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奴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达到了高潮,芬奴的下体喷洒出大量的淫液,击打在展示台的木板上,飞溅起朵朵水花。
说完,将项圈上的铁链结下,让她自己在展示台上爬行。
“我相信你也行的,一定也能在这里高潮,对不对?”
芬奴的双腿紧紧并拢,用力的摩擦着被拉长的内阴唇,试图缓解慢慢炽烈的欲望。
展示台上的芬奴咬了咬牙再次抬起头,带着一脸的羞涩看向观众,开始爬行。
目睹这一盛况的观众们,全都站立起来,一边鼓掌一边兴奋的高喊。
高原用祥和的口气问到。
我一边说,一边爱抚着芬奴的头发,带着鼓励和期待的眼神看着芬奴。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脸上却带着慈祥,眼神里全是鼓励。
“你是最棒的,好好展示自己吧,我在下面看着你。”
“丝袜都湿成这样了,恩~看看你的骚逼,感觉到了吧,都已经充j8学了,瞧瞧你的奶头,也都凸起了,为什么不想高潮呢?”
芬奴看了看观众又看了看我,然后带着一脸的羞愧,坚定的点了点头。
就比如芬奴,经过长期众多的雨露滋养,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散发出淫乱的讯息,是一个可以随意凌辱的母狗。
我的反应让芬奴不禁一愣,看看观众,又看看我,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随着爬行时间的增加,芬奴脸上的痛苦表情已经转变为性欲,嘴巴里痛苦的呻吟声,也已经混杂进欲求不满的的哀怨,以及对肉欲的渴望。
长时间的调教下,芬奴的受虐淫乱本性早已被彻底开发出来,她的身体可以将肉体上的痛苦慢慢转化为情欲,精神上的折磨和刺激会加强感官刺激,这种感官上的刺激又会强化肉体的敏感度,敏感度又会将肉体和感觉上的信号加强,令自己的肉体散发出更强的信号,让人不自觉的加强对她的蹂躏和摧残。
在我转身离开展台时,耳机里传来高原对玉姨的说话声。
高原的口气开始变得严厉。
高原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到,“要不还是老规矩吧,不能潮吹的话,哼哼~”
“快爬吧,我会好好的看着你的。”
高原用恶劣的口气喝骂到。
高原的口气里满是羡慕。
说完,又给了芬奴一个鼓励的微笑,走下展示台。
随着糜肉的泛滥,大量的粘稠液体顺着拉长的淫肉不停滑落,不仅打湿了大腿和丝袜,就连原本蓬松的狗尾巴也变得黏腻起来。
“哎~~真拿你没办法呢,”
着爬行,不住地扭动,令她们的屁股看上去更加的滚圆丰满,可以轻易的引发男人心底的原始欲望。
高原一反常态,并没有对玉姨用严厉的命令口气,语气里满是鼓励。
“高潮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你的本性,今天就在这里释放出来,好不好,让观众好好看看你是个多么棒的荡妇。”
芬奴原本如鸡蛋一般白皙的皮肤,出现潮红,澹澹的粉红色皮肤,不停晃动且红透的胸脯,潮红的脸颊,不住滴下口水的嘴角,左右摇摆的大屁股,迷离的眼神,沾满淫液的双腿和丝袜,将所过之处的目光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刚才只是让你高潮你不干,现在我改主意了,你要是没能潮吹,我就要你的好看。给我接着爬,我去下
而我则一边看红姨和玉姨的演出,一边看着工作人员准备之后的道具。
三个女奴虽然装束一致,但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风情。
“你看看,你下面,不也湿了吗?”
即是听不见芬奴的声音,通过她腿也能窥知一二。
淫糜的春景引来大量的目光,这些饱含原始欲望的目光刺激着芬奴的感官,让原本已经欲火难忍的身体,更加兴奋。
而我一把抓起芬奴的头发,顺手一巴掌将芬奴羞红的脸颊打向观众,高声叫到“你还害羞个屁,高潮都高潮了,还藏什么藏?让下面的观众好好看看你是多么淫荡的母狗。”
“你个荡妇装什么圣女,操,都湿成这样了还怕什么羞耻,廉耻这个词跟你这个下贱的骚货有个狗屁的关系,也不想想,你的骚逼都快被人操烂了,还他妈的想立牌坊呢。”
“看看人家芬姨,高潮了呢,啧啧啧。”
“没关系,在这里就是展现你淫荡本性的地方,不用在乎什么羞耻之类的东西。来,尽情的高潮,然后来个更勐烈的潮吹怎么样?”
高原继续用充满慈祥的口气说着。
声音冷冷的,令人心寒。
高潮之后的芬奴,一脸羞愧,在爬行的时候将脸转向展台内,掩耳盗铃的想要隐藏自己的羞耻。
相互摩擦着的双腿内侧早就湿漉漉的,反射出一片淫秽的光泽。
高原带着嘲弄的口气说到。
“摇头是个什么意思?是你不能像她那样潮吹还是不能高潮?”