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哥哥,那样
他横抱起她,你要喝点东西。
像那个女人那样,哥哥叫她母狗哥哥,我是一个女人了她用力吮咬他的侧脸,他的脖子。
他顿住脚步,立在花房门口,抬头,城堡之外,夜空中挂着血红月亮,是弯刀形。
哥哥,哥哥!我们去床上她叫着,身体鱼一样挺动。
他站着,没有动,只是收紧了手臂。她的身体被禁锢,不能再贴近他,于是她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一对圆润饱满的ru房跳动着冲了出来,她没穿衬裙,大衣里只有一件衬衫,扣子被扯落,四散掉进积雪里。
他想起什么,要喝点东西,对。放她落地,捏着她下颌,用被玫瑰花枝刺破的手指撬开她的牙关。
她吮吸着它,一直把它吞到喉咙里,又吐出一点儿。为什么它是这样的,这样的细小她渐渐迷惘起来,舌头却绕着它不停打转儿,它会变大的!她看见过它变大的模样!
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他猛地抽出手指。上面两道泛白的伤痕,沾着透明的唾ye,yIn靡得好似女孩的爱ye。
失去了支撑的她跌倒在雪地里,她打了个寒噤,仰起脸,哥哥她伸手抱住他裸露的小腿,把脸蹭着他。她这样爱他,在外面的世界里,没有人能取代他,我只有哥哥他们都不知道怎么爱我她像孩子那样嘤嘤哭起来。
他没有挣开,蹲下身来,他们到底给你吃了什么?
吃了什么?她撕开身上披着的仅剩的一件长袖内衣,露出两条泛着莹润白光的手臂。在右臂靠近肩胛骨的位置,有一只红色的眼睛纹身,眼瞳中央针孔密布。
他一眼就看见了,眼中的痛苦因为压抑而更加浓烈,这就是你一定要加入他们的原因?也是她一定要杀死他的原因。
是的,没错。他自问自答,一只手却违背他的意志,抚摸她滚烫的脸颊。那些卑鄙的人类把她折磨成什么样了?
她浑身颤抖,眼睛睁开又很快闭上,她不想那么快从这场迷乱的梦境里醒来,微微转头,嘴唇贴紧他冰凉的掌心,那触感激起了她深藏的欲望,她压抑着,抑制剂也在为她助力。
清醒吧,猎人!这是杀死他的最佳时机。有一个声音在头脑中对她发号施令。不行,此刻不行,此刻她只想放纵。
为什么一定要挑这个日子,难道她不知道自己会在血月之下露出本来的面目?她一直都无法摆脱对他的渴慕,即使逃得再远,和再多的和他截然不同的男人做爱。
她半闭着眼睛,亲吻舔舐着他的手心。它有种魔力,可以透过她的嘴唇插进她的xue道里,整只手都插进去,手掌在深处张开,中指塞入子宫口,就像那个粗俗下流的人类情人对她做的那样,指头再往内深入一个指节,爱ye会像尿失禁一般不受控制地流出,流满他整条手臂,而她,会把它一口一口舔干净。她夹着双腿,在雪地里徒劳地蹬动,积雪堆积在腿间,花蒂先是刺痛,渐渐麻木,像被冻住了,但xue道深处却模糊涌起一股股自虐的快感。
赤裸的双腿陷进经年不化的积雪深处,雪白的tunrou一下一下耸动着。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做出这样秘密又放荡的求欢姿态。
同样继承了家族黑暗血脉的妹妹,和他一起幸存下来的亲人,他唯一的,最后的血亲。
他永远无法像对一个女人那样对待她,他本来期望她永远纯洁,他会保护她,喂养她,宠爱她。可是她却突然有了欲望,她不认识别的男孩,他成了她的欲望对象。他试图教导她,然而,完全是徒劳,她任性放纵,什么也不在乎,就像现在。
她还记得自己的猎人身份吗?
他盯着她的白tun,曾经像幼童一般小巧玲珑的白tun,如今长成了丰满的rou团,拱起来,向上挺动,不时轻微震颤摇晃着,像一条低贱的母狗,不,哪怕是最yIn荡的母狗也不会像这样在冰天雪里自慰。而它很快就在他眼前痉挛抖动起来,伴随着猫叫似的泣声。
他抽回手,起身朝城堡大门走去。
雪似乎下得更大了,落到她眼睫上,她睁开双眼,望着哥哥的背影,羞耻难言的满足过后没有留下余味,哥哥甚至都没有再看一眼,再看一眼她鼻子酸涩,眨了眨眼,没有眼泪,视野却变得模糊,眼睛蓦地被那道人影刺痛了。
那女孩,又是那女孩!那女孩从城堡大门里跑了出来,那条血红裙子在她眼前像着了火。
恶心的玫瑰花香!
花房的玻璃门大开着,她跌跌撞撞跑进去,重新握住了那把手弩,瞄准那个奔跑着的身影,她按动了机关。
就在短箭飞出去的刹那,半空中忽然响起一声高亢的尖啸,一只秃鹫俯冲而下。
可惜太晚了,飞出去的箭比风还要快,它直直朝女孩冲去。
在它即将命中目标的前一秒,风向急转,裹挟着雪花在空中腾飞翻卷,荡起一片雪雾。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到远处的露台上,哥哥紧紧抱住了那女孩,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