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肖兔看来,他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罢了。毕竟尽管看起来这人比炎磊要壮些,可打起来,也只是炎磊动动手指头的事罢了。
肖兔说完,见炎磊表情还是有些苦闷。正好此时也没了事情,於是靠过去,颇为自然随意的伸手,伸到炎磊兽皮裙下面去。
但是想法归想法,若是真的难受了,没人还会继续寻求痛苦之後的刺激。
就见那汉子起先认真倾听,很快脸颊红起一小片,待肖兔说完,才不好意思道:“呃,可以,小兄弟等我,我去去就来。”说完,迈开腿,蹭蹭几下跑到远处茂盛的林子里去,没了踪影。
肖兔当然不知道炎磊的想法,肖兔甚至含着这两颗蛋,有些心猿意马的想起了牧昊。
“听你刚才的形容,也许真凶另有他人。不过想要查出来,还需要你的一些配合。”
肖兔笑着看了看身旁牧昊二人,凑上前去,趴在乌木图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但,若肖兔拿条坚不可摧的绳子把他捆上,再封住他的修为。只要能够让他在挣扎的时候不伤了肖兔,他很乐意让这个香软的像个雌性的小娃子吃点能长肌肉的东西。
而启动信号吹响之後,则有多种哨声能让精仆身体产生许多反应。甚至是一些精仆原本做不到的事情。
肖兔的速度并不快,在炎磊看来自然是想躲便能躲开的。然而炎磊只是站着,双手抱胸,甚至不向身下看去,任由那只小手在自己裆下肆意妄为。
不用伸手去摸,炎磊就知道自己的蛋恐怕已经硬得像两颗铁球一样了。
这是他心仪的人,他没有任何必要躲开。
“这又是做什麽。”那人一走,炎磊便开口问道。肖兔趴在那人耳边说的话,已经全让两人听到。当然这也是肖兔有意为之,不运用武气逼音成线,一方面是为了隐藏自己的实力,另一方面就是免得让炎磊怀疑。
性事这方面,口味是最容易养刁的。真要说喜欢,肖兔可以说只喜欢舔牧昊那套东西。
如今,得了那玉环的炎磊更甚,哪怕肖兔抽刀割了去,他也能瞬间恢复两颗回来,这也让他有了更多想法。他甚至不顾形象的上身撑着树干,下身大叉着腿,让那两粒铁蛋孤零零的坠在两腿之间,以便於肖兔能够随意吸舔。
泉,整个部落里的战士得了空便去那沐浴。
与肖兔呆了这麽多天,炎磊何尝不知道肖兔打的什麽主意。变着方的摧残这两颗蛋子,最後再让他射上一大堆。肖兔的这点癖好无论是炎磊还是牧昊都已经摸透了。
只不过现在看这乌木图的样子,确实是已经放下了警惕。
明明肖兔同样可以催动那玉环,可他并没有,只是上来便撸着那肉根,张嘴吸舔那两颗肉蛋。这般刺激爽得炎磊头皮发麻,已经好几次有了想要射精的冲动,可那玉环紧紧锁着,他愣是一滴都泄不出去。
就像此时,炎磊深知自己的卵蛋要撑不下去了,再舔上个几分钟,恐怕要像那熟透的果,裂开个缝子从里面冒出精浆来了。
给一般人恐怕早要受不了这般摧残。可这俩汉子的身体素质哪是常人可比,寻常的伤痛对他们而言早就没了感觉,若是寻求刺激,只有从这致命的弱点上下手。
这也是为什麽,这次遇见这部落战士,肖兔却没有那
“那石镇里有人伤过牧昊,不以牙还牙报复一下,我心里始终过意不去。而且,多收集这些虫子,也是提升我实力的一种方式。”
“所以,你让他去射上些精液,是为了...”炎磊听完肖兔的解释,似乎松了口气。
“当然是办正事,你可别想歪了。”肖兔白了一眼,见炎磊不信,继续解释道:“这香蝇说少见也不算少见,但着实是一种非常特殊的虫蛊。当然我先前不知道,只是看了那些书才知道的。
香蝇用的最多的地方其实是那些虫师口中的‘精仆’身上。方才那一声哨音,是作为一种‘启动’的信号,虫师提前给虫子设置特殊的信号,之後只有提前吹出那种特殊的声音才能控制受种的精仆。
“真的?需要做甚,你尽管说。”果然,那人脸上一喜,说话都蹦出些口音来。
“肖兔,我要松开了。。”指的当然是那禁锢在雄根上的玉环,几分钟后,炎磊的语气已经柔和许多。不如说,此时身体上的快感已经容不得他在那般强硬下去。
外加两人都如此喜爱肖兔,才有了现在这般无比信任的景象。
这般景象炎磊肯定是想象过的。他想试,却也深知要跨过痛苦这道门槛。显然,此时便也止步於此了。
仅仅几声哨音,就能让人的身体产生各种反应。这就是香蝇的神奇之处。而照先前这人形容看来,吹虫哨的人恐怕哨法相当生疏,显然不可能是懂得以香蝇控人之人。所以那人背後恐怕还另有其人。所以,我打算...”给炎磊讲了一遍之後,肖兔还比较满意地回味了一下自己的计划。
肖兔略微沉思,看来这人怀疑的对象对他还比较重要,不然话语间不会这样想要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