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她的目光,顺着它望了一眼,解释道:我说的皮鞭不是这个。而且我的爱情也不是色情。当然,如果你喜欢它,我十分乐意效劳。
她定定看着他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不等他说完最后一个字,她忽然笑了,猛地扑到他身上,牙齿对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挑衅地瞧着他,你难道不害怕我吗?
他张开手臂抱紧了她,我为什么要害怕?
她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稳稳跳动,一丝惊慌也没有,他真的这么信任自己吗?
我可是个会吸血的怪物。她怪腔怪调地说。
怪物?他哈哈大笑,好像听到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我们哪个人不是怪物?任何人,只要靠得足够近,彼此都是对方眼中的怪物。
这种说法她从没听过,她紧盯着他的眼睛,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表情,半晌,突然冒出一句刻薄话:你不是怪物,你只是一个骗子!
在她紧接着说出一连串的恶毒判断前,他一把揽过她的后颈,嘴唇贴近她。
他的吻极具侵略性,把她那些从小市民嘴里学来的咒骂全堵了回去。他口腔里有一股雪松的味道,那味道让她想起了哥哥,哥哥的身上常年弥漫着的清冽的冬天的气息,哥哥的吻也是这样的吗?她模糊想着,她贪婪地吮吸他的舌头,一点儿也不想拒绝他的吻,为什么要拒绝?今天是一个很无聊的日子,她没有得到想要的快乐,如果他能够带给她,那会是一场很不错的冒险。
她任他亲吻,又任他边吻着她,边抱她进到盥洗室。
他放她在宽大的大理石盥洗台上,解开她的衣服,把喷头对准她腿心,慢慢清洗着,动作十分轻柔。
她翘着脚,不时抬一下屁股,好让他把自己洗得更干净一点,她可不想带着那么多男人的Jingye过夜。
喂,你干什么啊?她闭着眼,正在享受他的服务,突然感受到那水温变化,而他乌黑的头发埋藏到了她两腿之间。
他一下一下地舔舐她的花蒂。
他的舌头柔软,温暖灼热的气息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但她却并不感到快活,因为她以往没有遇到过这种会为她服务的情人,她并不习惯这种调情。那里很难受,别这样,直接上来。她小声叫道,用手去推他的头。
他慢慢抬起脸来,只有最粗鄙的食客才会在面对山珍海味时狼吞虎咽。他们吃惯了饲料,已经没有了品尝美食的舌头。
多么可笑的长篇大论!高高在上的贵族姿态!他们矫揉造作,遵从的原则和规矩比蚂蚁还要多!哥哥身上那种最讨厌的性情做派,此时在这个男人身上重现了。
我可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你的舌头可能出问题了,不如上医院看看。她合拢双腿,扭转身,打开水龙头。
男人注意到了她的态度,愣了一秒,旋即明白过来,脸上露出讥笑:怎么,你哥哥从来没有对你做过?
她一下子沉下脸来,跳下盥洗台,朝门边走去。
哦,当然,你的哥哥什么都不会对你做。
她急促地喘着气,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败坏她的兴致?!
你以为你是谁?一个马戏团小丑?滚出去!如果不是武器不在手边,对面的男人已经没机会听到她的谩骂了。
我是谁不重要,甚至我也可以是你的哥哥。男人显得异常平静。
她呆住了,哥哥?她难以置信,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走过来,一把抄起她的膝弯,一个懂得教训妹妹的哥哥。
在第一个巴掌落到tunrou上之前,她完全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她趴伏在他腿上,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
她反应过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挣扎。
你在做什么?你这个狗杂种
无视她的污言秽语,他又连着打了几巴掌,时轻时重,直打得那片白tun现出红印子。他按住她扭动不止的双腿,一手插进她两腿之间。
噢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忍不住叫出了声。这算怎么一回事?被打过的地方明明还胀痛着。
他几根手指试探着插进她xue道,慢慢搅动。又忽的抽出来,沾满yInye的手抚摸她红通通的屁股。
像羽毛划过,又好像有火烧着了,她一阵战栗。然而,巴掌又噼噼啪啪落下。
没过一会儿,又是一只手插进她xue道里,xue口溢出大量的透明爱ye,顺着那只手的动作流到他裤子上。
她浑身无力,翘起屁股迎合他的手,但是他控制着,手指插得极浅,几次被不停收缩的xue口挤压出来。
快点,快插进来。她想命令他快一点给她想要的,可是口中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yin,在他听来正如猫在乞求主人的怜爱。
怎么听不到骂声了?我的小母猫?
她想要从鼻子里发出哼声来嘲笑他,突然一只手钳着她的两腮,拇指探进她嘴里,来回拨弄她的舌头。
呜呜口水沿着她的嘴角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