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尼再一次近距离看清了女孩的身体,她的私处光洁无毛,深红色的Yin唇向两侧张开,露出内里的浅色嫩rou。女孩拿着酒瓶,看着他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将瓶口塞入自己的肛口。
嫩rou虫子般蠕动起来,渗出鲜美的汁ye。
花蒂轻颤,铃铛轻响。
伴随着一声又一声快活的呻yin,酒ye慢慢流入女孩肠道。
酒瓶空了,女孩的肚子鼓胀如怀胎三月。
哥哥,我喝光了它。女孩的目光从强尼脸上移开,回头叫自己的哥哥,语气里透出些骄傲和娇嗔。
男人起身走到女孩身旁,蹲下身,温柔地抚摸女孩圆滚滚的肚皮。
哥哥,叫他张大嘴巴,我要喷出来了。女孩看着强尼。
强尼在流汗,他已经暗自挣扎了十分钟,在这对兄妹亲热的时候,他一直在暗暗调动自己的力量。他不知道是什么让他不能动弹,麻药或是见鬼的毒品针剂,他不关心。他要反抗,要不顾一切地从这股力量里挣脱,然后,他要逃出去,等到合适的时候,杀了这对狗娘养的。不管他们是什么,他都要杀了他们!他要把武器库里的所有武器都拿出来!在他们身上一一试验!
看来我们的观众有点不情愿。男人说着,目光落到强尼脸上,漆黑的眼瞳直直望进强尼眼底。
见鬼,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短瞬间的对视,他的神经像受到了雷击,口腔不受控制地张到了最大,不,还要更大,嘴角撕裂了,舌头被一股强力扯了出来。他再也无法忍受,惨叫出声如果他还能发出声音,他的叫声能引来两个街区外的手下。
曾经他处理过藏品的舌头,手法和男人比起来实在有些文雅,然而那女人依然晕了过去。他想到那个女人的脸,想到她晕倒前翻白的双眼。剧痛让他发抖,也许还夹杂着恐惧。此时他才真正学会恐惧,恐惧让他渴望当即晕死过去,面对一个你不了解却拥有强大力量的生物,放弃挣扎,晕倒在地也许是一种解脱。
如果能说话就好了,如果能开口,也许可以求饶
女孩瞧着他,一副努力隐忍的可怜模样,他变得好丑,我不要他看我了。
男人抚摸她肚皮的手顿了一下。
闭上眼。他对强尼说。
那句话好像一只手,拂过强尼的眼皮。他眼前黑了下来。什么都看不到了。
哥哥,抱着我,我要唔,我要喷出来了呜呜女孩难耐的哭叫。
乖,别怕。男人低声的呵哄。
酒ye冲出肠道的噗噗声,自高空落下的哗啦声。滴在他头上的滴淌声。
酒香四溢,冲进他大张的嘴巴里。
狗屎,全是狗屎!他又开始徒劳地挣扎。他喜欢在女人口腔里排泄,但绝不能容忍别人对他做这种事!
他的食道被什么扩张开了,酒ye涌入,混着Jingye,他尝到了那味道。
狗屎!杂种!他愤怒地大骂,随后开始无声地哭泣。没用啊,一切挣扎都是没用的。他后悔了,后悔看到那幅画,后悔买下那座侦探事务所,后悔买通了剧院经理,后悔一切为买下这女孩所做的种种。恶魔,是恶魔主宰了他。恶魔让他陷入了这般悲惨的境地。
他痛哭流涕,深红色的酒ye从他眼角里流下。
喷出来好多。男人的声音,妹妹好乖。
女孩撒娇似地呜咽了几声。
最后,让他再看一眼你的样子吧。男人刚一开口,强尼的眼前就亮了起来。
女孩的肛口正对着他,鱼嘴一样大张着,猩红色的肠roushi淋淋的,收缩着,蠕动着。一滴,两滴酒ye零落而下,落入他撕裂的口中。
真美啊酒ye麻痹了他的神经,缓解了他伤口的痛楚。他在绝望的惨境里醉倒了,灵魂几乎烂成了一滩rou泥。复仇的念头仿佛从未出现过,他变成了一个傻傻的孩子,他想要亲吻吮吸那蠕动的肠rou,渴望从中吸出更多酒水,更多天使的甘露他想起了童年时孤儿院的老嬷嬷,老嬷嬷每次给他们食物前,都会严厉地告诫他:这是天使赐予他的,要感谢仁慈的天使!
他的梦想眨眼便破灭了。
一只手抚摸着女孩的tun部,将一团白手帕塞入她肠道里,流出酒ye的肛口被堵住了,天使不再向他施恩。
我想睡了,哥哥。女孩嗫嚅着。
男人将她抱入怀中,吻了吻她的面颊。女孩闭着眼,眼睫轻轻颤动。
天使睡着了。
铃铛声响。
男人和女孩一起消失了。
那股扭曲他身体的力量也消失了。他从沙发上滑下,滑到地上。他可以活动了,他转动眼珠,慢慢挤出眼眶里的酒ye,而后他茫然四顾,像在找寻什么。
就在这时,包厢门打开了。
先生!女招待员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我想我现在可以
她本来想说,她可以为他小小的服务一下,毕竟这个客人看上去衣冠楚楚。
她是个孤儿,一个穷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