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沈刺史”
秦敬应了声,便随着廉雪往另一边走。
沈月柔看着人影走远,愈发有些局促,前世今生都没体会过情爱的她,面对情感时总会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心里想做一些亲密的行为,但又会有另一个声音在脑海里提醒她端方规矩。
仿佛她总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
偏这苏衍就爱看她手足无措、小脸通红的样子。
他将揽在她腰肢的手掌挪开,顺着小臂一路向下,勾住那只绵柔的手掌后,便紧紧握住。
沈月柔回应着反握住,迎着他渐暖的眸光,缓缓道:“既是夫君,就让我们做些民间夫妇做的事情可好?”
苏衍眼眸黑沉,笑意漫溢道:“好,以后只有朕与你二人时,便没有皇上,只有夫君。”
“听闻柴桑城西南有座道观,观中有一汪清泉,若是有情人在日落时在泉边,便可生生世世不分离。”
沈月柔望了望太阳,算算时辰此刻赶去道观应是赶得及,柴桑城也不算大,打个来回不过个把时辰。
苏衍微微点头,将她的手掌握得更紧。
云台观是前朝所建,岁月悠久,加之北疆百姓多信奉佛祖,道观逐渐没落,但惟有这间幽在半坡里的观还有些人气,只因它院中那口蝴蝶泉。
相传百余年前有对情人,女子是当地富商的千金,男子是她的马夫,两人日久生情,可奈何身份差距小姐家中不肯同意这门亲事,还将男子一条腿打断。
富商千金却专情与这马夫,二人最终约定私奔,可男子腿脚不便,很快便被女子的父亲追上,千金宁愿玉碎也不愿嫁给不爱之人,便一头撞在这一旁的树干上,男子看到爱人魂断,心如刀割也随即殉情于此处。
几年后,他们殉情之地那棵大树枯萎了,却在原地冒出一汪清泉。
相传泉水清甜,能引来百蝶共舞。那蝴蝶便是一对有情人Jing魂所化,日日夜夜在泉水上方飞舞,清泉因此而得名。
后来这里便有了云台观,以及蝴蝶泉的爱情传说。
沈月柔二人来到云台观时,观里只有两个小道童在杂扫,看见他二人手掌相叠便知其来意,引着他们来到观内蝴蝶泉边。
泉池约莫二三丈见方,周身用晶莹的白玉砌成围栏。泉水叮咚清澈如镜,望时有一串串银色水泡,自泉底砂石中涌出,汩汩的冒出水面,泛起阵阵水花。
泉边有一木质架子,里面栓了许多红绳铜铃,风一吹便会铃铃的响起来。
道童奉上一只铜铃,嘴上说道:“祝二位善人好合连枝、白头恩爱。”
沈月柔伸手接过铜铃,转身将其系在木架上,又从袖袋中摸出一块碎银子,递回给道童:“多谢小道友,不知可否允许我二人在这泉边坐一会?”
小道童欠身还礼离开。
沈月柔望了望天边的太阳,道:“夫君,马上便要日落了。”
苏衍负手而立,笑了笑:“我与娘子已然在这泉边。”
沈月柔轻轻伸出一只手,试探着覆上苏衍的手,碰到的一刹那,她紧紧的抓住。
转头,她盯着苏衍那张清冷俊雅的面容,伸出另一只触碰他的眼皮,指尖从眼角滑到眼尾,停留在浓密的睫毛上。
“夫君如琼华,不知勾了多少女子的心?”
苏衍反手握住她的手掌,猛地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娘子倾城容貌,又勾了多少男子的心?”
沈月柔微微抬起头,狡黠一笑:“这还真说不准……”
余音未落,苏衍将人拽过来,手掌托在脖颈后,苏衍的力气有点大,动作更是迅猛,这一晃让沈月柔头有点晕,而后是泛起的一阵剧烈情绪。
她忽而踮起脚尖,圈住苏衍的脖颈,一张小脸凑了上去,声音还带着颤抖道:“夫君不嫌我眼角有纹吧?”
苏衍还没回答,她便将自己的唇瓣贴到对方的唇瓣上。
沈月柔其实没说全,传闻中有情人要在落日时相吻,才能得到祝福。
轻软如微风拂面一般。
“夫君,月柔整日整夜都在想着你,恨不得一颗心剖出来给你看。”
“月柔心悦你,喜欢你。”
说完,她捧着对方那张如雪山巅顶的冷峻脸庞,温柔的杏眼深情的望着对方。
她轻轻闭上眼眸,微微颤动着,仔细看着眼睫上还挂着晶莹泪光,又印上一吻。
苏衍觉得心底情绪不停翻滚,他又何尝不是日日夜夜在想着这个小人人,此刻却是让她先说出了这份思念。
沈月柔试探的将小手探进苏衍的怀里,紧紧贴在他的身前,这个吻原本是浅尝即止,她刚要离开便被对面之人狠狠握住细腰,那冷唇紧紧覆了上来,下颌崩出锐利又强势的弧度。
沈月柔被亲的晕乎乎的,不自觉便慢慢轻启贝齿,浓情蜜意越探越缠绵,辗转捻磨,勾着她的软舌缠绕,还时不时的撩拨她的上颚,彼此之间比之前来得更加猛烈,依偎许久而不肯松开。
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