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风还带着丝丝的寒意。又是一个看不见月亮的夜晚。
阳台面对着的似乎是一栋荒废的建筑大楼。
在这黑暗的夜晚,只有那阳台上的一个小红光兀自闪烁着,就好像是某个谨慎又神经紧绷的狙击手,在瞄准着空气中只有他看得到的猎物。
找到了,我的猎物。梣这么想着。
他推开阳台的落地窗,留下身后房间里的黑暗,和被窝上残留的余热,双目放光。他那浅蓝色的瞳孔在那红光的微微照耀下显得更加炙热而又灵异
那是欲望的颜色。
唔....左礼音发出一声闷哼;小白兔被猎人找到了。
啊..你...你就不能等我抽完烟再做吗....她说。
梣浅笑了一声,虽然这声浅笑背后并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不能。
礼音无奈地感受着身后这只发情的野兽,就着她Yin道内还存有的、不知是Jingye还是yInye的混合物,一下又一下地慢慢抽插着。她一手扶着阳台的边缘,防止自己被撞下去,免得为一名裸身女子高空坠落这个头版头条贡献一笔;而她另一手仍在悠闲地抽着烟。
你在阳台上站了10分23秒。梣瞥了一眼地上,三根烟。在想什么?
在想你今晚还能发几次情...啊!!
礼音感受到身后重重的一顶,准确无误地对准了她的敏感点,又深了几分,并还停留在那处细腻 地摩挲打转着。同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人的一双大手已经钻进了礼音的浴衣中,如机械触手般十分有规律地、也十分Jing准地揉捏着小白兔身前的两个nai团子。
黑夜中的红点轻微地摇晃着,似乎在诉说着狙击手不稳的心境。
想试试吗?我能发几次情。虽然这样一听很像是在讲动物。
但如果你把这根烟扔掉和我进房间里去做,我愿意让你观测一次。梣把鼻子埋在女孩的颈肩处,用鼻尖来回在细嫩的皮肤上游走着。
礼音微愣了一下,又被一下重顶唤回了神:嗯...只是观测?不如亲身试用。
哦? 身后传来一声不知是反问,还是呻yin的声音。而没等礼音反应过来,身后的男人已经双手托起她的腿。由于体型的差距,她就这么轻易地被举了起来,只剩下两条白暂的小腿在男人有力的臂弯上,以一种更加快的频率摆动着。
当然,还有那快熄灭的红光,甚至都由于快速的抖动而产生了残影。
啊...梣......慢一点!不要这么快......会掉下去......
不会。他的低音。
手中顾及不上的烟蒂慢慢烧到尽头,黑夜又恢复了往常的灰暗。
梣!梣...进去......
嗯?我一直在里面啊?胯部又是一重顶。
不...我是说,进房间去!我抽完了!嗯...到房间去吧。
不受控制的快感,伴随着处在高空处随时都会被抛下去的恐惧,礼音感受了一种更加极致的高chao。不得不说,这种肾上激素的产生,真的让人痴迷。
梣听后,果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其实他也只是想看看她的反应。由于是后入式,礼音双脚不着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出于安全考虑,他把大部分的重量都移到了自己的腰上,重心也微微后压。当然,鉴于他和礼音之间由于种族和生理性别所带来的身材差距,礼音这点重量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他慢慢把礼音的双腿放到地上,但两人相连的地方还是紧紧眷恋着彼此,发出着清晰又粘稠的ye体声。
梣,让我转过来。
为什么?
我想看你眼睛。他确实有她见过最好看的眼睛。
那叫一声我的名字。
梣。
我是狗吗?左礼音心想。
本名。
Ash......
Ash La Greca,他的本名。
由于礼音觉得每次自己在叫床时,总是容易把呻yin声和他的名字混在一起,听起来太过yIn荡,便在三十分钟前,给他取了另一个叫法。
Ash......
嗯?
若不是由于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身体里那个巨大的热源处正喧嚣着生命体的存在,他冷静的音调都快让左礼音怀疑他只是个幽灵,在房间里漠然地旁观着。
Ash tree 在中国我们叫梣树。
所以?
啊...再用力一点...所以我叫你梣好不好?
不得不说,哪怕是在那么暗的房间里,那浅蓝色的眸子也像是自带光芒一样让人好找。礼音就这么盯着那双眼睛。
好。我都无所谓。这个速度可以吗... Ash又把他的眼睛闭了起来。
唉,美人惜物啊。左礼音心想。
回到三十分钟后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