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伊丽丝走了进来,她先看了一眼华天香身上的淫纹,嘴角露出鄙视的轻笑,随后走到色目男人面前,耳语了几句。
但华天香可被这灵动的小蛇给害惨了,细密鳞片摩擦着敏感乳头,再加上渗入肌肤的春药和兴奋激素,让她更是春情荡
两个黑奴无比痴迷地看着那扭动痉挛的身体,在女神绷起夸张曲线时,他们情不自禁地抚摸起来。其中黑鬼孤寞竟将黑手探到女神那蠕动张开的骚穴中,还不时的用手指偷袭那微微探出脑袋的红豆。
其间,华天香痛晕过好几次,甚至还下身失禁,尿液喷出,但都被黑鬼孤寞吞入腹中
锋锐的针尖刺穿雪白肌肤,一滴滴血珠涌出来,混着欲情圣液,让妖艳乳房看上去更添几分淫异,欲情圣液仿佛烈火灼烧渗人肌肤中,又立刻让血液止住
华天香从未尝过如此刻骨疼痛,媚熟俏脸已经痛得变形,银牙打颤,发出“咯吱”的声音,丰满圆润的大腿痉挛震颤得越发剧烈,那线条迷人的肌肉毕露,就连白虎美穴也蠕动张开
话音毕落,他手扶画笔开始挥舞起来,细长笔毛扫过敏感的乳房,华天香不由汗毛竖起。欲情圣液抹到肌肤上,犹如烈火灼烧在肌肤上,那令灵魂战栗的痛楚,让华天香紧咬银牙,双手死死掰住桌脚,大腿痉挛颤抖起来,片刻之间,她汗如雨下,香汗珠子从嫩白光滑的皮肤上淌下,淋湿了整张长桌。
马麦罗动作极快,大手挥舞间,一朵栩栩如生的罂粟花盘踞在整个丰满圆润的左乳上,花朵浅红,以顶端粉色乳头做蕊,看上去妖艳淫邪、魅惑迷人,却一点都不显丑陋,反而更增几分殊色。
品,眼睛在乌金手镯、碧色乳环和青紫阴环上扫过,看到这些饰品上面都密布着细小鳞片,不禁沉思起来,他左手抚着金色卷发,低语道:“这些饰品头尾相连、密布细鳞,观之如蛇。哈哈哈好一个毒蛇美人啊!既然为毒蛇,就配上毒花吧!两毒相加,让男人都知道你是个毒妇!”
旁边孤寂跪在地上,磕着响头为他黑奴兄弟求情,说着华天香听不懂的异族语言,呜呜哇哇直叫。
但这一切并没有让色目男人有丝毫怜惜之情,他又取出一根金色长针,邪笑着在乳房上勾绘。
他却不知,这欲情圣水里面的毒素完全便宜了那碧色小蛇,除了里面的春药成分和兴奋激素,那催乳毒素完全被碧色小蛇给吞食,让本该萎靡的它变得越发灵动,在华天香的粉红乳头上蠕动得更欢,当然如果不细看,则不会察觉。
华天香心中无尽悲伤,这一生她从来没受过如此凌虐与屈辱,更是觉得对不起自己的情郎,不由暗自悲呼:“流云姐姐对不起你姐姐没脸见你了呜呜呜我身上的淫痕怎么办以后又如何面对你”
说罢,他不管女神的挣扎与求饶,开始用画笔沾上“欲情圣液”,打量着女神身上的饰
这时伊丽丝不怀好意地看了华天香一眼,又说了两句,马麦罗点点头,他看向华天香那纹着罂粟花的豪乳,冷笑一声,从床上的盒子中取出那对“罗刹铃”。
马麦罗寒着脸,手里握住一把金色火铳对着黑奴孤寞的脑袋,欲要一枪毙了他。
华天香仿佛大病一场,云鬓散乱、俏脸惨白,就连丰润的红唇也不见血色,娇躯更是汗如雨下。她的俏目黯然无光,整个人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
马麦罗脸色微寒,扫了二人一眼,没出言阻止,又开始细心描绘起来。这一次,他无比专注用心,竟毫不停留,不知刺了多少针,一直从太阳东升到日落西山,终于完全这一纹身杰作
刚才马麦罗已对华天香有了一丝疑虑,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在穿舌纹身的酷刑下,竟然只痛晕和失禁了几次,当初他折磨武功高强的女子,也不仅仅是这般轻微的反应,甚至最坚强者整整哀嚎了一天。更让他觉得怪异的是,欲情圣水竟没有一丝催乳作用,这简直不敢想象。当初他拿斑氏一族数千女子做实验,才弄出这么一点欲情圣水,本该催乳效果显著,可如今竟在这个中土女人身上没有一丝效果,显然这女人身上有问题。
麦罗不为所动,他阴森一笑,寒声道:“看来你这婊子没有做淫奴的自觉哦!伊丽丝说得对,是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啪”的一声,清脆响声顿时令她惊醒,只见黑奴孤寞捂着脸,倒在地上,那眼白占多的瞳孔露出骇然惊惧之色,望着色目恶魔,丑陋的香肠大嘴吐出鲜血,就连牙齿也掉了两颗,混着血水,掉在地上。
华天香凄婉地睁开眼睛,向乳房看去,只见一朵妖异浅红的罂粟花将丰满浑圆的左乳完全覆住,好像晨露下栩栩如生的妖花,绽放在自己那高耸雪白的酥胸上,丝毫不见丑态,反而更添了一丝魅惑感。但看上去无比轻贱,这种淫艳妖纹本不该出现在高贵公主身上,恍若仙姿无双、高贵冷清的女神身上被烙了一个淫荡屈辱的标记,预示着自己是个堕入风尘的妖艳贱货
顿时,马麦罗粗豪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之色,他沉吟片刻,眼中疑色越来越浓。
“狗东西,没老子的吩咐,谁让你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