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好吧。”最后还是玉响妥协了,“我希望她能离我远远的,就跟以前一样,让我眼不见心不烦。至于她过的好过的坏,那都是她自己的事,她有她爸有她哥,大概也用不着我瞎Cao心。”
“嗯。”玉茗湛说。
“她好像知道很多晚晚的事,别让她祸害晚晚。”玉响说。
玉茗湛点点头:“好。”
“玉咲,该怎么办?”玉响犹豫着问,“她都怀孕了,玉咲那小子的脑袋又是一根筋,哪怕告诉他沙莎在十里红灯坐台的事,他们这婚估计都得结了。还有玉海叔那,你打算怎么跟他说?”
“我自有安排。”玉茗湛嘴角含笑,看了他一眼,“你还是想想你一会想吃什么吧。”
一个月后,意料之外的,沙莎竟然自己跑去打掉了孩子。
玉响半夜接到玉咲打来的电话,听到电话里那孩子哭得跟什么似的,着实吓了一跳。
大半夜的,他开车绕了半个市,才在一家路边大排档的帐篷里找到了喝得醉醺醺的玉咲。
他抱着啤酒瓶,趴在桌上一边喝一边哭,见到玉响他一下子就扑进了玉响的怀里,哇的一声放肆的大声哭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
玉响叹了口气,拍拍玉咲的头一直等他稍微安静下来。
之前在电话里玉响从玉咲的只言片语,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经过。无非就是沙莎移情别恋另攀了高枝。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跟安国红一个德行。
玉咲这孩子喝醉后有个毛病,他不吹牛,他就喜欢唱歌。
玉响一见他张嘴下意识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然而转瞬想起这孩子刚没了孩子跑了老婆,是挺惨的,一时没落忍又放了手。
更何况坑了他的那女人,还是他亲妹妹,玉响难免有些心虚愧疚。
“……哥,我孩子的名我都起好了啊!可她、她说打掉就打掉,说分手就分手……”玉咲边哭边抱着啤酒瓶不撒手,而且还说唱就唱,“最心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你说,哥你说她、她为什么背着我、背着去爱别人?”
“……”玉响想了一下,拍拍他的肩,有些艰难的安慰他,“没事,你还小,不是才刚满十八岁吗?你这个都还没到法定婚龄呢,以后再找个好的,然后再生一大堆小孩。啊?”
“你不用安慰我,不用安慰我。不就是个女人吗?我也能再重找一个……可、可是她、她不曾真的离去……她、她始终、始终还在、在我心里,在我这里~~”他狠狠的戳着自己胸口边说边唱,“我我对她仍有爱意,我对我自己、对自己无能为力~~”
“……”玉响无语。他觉得这逗比今晚就是出来搞笑的。
这时老板娘过来问玉响要不要加菜和啤酒,她这么一说又闻到了烤串的味,玉响还真觉得有些饿了,看了没完没了的玉咲一眼,跟她说:“给我先来二十串骨rou相连。”
想到他来的时候玉茗湛还在工作,估计一会肯定也得饿,便又跟老板娘说:“然后再来二十串腰子二十串鸡翅打包带走,酒就算了。”
玉咲一下子坐起来,大着舌头嚷嚷:“给我再、再来一扎啤的!哥你要是我兄弟今晚就陪我喝!陪我喝到不醉不归!喝、喝、喝什么酒!它、它解什么愁!喝一杯请你走路不必回头哦~”
玉响和老板娘:“……”
玉响不好意思的冲老板娘摆摆手:“不好意思啊,我弟喝多了。”
“没事!咱这哪天不来一两个因为失恋借酒消愁的小伙?”老板娘好爽的笑着摆摆手,走了。
玉响叹了口气。
“……一杯二锅头~呛得眼泪流~”唱着唱着他又哭了起来,“我说算你狠善用无辜的眼神,谎话说了两次我就当真~……你、你真是没什么良心,就这样把我抛弃……”
玉响:“……”
若不是坑他的人是沙莎,说实话玉响此时挺想朝他脑袋上呼两巴掌的。瞧你丫那点出息!还是个大老爷们不?
看着对面这孩子,玉响不自觉的想起以前在东山时有一次玉咲也喝醉了酒。那天是个喜宴,这小孩醉了后就一个劲的给他爹唱“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父亲是那拉车的牛”,而且唱得那叫一个声情并茂,把多少跟玉海叔一辈的人都唱哭了,个个都一个劲的夸玉海叔生了个孝顺儿子。
那时候这孩子多好啊,再看看现在面前这个,玉响顿时就生出“一棵好白菜怎么就被猪拱了”的感慨。
“啊~一段感情就此结束,啊~一颗心眼看就要荒芜,我们的爱若是错误……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是我的全部……是我的全部……”
“……”玉响玉响叹了口气,“行了别唱了。就一女人,至于吗?”
“二十串骨rou相连和二十串腰子鸡翅打包!”大排档的老板扯着嗓子一声吆喝,把玉响的东西递上来。
“谢谢!”玉响点点头,接过东西。
“那不单单是个女人!我、我才刚升了小组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