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话,只能用不停扭动的腰肢来追求更大的欢愉。
“哎呀~烧~~烧起来了~着~火~着火~啊呀,好痛~~痛快~快点~哎呀~停~啊~”
玉姨语无伦次的叫喊着,不知道到底想要说什么。
“烂了~真~烂了吧~要上天了~不行啦~烂了~”
两个在巨大痛苦中苦苦忍耐,挣扎的女奴,居然被一个同为女奴的女性玩弄着下体。
不仅被女奴蹂躏下体,还在女奴的玩弄下逐渐达到高潮,随着芬奴和玉奴屁股的一阵快速的抖动,红姨一下将插在两人体内的假阳具抽出。
随着玉奴一声带着预约声音的高呼,一股水柱喷洒而出,红姨用力的将两只假阳具重新快速插回芬奴和玉奴体内然后再次快速拔出时,又一股更为强烈的陪射随之而出,红姨反复抽插三次,喷射了三次后,红姨又抽插几下,发现两人不会再潮吹后,拿起芬奴的玻璃瓶,再次走向观众。
台下的观众看到瓶子里大量增加的淫液后,感叹不已。
两次潮吹就灌了小半个可乐瓶,不知道将红姨手里的可乐瓶全部灌满要多少次,而且更想知道芬奴和玉奴能潮吹多少次。
当红姨重新走回芬奴和玉奴身旁,想要再次凌辱她们时,被阿强制止。
在阿强的命令下红姨取下连接在玉奴肛门塞上橡胶管,咬了咬牙,将橡胶管接在自己的肛门塞上,用不停发颤的手打开了橡胶管的开关,在剧烈的刺激下,红奴双手捂着肚子,在芬奴身下不停的翻滚着,嘴里不住地的发出呜哇的痛苦叫喊声。
在一番痛苦的挣扎后,红奴脸青春白,双腿不停地颤抖着,慢慢的爬向橡胶管的开关,伸出颤巍巍的手,将开关关闭。
之后总监将量筒放在地板上,让玉奴自己顿坐在量筒上,在观众的注视下排泄出来,体内的痛苦让玉奴忘记了羞耻心,随着一声痛苦并包含着欢愉的叫喊声,总监得到了准确的灌肠量,七百毫升,玉奴完成了任务。
用同样的方法得到了红奴的灌肠量后,总监满意的笑了,红奴给自己灌了九百毫升,同样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我和高原走到红奴和玉奴身旁,将浑身无力的玉奴和红奴分别固定在土字行金属拘束器上。
然后和芬奴一起,被头下脚上得吊了起来。
总监拿来一盆凉水,一下浇在芬奴脸上,将晕过去的芬奴泼醒刚刚醒过来的芬奴,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我一下拔掉了她的肛门塞,一股巨大的灌肠液喷射而出,在天上形成了一小喷泉,随着灌肠液的喷出,芬奴的嘴里发出一阵阵高喊,声音里满是痛苦得到解放之后的畅快。
在芬奴全部喷射完毕之后,我们将特质的肛门塞塞入了三个女奴的肛门里,准备来一次地狱式灌肠,目的是给女奴彻底的清理一下肠道,给下一场表演做准备。
这一场的游戏规则也很简单,看看在灌肠时谁先忍不住昏过去,或者将肛门塞喷出体外,就要在下一场表演中受到严厉的惩罚。
如果桶里的十五公升灌肠液没有注射完,三个女奴都要在下一场比赛中受到惩罚。
在介绍完游戏规则后,我们做着准备工作,总监则拿着一个肛门塞向观众做着介绍。
塞入女奴肛门里的肛门塞有三个口,两个进口,和一个出口。
一个进口是用来灌入新鲜灌肠液的,另一个进口,则是要接受他人灌肠液的,出口则是将自己体内的灌肠液输出给别人。
举个例子,芬奴的肛门一边接受着新鲜的灌肠液的同时还要接受红奴的灌肠液,在芬奴的肚子装不下的时候,芬奴可以将装不下的灌肠液输出给玉奴,和芬奴一样,玉奴在接受芬奴的灌肠液的同时也要接受新的灌肠液,在肚子达到饱和之后,会将装不下的灌肠液转输给红奴,红奴在接受玉奴的灌肠液的同时也要接受新的灌肠液,然后将灌肠液输给芬奴,灌肠液在三人体内不停循环,直至有两人晕倒,或者肛门塞离体才算结束,换句话说,这场比赛只有一个胜利者。
我们将女奴们一字排开,左边是玉奴,右边是红奴,芬奴在中间,形成一个等腰三角形,芬奴最低,红奴和玉奴稍高一些。
红奴的灌肠液可以比较轻易的流入芬奴体内,可芬奴体内的灌肠液想要进入玉奴体内就没这么容易了,这样就可以稍微缓解一下玉奴的痛苦,但是相应的,玉奴是下一场游戏的主要摧残对象了。
总监一声令下,我们三人同时打开了橡胶管上的开关,大股的灌肠液快速进入三个女奴的体内,令三个女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新的灌肠液只是甘油和醋的混合液,虽然对肠道没有过于强烈的刺激,但也是有刺激的。
在灌肠液的刺激下,女奴们的嘴巴里开始出现干呕声,每个女奴都开始摇头,嘴里不停发出啊啊呜呜的声音。
女奴们凄楚的呻吟声充满无助和悲哀,但是听在耳朵里却转变成快感,每一个人都被眼前的场景震撼着,似乎可以听见台下观众急促的呼吸声。
因为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