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快说干你哪里?”
“啊干奴家的小骚逼快爷奴家的小骚逼痒死了”
话音未落,便传来衣帛碎裂的声音,随即我便感到自己那坚挺硕大的肉棒被一只小手抓着,将火热硕大的龟头抵到一处绵软之地,同时听到傅郁青那独特沙哑地嗓音,媚声道:“爷梅姐姐的小骚逼上竟然纹着一朵梅花真是骚浪啊!爷,快干死这个骚货!”
“傅姐姐真是善解人意啊!”我心中感叹,同时为她大胆行为感到惊讶,换成以前的她根本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看来经过我调教后,她已放下心结,
全心雌服于我的胯下。
我雄腰一挺,坚硬粗长的肉棒形如一根长矛,狠狠地刺入梅姨的骚穴,硕大火热的龟头破开重重壁峦,直撞她的花心。
“喔!~~”梅姨嘶嚎一声,身体迅速绷紧,两只玉手紧紧抓住被单,双目竟然翻白起来,过了片刻她疯狂摇着臻首,叫道:“啊好大好粗小坏蛋你真狠心啊啊差点把奴家给插死啊啊不要轻点插小骚逼快被你大鸡巴给插坏了”
“骚货,竟敢叫我小坏蛋快喊爷否则插烂你的屄”我喘息着说着,同时身体快速起伏,肉棒仿佛狂风暴雨般狠狠击撞在她的梅花小穴中,抽出时带起殷红的媚肉,插进时连带粉嫩的阴唇一并刺入,小腹相撞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响声,并带起一股接一股滑腻淫水,随着抽插,又四射飞溅。
而在我身后,傅郁青已经解下一副,露出熟沃丰满的雪白娇躯,两颗单手难握的雪白巨乳像山丘般高耸挺拔,而那暗红色乳头上还挂着两只金光闪闪的乳环。
她脱下衣服后,没多做停留,整个丰满娇躯趴到我身上,她轻启朱唇含住我的耳朵,又伸出香舌温柔舔砥,渐渐胴体往下滑动,而且还帮我解开衣服。他一边用香舌舔砥我的肌肤,一边用穿着乳环的大奶往下磨蹭滑动,舔过我受伤的屁股后,又转到股沟,轻吻了几下我的肛门,又将香舌刺入我的菊门,爽得我大声嚎叫起来。
“爷青奴伺候得您可还舒服?”傅郁青献媚讨好道。
“啊舒服青奴,你的技术又有进步,不枉爹对你的教导!”我赞叹道。
傅郁青媚声道:“坏爹爹,女儿这么对你,你不把人家小骚逼的枣给取出来,人家快胀死了!”
“再等等,先让爹满足一下你的梅姐姐!你用心伺候着,等会爹不仅干你的小骚逼,就连屁眼也插上一次!”
“爹坏死了,女儿才不愿意你干人家的屁眼呢?每次都被你的大鸡巴给插得疼死了!”
傅郁青娇媚地说道,旋即臻首一埋,又舔到我和梅姨的交合处,不但舔砥我的卵蛋,露出来的棒身,就连梅姨的阴蒂和梅花骚穴也不放过。
忽然,我又感到身后来了一个人,她竟然吻上了我的屁股,接着又舔到我的股沟,最后柔软的小舌头抵到我的屁眼上。
我回头一看,竟是白莲杜若冰!
当我们这边正在淫风浪雨之时,另一个大殿也淫风正烈!
只见两个肥胖如猪的男人分别抱住两个女子,四只大手正在她们娇躯上摩挲。
这两个男人自然就是张进财父子,而两个女子却是沈如壁母女!
沈如壁身体丰熟正坐在张昭远的大腿上,而如诗身体苗条正埋在张进财怀里。母女二人嘴对着嘴给这两个肥胖父子喂酒,时而还将葡萄剥皮后喂给他们吃,一副浓情蜜意的景象,竟如情人一般,只不过两对搂抱在的男女,看上去竟如此不和谐——年老的男人抱着芳龄少女,年轻的男人抱着成熟美妇,这是怎样一副荒淫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