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将军!骚母马遵命。”于意涵媚声答道,随即双手双脚齐动,迎着枯手击打,膝跪爬行起来,她一边爬,一边还摇着屁股,让润湿紧窄的秘道研磨着粗黑的老鸡巴
于意涵仰着春潮俏脸,媚眼如丝,露出欲仙欲死的神情,汗湿的秀发沿着绯红俏脸,洒落在汗水淋漓的粉背上,此时她对老张头有了定位,除了黑龙,他是唯一能让自己高潮不断的男人,不禁心中媚意无限,又苦恼自己要吸了他的血脉!心中感叹:“罢了,这次就满足他所有要求吧!”
一股又一股的浪水从红肿的骚穴涌出,随着抽插,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泛起一层层白沫,看上去淫靡至极。
于意涵等老张头落下地,才站起来双手撑在到凉亭玉柱上,将磨盘大的雪白硕臀向后翘立,摆成一副挨肏的淫荡姿势,狐媚俏脸魅惑地回望老张头,媚笑道:“爷,快肏奴家,快用你的大鸡巴肏人家的臭骚屄!”
而狗蛋那黑丑小脸上露出兴奋之色,“骑母马骑母马咯!俺也要骑骑于姨这匹大白骚母马”
肉棒全方位的与骚穴接触,不但媚肉紧缠棒身,轻柔地摩擦,就连龟头也被娇嫩的花心研磨,这种感觉让老张头如在云端,舒爽无比。他哼唧几声,一手拉住秀发,一手击打着雪臀,仿佛一位骄傲的大将军。
狗蛋震惊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感叹:“于姨真骚啊!恐怕全村的女人加起来都没有她这么骚!”
说罢,她摇着大白屁股,淫荡地勾引着身后的糟老头。
“擦!臭婊子,你竟敢嘲笑爷?”老张头听得不满,小眼一瞪,老手“啪”一声,狠狠抽在肥臀上,叫道:“靠到柱子上去,把骚屁股撅起来,老汉定要驯服你这匹不听话的骚母马!”
望着美白硕臀上面浪肉翻滚,白花花的晃人眼睛,老张头直吞口水,用力扇打了一下,扯起公鸭嗓,叫道:“好个大骚屁股,
“这婊子,真他妈的骚!”张进财此时已无语形容,只想到这一句,但显然远远不能形容于意涵那淌露出来的骚浪劲。
老张头念完后,意气奋发,抬起老脸苍茫四顾
“啊啊啊啊老叔大将军爷,惩罚奴家这个破鞋吧!嗯嗯嗯啊啊啊嗯哼狠狠的肏奴家的骚屄唔用力打屁股蛋儿不要怜惜奴家,啊啊啊”
随着头发被紧紧扯起,于意涵臻首微微后仰,头皮上传来一阵疼痛,“啊~~!”她痛呼一声,却没有怠慢,听从老张头吩咐,承受他的重力,开始扭着硕臀,研磨着插入骚穴里的老鸡巴。
凉亭内的战况越来越激烈,老张不但扇打得越来越狠,肉棒也抽插得越来越来,真难以想象他八十岁的年纪,竟然会有如此体力?
想到这里她更加投入,全力讨好着正在肏她骚穴的老头
“骚母马,给本将军转两圈,溜达溜达”
于意涵那雪白硕臀已经红肿一片,就连两片阴唇也发出红紫的淫光,淫水如决堤一样,一股接着一股的涌出,但流到穴口时,又随着肉棒狠插,变得四溅飞射
“是,大将军,骚母马遵命!”
张进财死死地盯着凉亭中,疯狂野合的狗男女,脸上神情既痛苦,又兴奋,只见一个枯瘦矮小、皮肤黝黑、丑陋至极的糟粕老头,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猛肏着一位身姿挺拔、曲线傲人、丰满雪白、貌若天仙的狐媚女子,他一边怒挺着老鸡巴,一边扇打着丰满雪臀,口中的粗言秽语层出不穷。而趴在地上,摆着母狗姿势的狐媚美人,非但没有一丝不情不愿,反而迎合老头的肏弄,一边说出令最低贱妓女都觉得羞耻的淫词浪语,一边摇着屁股回应。
“啊啊啊唔要死了要死了骚屄要被大将军给肏坏了嗯嗯嗯好爽好舒服美死奴家了爷不要停嗯奴家又要高潮了啊用力狠狠肏我的屄”
腻人的浪叫声在凉亭里回荡,让秋风凉意中都充满了诱人春情
张进财听到此言,感觉自己快疯了,上次他只是玩溜母狗的淫戏,就被于意涵揍得满头包,而现在这老东西把她当马骑,不仅没有丝毫反抗,反而曲意逢迎。
“大将军,奴家这匹骚母马,让你骑乘得可还舒服?”
不知不觉中,他想到我念过的一首诗,不由吟道:“乌龟虽寿,犹不如我;大蛇乘雾,终为灰灰。老马跑路,志在千里;老汉暮年,色心不止,此生之福,肏上侄媳,快哉快哉,歌以咏志。”
“扑哧!”于意涵娇笑出声,媚声道:“大将军我的爷,原诗可不是这样子的,听你念的意思,好像肏到奴家这个侄媳,就是平生志愿了?”
老张头已不满足肏穴、扇臀,他身子一低,拉住于意涵的汗湿长发,向后扯起,整个人骑到丰满雪臀上,“啪”的一声,拍了一下美人的屁股,叫道:“臭骚屄,把你的骚屁股扭起来,爷要骑你这匹胭脂马!”
老张头以美人头发做马缰,自己枯手当马鞭,威风凛凛地骑在于意涵的大白屁股上,此刻他心里充满了豪情壮志,虽然已到暮年,但临死前还能肏到这位比仙子还要美艳、比妓女还要骚浪的狐媚美人,顿觉人生完美、此生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