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敢看那东西,从前不知道,今日才看清前两次是这么大这么长一根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实在无法想象。之前女人从未想过,自己的下身竟然能包容这样粗大的一根rou棒。更想不到经过这根rou棒的两次cao干,自己竟能活到今日。还真是他技术好,每次前戏很长,都做到了充分润滑。
此刻在手中,这东西一只手竟有些握持不住,叫她害怕。
解决它?这可要怎么解决?难道又是插进她的身体里替他泄火吗?
不行!
从前不知道,今日见了,是再也不敢想那事了。何况她本就反感与他做那事,更别提今日事她新婚,怎么能背着向涧和他弟弟做这种事。她无法接受,也无法原谅自己。
想起向涵刚才在自己下体的舔舐就已经负罪感爆棚,此刻若是还做那事,她真是要羞愤地跳河了。
男人居高临下,冰冷的眼神叫人不可置否。
张嘴。
什么?
她抬起头,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男人转过身面对他,下身的昂扬正好对准她娇俏的小脸,此刻还因为惯性弹动,似乎正叫嚣着散发嚣张气焰。
张嘴?
难道
不会吧?
这这怎么行
虽然她很害怕男人再次这根东西插进自己的下体,自己必定承受不了。可若是把这根东西放进嘴里怎么可以?这地方可是用来那么肮脏
她皱着眉头,额边都是刚才落下的细汗,沾shi了一旁的胎发。Jing致的脸上写满了为难二字。
她不愿意张嘴吃下这个肮脏的东西,也觉得这东西太粗大,自己的小嘴根本放不下,何况它的长度那么骇人,若是吃下去,怕是要顶破喉咙。
更何况这个东西是他的。
这根粗长的东西,是向涵的,他是向涧的弟弟,是自己的小舅子。之前那次婚礼没办成,今日是真的了,他真的成自己的小舅子了。
而此刻,这位小舅子,要求大嫂张开嘴,伺候他口交。
这东西,哪怕是向涧的田露梢也会直接拒绝,何况是他。不,向涧不会这样的,只有向涵才会干出这种事情。她突然认识清楚了,面前的人就是向涵,和任何人都没有可比性。
他就是这个占有自己身体、反复折磨的男人,他是这个世界上对自己身体最熟悉的人。自己面色chao红呻yin的样子只有他见过。不仅一次,他见过许多次,每一次都是为他而起。
田露梢犹豫着,眉头越皱越紧。
向涵有些不耐烦,握着她的手就开始上下活动:这样。
硬硬的rou棒外层有一片凹凸不平布满血管的软弱,褶皱着跟着手的动作换换移动。手指碰到顶端,有些shi滑的ye体在那里。一旦碰到,再回来之时rou棒就都沾满了那种shi滑ye体。
她难堪极了,可向涵却不以为意,抓着她纤弱的手在自己的长龙上耸动,还发出舒爽的叹息。
就是这样,懂了吗?
田露梢低着头,逃避自己正在抚摸他的Yinjing这现实。
现在,该张嘴了。
她抬头,眼中全是祈求。
可男人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只是轻蔑一笑,迈近一步。
来,张嘴。他说,否则我就从带你去门口,插下面了。
女人为难极了,不敢张开口。
这是我给你的恩惠,珍惜机会。
不行,他是个变态,他这么说就敢这么做。他既然说不做就会把自己拖出去当着众人的面Cao,就敢这么做。
外面那么多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再不然就是向涧在医院的同事,他们此刻来是送祝福的,不该看到这不堪的一幕。
她抬起头,痛苦至极,闭上眼,小心的张开了口。两片薄唇轻启,对比rou棒的尺寸显得捉襟见肘。
男人满意地笑了笑,凑近,将自己的长龙放在女人嘴前:来。
女人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一想到面前就是那个东西、自己手里握的是那个东西,脸不自觉红了起来,嘴却怎么也张不开。
他俯视,摸了摸她的头:乖,吃进去。
她的手颤抖着,此刻男人放了手,她也小心地放开了手。可那东西没了支撑,轻轻一弹,恰好打在她的下巴上,啪地一声。随后翘地更高了,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
快点,我的耐心只有这么多。男人的声音逐渐冷漠。
他的自控能力那么强,刚才舔舐过女人的蜜xue,此刻下身有硬又烫,却完全没有乱了心绪,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丝毫颤抖。
在情事里,他一直要做绝对的主导者,而主导者的最低要求就是冷静。
女人脑中想了许多,却没有任何办法拒绝。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多一分一秒,婚礼就近一分一秒,就多一分他把自己拖出去当着众人贱yIn的几率。
无法,只能将朱唇又张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