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过,白可愣住了。
推了推他试图把他从梦魇里叫醒,“夏京彦,夏京彦……?”
睡梦中的人忽地睁开了眼睛。
白可正好迎面看到了那双深眸里未散去的惊慌。
下一秒,她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就被夏京彦直接揽入了怀中。
白可:“???”
白可寻思着他估计是被吓到了,“没事没事,一个梦而已。呸呸呸,醒来呸三声,噩梦变好梦。”
夏京彦:“……”
过了好一会儿,夏京彦似乎才从梦魇中清醒过来,推开了她。
“你没事吧?”白可试探地问道。
夏京彦抬眸看了她一眼,“我做了一个噩梦。”
“什么噩梦?”
“你离开我了。”
“……”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暧昧?
等等。
不对。
所以,他刚才流泪是因为这个?
!
不对啊,夏京彦,你不对劲啊
白可觉得这气氛有些奇怪,所以也没接话。
夏京彦重新躺了回去,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两人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氛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微微扭了扭头,暗沉的眼眸因为她的出现而染上了几分亮色。
“怎么过来了?”夏京彦问道。
白可估计他应该缓过来了,这才切入主题问道:“听说你受了不少伤,感觉如何?还疼吗?”
夏京彦的语气倒是轻松,“还好。你呢?”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我更好啊。”
“……”
白可的视线停留在他的纱布上,就看他这个被包扎的状况,白可也大致能想象得到他身上伤口的惨烈程度了。
想到刚才安娅的话,她这心里不仅不太舒服,太堵,特别堵。
这男人……干嘛总是这么不要命的保护她啊!
“一定很疼吧?”白可用眼神指了指他的身上。
还没等他回答,自己说着就拿出了一个小铁盒,“这个是我们山里特制的止疼药草,含在嘴里,能缓解疼痛的。”
白可拿了一颗出来。
夏京彦动都没动一下,直接张口。
白可顿了顿,喂到了他嘴里。
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嘴唇,有些温热。
像触电一样。
她急忙把手收了回来。
耳根又开始烫了。
夏京彦看着她逐渐转红的耳朵眼底浮现笑意,“你紧张什么?”
“啊?没有啊。”
白可迎上对面的视线,眼神不有自主地飘到了他的唇沿,一瞬,又把头扭开了。
夏京彦:“……”
明明面对着魔物她都能镇定自若,此时,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说不上来的慌乱。
尤其想到他刚才那滴眼泪,简直跟滚在她的心口上一样。
“那个……该不会留疤吧?”白可只好转移话题故意问道。
夏京彦笑了笑,“无所谓,丑点挺好的。”
白可:“……”
四目相对。
白可在夏京彦漆黑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
完了完了,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这空气里怎么这么热啊。
白可走过去把窗户打开了,没话找话,“之前我就说咱们配合的好,没事的吧,啊哈啊哈哈哈……你看,现在可算是解决他们了。”
夏京彦淡淡应了一声,明显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